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2 / 2)

gu903();谢彦斐听完之后去见了琴姬,“你再好好想想,当晚上谢郡王临睡前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或者烧了什么东西或者别的?他有没有靠近你们房间的那个香炉?”

被谢彦斐这么一提醒,琴姬突然想到什么,“对了,郡王爷的确靠近那个香炉了,说是觉得里面的香不好闻,还掀开瞧瞧,似乎洒了什么进去,说是这种香才好闻,可奴家闻着也没什么区别……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彦斐又问了别的,虽然没什么有用的,可几乎能确定一点,这谢郡王的确是在香炉里下了迷香,而他自己没事,应该是当时身上带着的有别的能抵抗这些的,而他按照约定等要见的人出现,两人谈的事情应该很秘密,不方便被人知道,所以他才迷晕了琴姬,可到底要见什么人竟然这么麻烦?

最后反而还被人给杀了。

谢彦斐想不通,葛文沣也急,眼瞧着三天就要到了,他抓心挠肺的。

这依然没什么头绪。

当天晚上,派去打探那个护卫统领的暗卫回来了,影青他们来禀告说是谢郡王死的当天,这个护卫统领的确是一直待在山上的别院没下来过,很多侍卫都见到了,那晚一直在排查危险,所以重新回到京城去春风楼杀人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不过……这护卫统领没杀人是不错,他们却发现了一个别的秘密。

影青与鬼冷是一来过来禀告的,说到这的时候影青莫名有些说不下去,看了鬼冷一眼,让鬼冷来说。

谢彦斐奇怪:“什么秘密这么难以启齿啊?”

鬼冷倒是淡定,面上没什么表情,一板一眼说着:“暗卫分成两拨,一拨去查护卫统领,另外一拨去跟着谢藩王,倒是没发现谢藩王有什么事,却偶然看到谢藩王的康侧妃……与那个护卫统领躲在暗处偷偷……亲了一下,虽然很快放开重新分别离开,却还是被躲在暗处的暗卫看到了。”

谢彦斐眨眨眼,“你说谁?那个康侧妃?”卧槽……谢藩王被绿了。

第105章三章合一

谢彦斐怎么也没想到查个凶手竟然能查到这么劲爆的消息,那康侧妃据说还是谢藩王最宠爱的侧妃,没想到竟然跟他的护卫统领搅合在一起,这……简直了。

要是让谢藩王知道了,怕是谢藩王能活活给气死了。

如今找不到谢郡王被杀的动机,难道会跟这件事有关吗?如果谢郡王偶然间知道康侧妃与护卫统领之间有龌蹉,拿着这件事来威胁康侧妃,为了瞒下来,康侧妃与护卫统领只能痛下杀手。

可既然谢郡王能自己挥退护卫留门单独见凶手,说明他是没打算说出去的,反而要挟想要拿点好处。

可一个护卫统领和一个康侧妃,能给谢郡王什么好处?

再说了,之前查到的禀告说是这个护卫统领当时的确是在山上的别院帮谢藩王清理危险,当时那么多护卫在,除非这个护卫统领能买通所有人,还真的不一定有时间。

那就是让别的护卫动的手?那就更加不可能,谢郡王如果发现这件事都能被灭口,护卫统领怎么可能会相信一个也可能会随时背叛自己的护卫?

如果不是护卫统领,那就只剩下一个康侧妃。

这康侧妃又不会武功,难道还能让她身边的人来动手不成?可既然要保证万无一失,这个护卫统领出手不是更容易吗?

谢彦斐头疼,干脆看向裴泓,把自己的疑惑问了裴泓。

裴泓:“既然想不通,先让人去查事发当天康侧妃在做什么,等查到了再看看。”

如今也只能这么做,很快影青和鬼冷领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谢彦斐二人,他趴在裴泓后背上,揽着他的脖子,脑袋搭在他的肩膀上,左思右想觉得这件事……明明收买谢郡王比杀了谢郡王更不容易暴露。

“你说这谢郡王……难道还想靠着康侧妃当藩王继承人不成?不过就算是要商谈也应该是回到藩地才对啊,在这京城就算是商量好了,回头也能反悔,再说了……他已经封了谢郡王,相当藩王除非他胞兄死了,我怎么觉得这谢藩王应该脑子没这么够用,否则怎么可能把自己这么容易就弄死了?”凶手既然要见他,让他把身边的护卫给撤了他就撤了,这么听话的吗?

裴泓握住他的手,指腹轻轻摩挲了下,笑笑,“先看看影青他们能查到什么,想不通就先不想,说不定突然什么时候就想到了。”

谢彦斐偏过头,望着裴泓近在咫尺的脸,“是吗?世子你不让我想,确定是单纯的只是为我着想而不是带着点别的目的吗?”

裴泓无辜看着他,特别一本正经:“没有。”

谢彦斐松开手,迅速躺下来,锦被一盖:“那行,我突然想起来之前说要分房的,你,去隔壁睡。”

裴泓:“…………”

裴泓默默看了谢彦斐一眼,在谢彦斐以为裴泓会从善如流的耍赖的时候,就看到裴泓真的站起身,拂了拂身上的褶皱,认真应了声:“那行吧,王爷一夜好眠,我去隔壁睡了。”

谢彦斐狐疑:“???”突然这么好说话的吗?

他眯缝着眼,把锦被往上拉,只露出一双眼,就看到裴泓真的往外走去,绕过屏风,从影影绰绰的倒影还真的看到裴泓走了出去,门吱呀一声关上,让谢彦斐咬住了被角:他怎么觉得世子今晚上有点……不正常?竟然突然这么乖这么听话?简直不像是世子本世了。

只是谢彦斐显然没有想错裴泓,只是等了没一会儿,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依然是裴泓的声音,只是声音压得有些偏低,“房里可有人?小生路遇此处,突下大雨,想在破庙寻个暂避之所,瞧着里面亮着灯火,应是有别的行人,不知可否行个方便,一起过一晚?”

谢彦斐本来正睁着眼想着裴泓在隔壁在做什么,突然听到这一句,差点没忍住噗地笑出声,他黑溜溜的眼珠子动了动,腾地无声坐起身,本来想立刻下床去开门,随后想到什么,动作速度地把衣服给脱了,再把锦被裹在身上,从头到脚都裹了个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眼,踩着地毯就到了门口。

先是扒拉开一个门缝,朝外面看了眼,就看到裴泓换了一声儒雅的长袍,墨发披散着,湿漉漉的,大概是刚冲了个澡,还真有点下雨被浇的模样。

可别人被浇了是落汤鸡,裴泓这模样被浇了,一双凤眸愈发黑白分明,招人得很。

谢彦斐眼睛顿时就亮了,眯着眼上上下下瞅着,挡着门却是不让他进来,“可这破庙着实太小,公子有生的这般美貌,本王怕公子是什么不正经的山间妖精啊。”

裴泓望着谢彦斐瞳仁幽沉沉的,凑近了些,吐气如兰,“原来是位王爷,不知王爷要如何才能放小生进去呢?”

谢彦斐歪着头看他一眼,本来拢着锦被的一只手一滑,露出半个肩膀,“那就……肉偿吧。”

裴泓几乎是瞬间身形一晃入了房间,把人给重新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门咣当一声就关注了,扛了起来。

谢彦斐:“???”卧槽你大爷的,本王说的肉偿是你偿不是本王偿啊。

谢彦斐总有种自己洗干净送上门的错觉。

于是,本来说好分房的计划再次落了空,翌日一早,谢彦斐起来之后蔫头耷脑不理他,当书生就要有书生的样子,你见过哪个柔弱书生会武功的?你见过哪个文弱书生不是被妖精勾引反而力大无穷反扛起来的?还有,你一个破书生竟然敢对王爷酱样这样,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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