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经理办公室吧,那儿已经给你清出来了。”余嵊笑着说完,转身离去。
关岭挠了挠头,刚才那份喜悦反而比不过此刻的烦躁,因为他还真担心自己这个老板和自己这个铁哥们是仇人。
不过,如果是仇人,干嘛还给自己升职?
算了!反正就在星辰,只要自己哥们受什么伤,他一定不顾一切的站出来指证自己的老板。
想到这,关岭少了几分不安。
时天被余嵊的两个保镖带到套房,最后放在了床上,余嵊命两保镖到外面等,而他则坐在了时天的床边。
时天的眉头微皱着,鼻梁上覆着一层晶莹的汗珠,两颊透着酒醉的红晕,两片薄唇不经意的嘟囔着什么。
余嵊侧身坐在床边,就这么看着时天,用恶毒的,妒恨的目光!
“你有一张勾人的脸。”余嵊的声音轻而森冷,“你就是靠这个,让辰哥宁愿背上不孝的名义也要温柔的宠你的吧。”余嵊的手指像一条条冰冷的藤蔓抚上时天的脸,“你知不知道我多嫉妒你,嫉妒你的出生,样貌,嫉妒你现在明明什么都不是却比四年前还要耀眼。”
余嵊俯下身,脸几乎与时天的脸相碰,他的笑容在温柔中逐渐狰狞,抬手撩起时天额前的碎发,余嵊的声音细小无比,带着诡异的笑声。
“是你当年的骄傲成就了现在的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当年那条项链是你故意放在那让我偷的吗?你是觉得,以我和辰哥的关系我会卖掉那条项链帮助辰哥的母亲对吧,呵呵,你不甘心亲自把钱拿出来,只能用这种方法,一面不着痕迹的帮了辰哥,一面把我判个窃贼罪名从时家甚至辰哥身边赶走,一举两得对吧,可最后你全失策,我没帮辰哥,更没有承认罪行,让你连把自己的那份好心告诉辰哥的勇气都没有了,因为那会让你觉得自己可怜,可你最后的确沦落的很可怜啊少爷,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向辰哥承认自己做了什么,所以辰哥也永远都不会知道,当年,你其实在他求完你之后,拿出了那笔钱....”
手指向下,余嵊一粒粒的解着时天胸前的西装纽扣,“辰哥不会不要我的,我比你温柔体贴,比你更知道如何伺候辰哥,等辰哥在你身上的耐心都耗光了...呵呵...我依旧是那幢别墅的主人。”
时天的胸膛已被完全敞开,光滑的皮肤看上去十分诱人,余嵊再次俯身,用力的咬着时天脖颈上的皮肤,最后流连至胸膛,留下一排排牙印与吻痕。
“皮肤真好...”余嵊用手抚摸着时天胸前的皮肤,低笑着,“做了四年的粗活,居然还有这么好的皮肤,天生的吗?希望明天....别布上一层瘀青...”
余嵊坐起身,他将时天的衣服重新理好,然后掏出时天的手机,果然如他所料。
时天存了严伍的号码。
发完信息后,余嵊让人端来早就煮好的解酒汤,捏着时天的下巴打开嘴,将滚烫的汤往时天嘴里送,时天被烫的身体颤动了一下,下一秒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半迷糊的睁开眼,愤怒的一甩手,将整碗汤打翻,全部浇在余嵊的手腕上。
余嵊的手腕处,顿时一片皮肤被烫红。
“你他妈..从这里...滚!”时天醉的不轻,说话断断续续,他虚弱的瞪了余嵊一眼,转身背对余嵊继续睡去。
余嵊望着手腕上的烫伤,冷笑一声,捂着手腕起身离去。
半小时后,严伍带着几个人来到了星辰,他面无表情的模样显的阴森。
“伍叔,这我必须要通知一下辰哥,麻烦您稍等....”
余嵊带着几个人快步走在严伍旁边,欲拦住似乎又不敢对严伍不敬。
“你谁啊。”严伍身后的离简斜着眼线勾人的眼睛,冷声娇笑道,“伍叔是你叫的吗?一个小小夜总会的老板还敢挡伍叔的路,还真他妈把自己当老大了。”
余嵊脸色一阵难看,他一咬牙,想站在严伍面前,结果严伍面无表情的一巴掌抽过去,将余嵊打的倒向一旁,被一个保镖架住。
严伍从余嵊身前走过,连出声说两句都没耐心,但他旁边的离简则朝着余嵊露出一记幸灾乐祸的笑。
和古辰焕订婚的男人吗?原来,也不过如此!
余嵊见两人走远,原本颓然的脸上浮起一丝阴谋得逞的狞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