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是现在知县已经换人了,苦主又是知县的姘头,你白胜的背景再大也不行,“这还了得给我拿了”
衙役领班并不打算与白胜相认,装作不认识更好,拿回去听凭知县发落,他就对得起他的职责。
众衙役当即一拥而上,其中更有不少人很是垂涎潘阎二女的美色,这廉人只怕比白秀英还要好看些,白秀英他们不敢想,趁着抓捕这两个女人的时候摸两下,过一过手瘾总是可以的吧
如此一来,白胜和二女之间的聊天就进行不下去了,潘阎二女都把目光看向白胜,请示如何对待,白胜剑眉微皱,就挥了挥手。
他的武功已经是世间顶峰的存在,当然不屑于亲手打这些衙役,更不屑于说半个字,挥手的意思就是打。
潘阎二女立即心领神会,而且采用的武功也是一模一样,就是内家高手最常见的劈空掌,无需什么招式,对付一群县城的衙役,远程攻击已经是他们的神话。
衙役们便是有内力也是极其稀松平常的,她们懒得动用北冥神功去吸,既然不吸内力就不能用那种肢体接触的武功了,纤纤玉手是留给白胜去摸的,又或许在白胜允许时,她们也想摸一摸白胜,这样的手怎能脏在这些衙役的身上
两人各自拍出来十几掌,一众衙役便躺了一地,没一个爬得起来的,吃瓜群众大惊,均想:这事儿大了
直接干倒这么多衙役公差,这在郓城县有史以来都不曾发生过,这得是多大的胆子问题是这伙人就只有两男一女啊就算能够抵挡武艺高强的美髯公朱仝,又如何抵挡得住县城中的逾千兵马
当下众人纷纷后退,空出好大一片地方来,唯恐待会儿官军到来把他们当成这一男两女的同党。
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白胜也不理睬这些虾兵蟹将,更不去看旁观的吃瓜群众,只问阎婆惜,“这都快中午了,你给我弄点什么吃的来。”
从汉江北岸一口气跑到郓城县,他还没有吃饭呢,人是铁饭是钢,虽然他已经超越了这世间的其它武者,却也没有达到不吃饭就能生存的地步。
辟谷是修真者的境界,白胜的武学体系里没有辟谷一说。
白秀英见状就有些傻眼,这阎婆惜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胆了么怎么谁她都敢打她敢打自己可以理解为不知者无畏,可是打了这些衙役是什么后果难道她不知道么
想到此处就一指阎婆惜,威胁道:“你好大的胆子,公差你都敢打是吧有能耐你就等在这里别跑”
阎婆惜正想去外面给白胜买些素菜过来,听见白秀英的威胁之后就停住了脚步,冷冷一笑道:“衙役算什么天下间就没有我阎婆惜不敢打的人,你若是识相就闭住你这张贱嘴,别惹急了我家相公,到时候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罢转身出门。
这话说得够狂,白秀英虽然心中不服,却也知道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好汉都不吃眼前亏,何况她不是好汉只要这两男一女不跑就行,早晚翻不了天。
白胜三人当然不会跑,白胜体谅阎婆惜的孝心,就陪着她一起等到夜里上坟烧纸,这一刻他的心情有些低落,因为阎婆惜的事情,令他很是想念他在现代的父母。
父母还活在现代,父母就只有他一个儿子,自己穿越了回不去了,谁去给他们尽孝人家阎婆惜的母亲虽然故去了,却有女儿上坟烧纸,自己呢父母活着,总不能烧纸吧那成了咒他们了。
在这个异常注重孝道的宋朝,他觉得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很是不孝,不论是对灵魂上的现代父母还是对赋予自己这具身体的宋代父母,他知道自己和白钦的父母葬在何处,他打算今夜给宋代父母烧些纸,回头还得让建筑工程师九尾龟陶宗旺帮忙重修一下父母的坟墓。
烧纸要等到晚上,左右无处可去,就等在这勾栏里面好了,如今他荤素不忌,阎婆惜买来的素菜可以吃,勾栏里面贩卖的肉类熟食也可以用,就这么静静地喝着小酒,也不与潘阎二女交谈,想着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潘金莲把姐姐的事情说了,却得不到白胜的意见,也不敢多问,就只有陪着他一起喝酒,至于殴打公差的后果,对他们这样的三个人来说,那是没有任何后果。
就算没有白胜,只有她们两个女人,也是不惧任何后果,不然她们就不会在郓城县招摇过市。
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后世的现代,有人敢于扰乱娱乐场所治安并暴力抗法之后,再来的就不是警察了,来的必须是武警。古代也是一样,这件事当然不能以县政府的工作人员被打而告终。
勾栏距离衙门本来就很近,公差被打的消息传播回去之后,朱仝就率领一队马军赶了过来。
朱仝也很纳闷儿,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县衙附近殴打公差听说只有三个人,三个人怎么敢这么干就是晁盖和宋江他们也不敢如此胡来。
接到了县令的命令之后,就派人去找雷横联合办案,结果却被告知雷都头不在办公室,雷横不在也没啥,自己一个人率兵过去,逮三个人不在话下。
第八七九章朱仝站队
朱仝到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雷横,雷横没有脸留在大街上,回家钻被窝里哭去了。如今他只是一个废人,被阎婆惜和白秀英两个臭卖唱的给欺负了,还打不过人家。
窝囊透了本来还想喊朱仝一声,让朱仝去联系宋三哥来找场子,这事儿只能找宋三哥,朱仝一个人摆不平,但是刚刚产生这个想法就看见了白胜,白胜和阎婆惜的关系别人不知道,雷横能不知道么
这对狗男女恋奸情热,差点害死宋江,这事儿的前前后后别人或许不太清楚,但是他雷横却是当初案发之后的专案小组领导,他如何不知详细
虽然他所了解的只是宋江的一面之词,但他是最相信宋江一面之词的人,比朱仝还要相信,铁信。
他清楚地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既然白胜出现了,那么再喊宋江来也白搭了,宋江没有能力摆平白胜。
所以他只有默默回家,今后这郓城县是没法混下去了,梁山也不行了,除非宋江能够扳倒白胜。不然若是白胜重新执掌梁山,就凭他和白胜之间的过节,白胜怎么可能要他就算两人之间没有过节,白胜又有什么理由养他一个废人
不说雷横,只说朱仝,当朱仝来到勾栏大厅,看见空出一大片的角落里坐着的竟然是白胜时,就一切都明白了。
若说天下间有谁敢于在郓城殴打公差,非白胜莫属。
统辖十节度的高太尉盘踞在济州府,都被他给宰了,而当时他只带了一个妹子梁红玉,比今天还少带了一个。殴打郓城县的几个公差又算得了什么事这天下间似乎就没有白胜不敢干的事,也没有他想干却干不成的事。
唯一的疑惑就是,白胜不是死了么
朱仝的疑惑,与雷横初见白胜时是一样的反应。虽然他和雷横的私交很好,但是他的性格却与雷横有着很大的区别,既然白胜好端端地坐在这里,那就不用去多想究竟是卢俊义撒了谎还是有着什么误会,用最短的时间适应现实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朱仝的心思可比雷横活泛多了,当初捉了白胜、李清照和阎婆惜回到郓城,雷横想对白胜和李清照上大刑来着,他就没敢对白胜太过严厉,劝住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