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找青山妹子,求我帮忙引荐”
展鲲鹏翻了个白眼:“哎哎哎,青山是我妹子,你瞎喊什么”
青山和两个徒弟就在大厅里,听见王金锁和展鲲鹏的对话,青山让徒弟们自己背书,起身来到王金锁面前。
“锁爷,你找我”
第298章
王金锁一看青山心情就好,笑眯眯地说:“嗨锁爷是给这些兔崽子们叫的,咱们自己人,你叫我王大哥就得了”
展鲲鹏已经懒得再抗议,反正说了跟没说一样,还不如省点力气。
王金锁继续说:“青山妹子,今天是这两个人想找你看病,我就厚着脸皮,带他馏你给帮个忙。”
王金锁转头,对侯宗延和侯耀祖倨傲地一抬下巴,
“侯宗延,我答应你的事做到了,从今往后,我王金锁再不欠你侯家的人情,别再拿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来烦我”
侯宗延赶紧点头哈腰,脸上带着尴尬的笑。
别看侯宗延情人一大堆,五十多岁了,就侯耀祖这么一个独苗,儿子得了怪病,侯宗延能不急吗他听儿子说这病来得蹊跷,八成是得罪高人被报复了,而那个高人就是展锋的师傅。侯宗延不敢贸然带着儿子上门求见高人,他知道王金锁和展家交情匪浅,而王金锁好歹还欠了他个人情,这才厚着脸皮,求到锁爷那里。
侯家做日本贸易几十年,从侯宗延这一辈就到日本留学,因此行为习惯也和日本人很像,他拉过儿子,涎着老脸对青山一个劲儿地鞠躬。
青山看着侯宗延脱发明显的脑袋,又看了眼侯耀祖满头茂密的黑发,脸色揶揄。
一行人来到客厅落座,青山看着脸色蜡黄,神情委顿的侯耀祖,明知故问:
“侯先生,不知你们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侯宗延拿眼睛瞄了好几次展鲲鹏和王金锁,支支吾吾,一脸为难。王金锁看他这副样子心里来气:
“侯宗延,你有屁快放,别磨磨唧唧地像个老娘们”
侯宗延看了一眼儿子,把牙一咬,说道:“陈小姐,我今天来是带犬子给你赔礼道歉,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吧”
说完,侯宗延推了一把侯耀祖,让他赶紧表态。
侯耀祖上次在展家宴会上表演一柱擎天,回家后泄了几次都没平复下来,他又害怕又痛苦,赶紧去医院就诊。可是检查费花了几万,各种先进仪器做个遍,什么原因都没查出来。
别看有很多人想方设法延长坚挺时间,但是如果二十四小时都金枪不倒,那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医生给侯耀祖做了海绵体抽吸术,用一根老粗的针头扎进那东西里,抽了六十毫升血,这才让小侯耀祖躺下去了。可是几个小时之后,侯耀祖又雄起,只能再次抽血。这几天侯耀祖子孙根都要扎烂了,简直生不如死。
侯耀祖反复思索发病那天的事,他觉得陈青山出手害他的可能性最大,又听到有传言说展锋的师傅是个深不可测的高人,侯耀祖这才害怕,把所有事告诉度假回来的老爸,来展家求医。
侯耀祖被侯宗延一推,抬起蜡黄的脸,看着陈青山,满脸懊悔地说:
“前、前辈,都怪我瞎了眼,得罪了您,其实我也是被阿部冈门逼迫的我知道错了,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青山看侯耀祖坐在椅子上,弓着腰,像个大虾米,心里好笑,脸上却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说道:
“放过你侯少此话怎讲啊”
侯耀祖见青山不承认,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前、前辈,我知道我这个怪病是您对我的惩罚,您要是再不救我,我就彻底废了呜呜呜”
侯宗延急的一脑门子汗,他侯家就这么一个独苗,还要靠他传宗接代呢,废了怎么行
“陈小姐啊,我求求你高抬贵手啊,诊金好商量”
第299章
青山把茶碗放下,慢条斯理地说道:
“侯少,你说了半天,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你不说让我治病,却口口声声让我放过你,意思就是说是我害你得病喽这锅我可不背”
展鲲鹏把茶碗重重一摔,脸拉的老长:
“侯宗延,我妹子怎么害你儿子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别想出展家大门”
王金锁狠狠剜了一眼侯氏父子,哼了一声。
“展大哥,稍安勿躁,先让侯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吧”
侯耀祖和阿部冈门害银耳在前,本来就理亏,他原本以为跟青山说几句好话,双方心知肚明,这事就算过去了。哪想到青山非要他说出个子午卯酉不可,侯耀祖只好硬着头皮,把宴会那天发生的事和这几天自己的身体反应,一五一十地跟在座的人汇报。
王金锁听完,把铜铃眼一瞪,骂道:
“侯耀祖,老子说过多少回,银耳归了青山妹子,谁敢打它主意就是不给我面子,尼玛非要跟锁爷叫板我要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打死我也不会帮你这个忙”
“扑街仔,你分明是被日本人的兽药熏发情了,你应该找那个叫冈门的要解药才对啊,怎么赖我妹子害你呢岂有此理”
侯耀祖苦笑,阿部冈门早就回日本治病了,现在连电话也不接,估计比他好不到哪去。
青山端起茶碗,挡住脸上的笑意,她的确使手段摆了侯耀祖和阿部冈门一道,但是事出有因,是他俩使坏在先,青山才出手惩戒。
别看侯耀祖和侯宗延姿态放得很低,进门就道歉,如果青山真的被表象迷惑,心软治好侯耀祖,反而说不清楚了。也许过不了几天就会有传言说展锋的师傅小肚鸡肠,用邪法媚药害人,不但对青山的名声有损,恐怕展家人都要跟着吃瓜落。
所以这件事必须让侯耀祖明明白白地说给在场的人听,半点隐瞒都不能有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侯少,你这隐疾的确难以启齿,但是也不能乱给我扣帽子,我大哥说的对,我也觉得是兽药的问题。不过你既然求到我这儿,我也不忍心不管,这样吧,我给你针灸”
“不行”
青山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怒吼打断,骆闻远黑着脸从她身后走过来。
“啊为什么不行”
骆闻远额角青筋直跳,心说这小混蛋怎么一点儿男女大防的观念都没有,侯耀祖那个部位有问题,给他针灸岂不是要看开什么玩笑当我是死人啊
骆闻远瞪了青山一眼,挡在她身前:“不行就是不行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青山眼珠一转,想明白了,原来骆闻远是怕自己看点不该看的,其实只要青山把大赫穴里的牛毛细针抽出来,侯耀祖的隐疾就好了一多半,说针灸完全就是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