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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 寂寞宇宙 2369 字 2023-09-15

gu903();首先,由于白胜的穿越,导致赵佶改换年号为靖康的时间比另一时空晚了十几年。

其次,等到金国人卷土重来之时,韦贤妃已经被赵佶乱点鸳鸯谱嫁给白胜十几年了,而且年龄也超过了五十岁。

第三,另一时空里强占韦贤妃并且致使韦贤妃生了两个儿子的完颜宗贤已经死在了十几年前。

综合以上几个原因,便导致这一时空里韦贤妃侥幸躲过了这一劫难。

虽然她无法忍受横山永乐城的寡居生活,跟随赵福金等人一起回到了繁华的汴梁,而且在秦桧卖国的时候,白胜“空运”妻妾的时候并没有把她带上,但是金国人终于没有把她一起卷回北方。

为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而得罪白胜金兀术和哈迷蚩才没那么傻。

金兀术很清楚自己这条命是怎么活到现在的,观音菩萨救了自己两次,姐姐完颜兀露救了自己一次,每当想起白胜这个无所不能的强者总是禁不住不寒而栗。

虽然白胜已经在世间消失了十六七年,但是谁都不敢确定白胜是死是活,这个险还是不冒为好。

所以韦贤妃就成了这一时空里的一个传奇人物。

靖康之后,康王赵构在一同逃往杭州的臣子的拥戴之下等级称帝,开启了南宋王朝。

其时杭州早已不再是明教的大本营,方腊集团在钟相杨幺分裂之后又遭童贯岳飞打击,竟而一蹶不振。

是时,方腊眼见自己的武功比之白胜相差太远,心灰意冷之下放弃了宏图大业,竟而飘然而去,不知躲到哪里修炼武功去了,所剩残余教众在慕容乾的率领下远赴西域,在昆仑光明顶休养生息。

于是杭州城就成为了无主之地,童贯统领的大宋禁军主力尚未渡江北上,赵构率领的文武百官已经逃到了这里,登基称帝之时,就顺理成章的把杭州定为都城。

赵构登基之后,却拒不派人前往汴梁迎接韦贤妃,甚至不许有人提起此事,只当没有这个母亲,因为他的母亲韦贤妃已经在父亲的撮合下改嫁白胜了。

然而纵使金国已经把占领统治的开封设为陪都,纵使在杭州登基称帝的康王赵构以母亲改嫁白胜为耻,拒绝接纳韦贤妃南下,但是韦贤妃却仍然能够在汴梁城内活得很滋润。

怎样才叫活得滋润金国人接管吞并了从前汴梁城内几乎全部的大型产业,包括茶楼酒肆勾栏瓦舍,却唯独把白樊楼留给了韦贤妃,任她敞开经营,而且免税。

金国人甚至把从前宋国皇宫的冷宫隔离开来,专供韦贤妃居住,还给她配备了宫娥太监若干,完全等同于皇后的待遇。就连金国皇帝完颜晟都曾亲口下旨,赋予韦贤妃在汴梁城中的权力见官大三级,地位至高无上

完颜晟是完颜阿骨打的四弟,当他的哥哥被白胜斩去头颅、最有力的竞争者完颜宗望死于非命之后,他就稳稳地当上了金国的第二任皇帝。他一再强调的一件事情就是,虽然韦贤妃没有具体官职,没有管辖金国官员的权力,但是金国的满朝文武也管不到韦贤妃。

这就是韦贤妃的传奇。

其实,早在靖康国难发生之时,尽管秦桧为了讨得金国主子的欢喜、把李清照、赵福金等人出卖给金国人,但是金国人却不敢接受秦桧的这份大礼。

这也就意味着,即使当时白胜不把赵福金、李清照等人转移回横山,金国人也是不敢动她们一根手指头的。他们连韦贤妃都不敢动,焉敢染指跟白胜关系更为亲密的女人

除了韦贤妃之外,因为白胜而受益的还有一个人,白时中。

白时中是白胜的堂叔,这事儿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经人尽皆知,金国人不敢动韦贤妃,自然也不敢动白时中,不仅不敢动,还封白时中做了汴京的府尹。

白时中这府尹的权力可比当初开封府的滕忠孝大的多了。

滕忠孝执掌开封府的时候,开封府不过是天子脚下的一个衙门,搁在后世充其量也就是首都公安局,上面还有朝廷各级头头脑脑呢,而白时中掌管的汴京府却是此时汴京城的最高权力机构,因为此时金国的都城设在上京,大领导都在上京呢。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韦白两家把持了汴京城的商业和行政,韦贤妃的弟弟韦贤达和白时中的儿子白晟就成了在汴京城横着走的人物,没人敢惹。

这两位比之当初的高衙内可牛逼多了,欺行霸市、欺压良善的事情自然少做不了,老百姓当面怕的要死,背后则怨气冲天。

白胜站在珠穆朗玛峰上,瞬息之间就把这一切都了解了大半。韦贤妃姐弟的事情也还罢了,一个被丈夫遗弃的女人又被儿子拒之门外,不如此如何生存然而白时中父子的行为却令他恚怒暗生,这不是当汉奸么

他决定过去警告一下这位汉奸叔叔,便小小地施展了一下瞬移,瞬移这种神通与空间直线距离的长短无关,只要掌握了空间法则,便可以将宇宙空间中的任意两点扭曲重合,所以从仙界灵山到地球上的珠穆朗玛是一瞬,从珠穆朗玛到汴梁城也是一瞬,都是不到一秒的时间。

只一瞬,他就站在了汴京白樊楼的门口。

昔日的白樊楼已经被他打向牛魔王的一拳轰了个粉碎,如今的白樊楼却是十六年前灾后重建起来的新型建筑,规模比之从前还要扩大了许多,生意却不减往日的火爆兴隆,仍为当世首屈一指的豪华娱乐餐饮场所。

今天的白樊楼被白时中一家包场了,原因是白府尹的儿子白晟纳妾,需要宴请整个汴梁城的头面人物以及富商巨贾,头面人物可撑门面,富商巨贾可送金银,正是名利双收的一场豪华盛会。

白晟纳妾可是汴京城内的头等大事,即便是韦贤妃都派了弟弟韦贤达携礼到贺,很是给足了面子。

白樊楼的门口站着十六名白家的家丁护院,各个腆胸迭肚鼻孔朝天,似乎世上除了他家的主人之外别人都是蝼蚁,忽然眼前一花,面前多了一个人出来,为首一人便即大声呵斥:“来者何人若是来贺喜的先把礼物拿出来不是就速速滚蛋此处禁止闲人逗留”

白胜懒得搭理这十六个恶奴家丁,再次使了个瞬移,人已经坐在了白樊楼大厅的一张桌子旁边,使了攻心术出来,控制住同桌的几名食客,令这几名食客以为这张桌子上原本就有他这样一个人,毫无诧异。

门外众家丁再次眼前一花,不见了来人踪影,顿时懵逼,一齐揉起了眼睛,疑为幻觉,彼此询问:“刚才你看见门口来人了没有”

白胜不理门外家丁的疑惑,只把读心术洒向全楼上下,瞬间就将这一座酒楼里每一个人的心中所想洞察出来。

厅内宾客满堂,酒肉飘香,各色人等群分而坐,当真三教九流,无所不有。

在座的有文士、有武者、有和尚、有道士,红男绿女,服饰各异,有的身着皮裘皮草,昭示北方民族的粗犷彪悍,有的身穿绫罗绸缎,彰显南国人士的细腻风流。

忽然,大厅里的喧嚣热闹静了下来,一个声音哈哈笑道:“多谢各位亲朋好友前来捧场,白晟这厢有礼了,招待不周之处请多包涵,眼下还请各位暂停杯筷,由我这些新娶的小妾来给大家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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