自保是可以暂时自保的,却保不了方天定这个大舅子哥,若是任由方天定这样死了或者是落在飞鱼帮的手里,将来还真的不好面对方金芝,到时候怎么说
撒谎他不想,现在不是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了,一个横扫西夏,收服梁山的男人需要跟老婆撒谎么
他只是不想在良心上觉得欠方金芝什么,所以就低声吩咐舱内的李若兰:“你跟他说一声,让他赶紧断了纤绳逃吧好色也不能不要命。”
李若兰这才走出舱外,笑道:“我还以为你想亲眼看着你的大舅子死呢,原来你也讲亲情。”说罢不等白胜反唇相讥,立即看向邻船,“天定哥哥,快点下令砍了纤绳吧你保护不了我们的,我们也不用你保护。”
这句话已经明确了态度,你方天定再不走,死了可是活该。
方天定闻言如梦方醒,连忙下令:“快,断纤绳”
手下人等这个命令等的眼睛都红了,闻声不知有多少钢刀斩在纤绳之上。
方天定却又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太窝囊了,就赧然道:“若兰妹子,不是小兄我无能,实在是他们人多势众”
这句话没有说完,他的战船已经顺着江水漂流了老远,长江之中逆流的船只纤绳绷断是什么效果在这个时代里有个说法,叫做扬子江心断缆崩舟,那是近乎于灭顶之灾的事故,只不过此时方天定的船是在近岸的,才没有那么凶险,但是漂流的速度也自惊人。
这边胡俊率领的王庆水军尽数浮出水面来哈哈大笑,仿佛是在给方天定送行。
白胜猜得没错,他们原本也没想跟方天定死磕,目标就是这四个美女同乘的一艘船,万一方天定的功夫跟前几天遇见的那个方百花一样厉害,又或者他手下带了什么高手呢,那样死磕下来岂不是还要折损许多兄弟
第八〇四章押送
方天定跑了,白胜这艘船便正式由飞鱼帮接管,当然,他们的接管也只是让纤夫继续往长江上游拉动,直奔汉阳军而去。
白胜猜不出他们会把这艘船拉到什么地方,回想水浒,王庆定都在南丰,那应该是后世江西省东南部的一个地方,临近福建,而现在的行进方向却是向着湖北与河南的方向挺进了,这不是南辕北辙吗
他暗中不解,胡俊当然不会给他解答这个疑问,甚至都没有来到船上搭话,径自率人回到了他们的快船上,宣布纪律:“有敢看这船上四个美女的,一经发现,左眼看剜左眼,右眼看剜右眼,都听见没有”
两艘快船上的帮众齐声允诺,从此果真没人再往白胜的船上看一眼。
白胜见状就更能确定,这些人是在为王庆抢女人,相信李清露等三女同样能够看得出来。
因此他反倒盼望王庆是在长江上游的某个地方盘踞,这样溯江而上所耗费的时间就比较多些,在见到王庆以前不会有什么危险出现。
反之若是这些人把自己四人送往南丰,那么只需顺流而下就可以了,那样就必须立即考虑如何逃脱,若是深入到王庆的皇城里面,就算自己武功恢复了,能与李清照联手杀出重围,也很难同时兼顾李清露脱险。
李若兰是无所谓的一个人,反正她跟谁睡都是睡,说不定她还愿意跟王庆来个一夜情呢,根本用不着自己替她操这份心。
回头看时,果见船舱内李若兰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而李清露、李清照两人的脸上都是愁云遍布。
看见白胜回头,李清露首先低声问道:“弟弟,你看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白胜苦笑:“我也没办法,静观其变吧。”
听了这话李清露姐妹都露出了诧异的神色,飞鱼帮吓跑了方天定很正常,可是你白胜这么大本事,在西夏皇宫里面对西夏那么强的实力都能杀进杀出的,也能让小小的飞鱼帮弄得束手无策这怎么可能
李若兰已经不可能不产生怀疑了,纵观白胜从坟墓里起来到现在,似乎从未展露丝毫的内力,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比如走火入魔什么了
不正常是肯定的了,她只是不敢确定白胜反常的症结在哪里,再加上她的武功只恢复了两成,与飞鱼帮的副帮主对阵勉强能赢,却绝对不是李清照的对手,而万一自己猜错了白胜,冒然翻脸,那就是等于是找死。所以她眼下还不敢公开表露出对白胜的怀疑。
李清露也有着同样的疑问,她却是敢问出来的,就低声道;“弟弟,你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白胜道:“不舒服是肯定的。”
李清照闻言忍不住关切:“怎么了是不是你后背上的伤口又疼了”
白胜笑道:“食色性也,方天定的表现你们都看见了吧那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应,可是我白胜既不是圣贤也不是柳下惠,日夜守着你们两个倾国倾城的异姓姐姐和嫂子却要规规矩矩的,能舒服才怪”
他这话一半是真一般是假,假的一半是插科打诨转移话题,避免李若兰找出破绽,真的一半则是内心感触,身为一个正常男人守着这两个美得不像话的熟妇实在是难熬。要不是为了重新得到龙雀神刀的认可,他或许真的就把持不住了。
听了这话,李清露和李清照就都闹了个大红脸,心中均想:“你自己规矩自己怨得谁来又没人拿刀逼着你不让你干。”但是这话嘴上是万万说不出来的,毕竟她们不是李若兰。
尤其是李清照,更是认为白胜在假正经,又或者迷途知返回头是岸了也说不定,不管怎么说,反正觉得他这样挺做作挺虚伪的。
李若兰听了这话却气得不行,合着只有我姐姐和李清照是美女,我在你眼里啥也不是,直接把我无视了,这让人情何以堪她心里生气,嘴上却说不出来。
经过了这一场想打却没打起来的水战,天色又渐渐地昏暗了起来,眼看夜晚即将来临,天上又飘起了雨滴,白胜等人就都不再说话,任由岸上的纤夫拉着落了帆的帆船往前走。
算算日子,四人已经离开碧螺岛五天了,这五天里只有第三天的上午有了一点晴天的意思,但随即又阴了下来。上午晴天对白胜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气得白胜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回傻逼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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