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才知道,他是怎样高贵的存在。
他拥有一切,却不懂得基本的礼貌,他活在二十一世纪,对人的态度却活脱脱的十二世纪
这种被人强权逼迫的生活维持了很久,不过她其实一点也不在乎,她本来就没想过给自己不爱的男人怀孕,但是对方又很顽固。
反正被人伺候惯了,渐渐也就不觉得羞耻了。
但即使如此,想到初次的噩梦经历,她依旧会
“你的脸色不是很好,”西门说,“莫非是想起作为苏俏的时候的一些事情”
苏俏闻言僵硬,说:“我不是”
“女人对自己的第一次永远都不会忘怀。”西门说,“即使重生一回,记忆里还有那些过往。何况他们的手段确实也对女人不友好。”
“你知道什么”
苏俏恨不得脱下鞋子踹他。
西门说:“我试过,可惜没有那份自制力,做不到最快乐的时候依旧守住本心不过我旁观过师兄们”
“能别再说了吗你怎么就能想着都让人觉得恶心”
苏俏简直崩溃。
他的话让她的记忆回到那个夜晚,她是羔羊,他是刽子手,羔羊躺在砧板上,被刽子手用软刀一次次的进出,反复的折磨蹂躏,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一场场根本没有快乐可汲取的行为的。
记忆里只有一片黑,一个比黑暗更黑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