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失控的感觉,但是每逢对上她的时候就会失控,宫越鸣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明明自控力非常人能及,甚至被人一度怀疑没有需求。
“爱情是激素分泌,冲动也是激素分泌,我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激素分泌过度了。”
他自己给自己找理由,但是他心里也知道,在莫俏俏身上发泄的激情绝不是简单的激素分泌就能解释。
或许,他应该约心理医生谈谈了。
华灯高上的夜晚,左家老宅灯火通明,男人们挽着盛装打扮的女人,走进金碧辉煌的殿堂。
但是没有谁能比宫越鸣更光彩夺目,不仅仅是身份气质和外貌,更因为她身边有一个世间无双的装饰品他的妻子。
女人们向苏俏投来羡慕和嫉妒杂糅的注视,苏俏却抬高下巴,不屑和她们四目相对。
男人们礼貌地和宫越鸣打招呼,用掩饰的目光打量这个美丽如钻石的女人。
苏俏讨厌他们的注视,在这些权力人士眼中,她是宫越鸣的私有物,征服她能给他们远超过性的快乐。
“你好”
“你好”
类似的客气之后,苏俏和宫越鸣走到左权岳身边。
今天,老人没有穿唐装,而是一身军服,胸口全是各种勋章。
看到干女儿挽着如意快婿盛装而来,左权岳露出笑容:“俏俏,你怎么现在才来”
“路上有点堵车,”苏俏说,“不小心来晚了。”
左权岳看着干女儿明显不自然的走路姿势,暧昧一笑:“堵车吗可以用飞机,或者直接封路你老公有这权利。”
宫越鸣说:“我不想滥用权力然后被议会弹劾。”
“你是不想失去和老婆在车上缠绵的机会吧。”左权岳拍了拍宫越鸣的肩膀,“年轻就是好啊”
“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