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青山给叶氏兄妹留了大量的作业,让他们回去后勤学不辍,师傅会不定期抽查提问,谁答不上来就让展锋打谁手板。
叶谦聪明有余,但是年轻人难免性格跳脱,不如叶芝能沉下心来踏实用功,用点高压政策对他来说会有奇效。末了,青山又嘱咐展锋几句,让他精进武艺,戒骄戒躁,顺手把展锋脸上被展鲲鹏打出来的淤青用灵力消了,展锋点头称是,乖的一匹。
展鲲鹏一行人走了之后,骆老爷子也要回首都了,青山看时间离开学只有一周,索性就提前回学校,准备开学后的执业医师考试。
临走之前,青山又去了一次码头附近的仓库,高翔得了她的吩咐,对那间“存放药酒”的仓库严加看管,二十四小时有保安巡逻,有人多看仓库两眼都会招来一顿盘问,不知道的还以为仓库里面放的是国家机密武器呢。
青山装模作样地在仓库里待了一会,对高翔安排的安保很满意,这间仓库现在什么都没有,所有药酒都在空间里窖藏,不怕贼惦记,就怕被人撞破,说不清楚那么多酒哪去了。现在看到安保力量这么雄厚,青山也能放心去首都上学,等五一假期回来,这批酒在空间里也有十五六年的窖龄,可以交给楚善扬上市销售。
回首都那天早上,章美玲又给青山收拾了好大一行李箱东西,全是青山爱吃的连市特产,烤鱼片、鱿鱼丝、干海苔、蟹足棒等等,让女儿带回学校慢慢吃,还能分给同学们尝尝。
陈建国一大早去海产市场,买了好多新鲜海货,装了四个大保鲜箱,给骆老爷子带回家。骆闻远开着那辆商务车,载着骆振天、陈青山和狼狗银耳,外加大包小包一堆特产食品,在陈家人的目送下,驶出花园小区,踏上归程。
第444章
又是一年浓春,杏花微雨,柳树垂绦。首都郊区景山山脚处,有一块地势平坦的开阔地,临着永定河,靠着景山根,可谓是前有照后有靠,两边有抱,是一处上风上水的吉地,所以从青朝开始这里就有人建屋居住,后来人越聚越多,就形成一个规模不小的村庄。
因为村子内外自然生长了很多杏树,每年春季杏花绽放,香飘十里,所以这个村子就被人称为杏花村。
在村子靠后的位置有一间宽敞的四合院,第一进院子是倒座房和门楼窄院,穿过垂花门就是对外使用的厅房和厢房,一共十二间,为二进院子。再穿过一道垂花门就是主人居住的正房、游廊和东西厢房,是主院所在的第三进院子,也是十二间。在正房东侧的耳房开一道门,连通第三和第四进院子。第四进院子就是后罩房,照样是十二间。
四进院子用高大的院墙包围,白墙琉璃瓦,红门紫铜钉,既隐秘又不失庄严。大宅门的门楣上高高挂着一块匾额,上面用金漆写着几个斗方大字:“慈医门医馆”,笔力浑厚,气势磅礴。
四合院离村子里其他人家较远,离山坡倒是很近,出了后院的小门走不多远就能进景山的一座偏峰。四合院周围和山坡上错落有致地生长着许多杏树。现在正是杏花盛开的时节,红粉娇媚,胭脂万点,花繁姿俏,占尽春风。远远望去,四合院的琉璃瓦在花海繁云里若隐若现,让人感觉闹市红尘,名利熙攘,不如这里的一方净土。
天刚蒙蒙亮,杏花村就迎来第一批访客,四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背着包,在村子里东瞧西看,对什么都好奇。走在最前面的是四人当中唯一一个男生,身材偏瘦,戴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一股书卷气。
男生翻来覆去地看着手里的地图,好像有些拿不准,正好有个早起的村民,挑着两桶水经过他们身边,男孩赶紧喊了一声把人拦下问路。
“唉,这位小哥,您知道这里有个医馆吗”
挑水的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儿,身材敦实,肤色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在土里刨食的篷。小伙儿一看对面这几个年轻人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他们定是从首都城里来的,放下担子,对眼镜男生笑道:
“小兄弟,你们是来找慈医门医馆的吧”
另一个扎马尾,脸上很多青春痘的女生大喜道:“对对对小哥,我们没找错地方吧”
小伙儿擦了把汗,点点头道:“没错,就在这个村里你们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头,然后右拐直走,经过第三棵大槐树的时候往西南方向的岔道口去,看见门口有两棵老杏树那户人家后,从他家门口那条路往北,一直走就能看见了快去吧”
眼镜男生看了看手里那副手绘路线图,又想了想小伙儿的话,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更迷糊了。
“呃,小哥,您能不能再说一遍,我、我没记住”
挑水的小伙儿乐了,一边挑起担子一边说道:“要不你们几个在这里等等我,我把水先送回家,等会儿我带你们去”
几个人大喜,谢过小哥,在原地等候。大约十分钟之后,挑水小伙重新出现,手里还拿着一个竹篮,里面是满满一篮子土鸡蛋,四人跟着小伙儿,朝医馆的方向走去。
第445章
眼镜男生见小伙儿身上的衣服换了,不是挑水时候的轻便装束,而是白衬衫加牛仔裤,虽然衣服款式老旧,但洗得干干净净,还散发出洗衣服的香味。
“小哥,你这是要去走亲戚啊”
小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答道:“我也是去医馆,给陈大夫送点土鸡蛋”
扎马尾的女生一听,来了兴致,问道:“小哥,你跟那个女中医认识她真的像网上说的那么神奇吗能不能给我们透漏点内幕消息啊”
另外两个女生也叽叽喳喳地附和道:“对呀对呀,我们也是在网上看到的帖子,说这里有个女中医,什么病都能治,可灵了,我们才大老远从首都找过来。可现在网上消息真真假假,谁知道是不是水军炒作的呀,万一上当了怎么办”
“对呀,要是被骗点诊金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要是吃的药不对症,还有副作用,那真是得不偿失了”
小伙儿听这几个女孩质疑陈大夫的医术,有点不高兴了,脸沉下来,冷声道:“你们别乱说自从陈大夫来我们杏花村开医馆,这一年多的时间登门求医问药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要是她开的药不灵,怎么会有人络绎不绝地找来大半年之前还有洋人来看病嘞,据说是千里迢迢从俄国来的,我们村长说那些洋人对陈大夫态度恭敬极了,恨不能跪下磕头。村里孤寡老人住的老旧房屋和你们现在走的柏油马路,都是陈大夫掏钱修的,人家那么有钱,用得着骗你们仨瓜俩枣的诊金”
几个女生听小伙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不再乱议论,互相使了个眼神,都看出来这个小伙是女中医的脑残粉,她们质疑人家爱豆,正好撞枪口上了,挨了一顿刺。
“我叫程亮,是首都师范大学的学生,这三个都是我的同学,不知道小哥怎么称呼”
小伙儿脸色缓和下来,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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