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洁笑道:“可不是。骗子打我们家座机,说我们家宽带出现故障,一小时后就要停。我本来想逗逗骗子的,我也确实逗了她几句,后来我就没耐心了,我就说她,你们这些个骗子呀,就这智商能得逞吗谁想到,那女骗子居然给我怼回来了,她居然质问我,说,我骗你什么了骗你贞操了吗”
大涛涛笑道:“哈哈哈,骗你贞操了吗太逗了,她真这么说的不是你编的”
“她就这么说的呀。当时我竟无言以对。”
到了家门口了,大涛涛却不让郑洁下车,还把车门给锁死了,然后掉头往回开。郑洁哈哈笑道:“我准知道你憋着坏主意呢。你这是要把我拉哪儿去”
大涛涛坏笑着说道:“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
郑洁大笑,说道:“你这个活土匪、坏嘎嘎呀”
大涛涛笑道:“不回去也行,你让我上你们家里坐坐。”
郑洁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那还是算了吧。”
大涛涛笑道:“谁愿意去似的。上次去你们家,我受到的那待遇我告诉你说吧,我这一辈子我都忘不了。”
大涛涛说的是不久之前,大涛涛好心好意陪着郑洁去电脑城买了一台家用打印机,顺便连人带机器一起给送回了家。一进家门,郑洁就指着一只小凳子跟大涛涛说:“这个是脏的,你坐吧。”
大涛涛听了就是一愣,心说,我没听错吧脏的给我坐又见郑洁一动不动地站在自己对面,大涛涛就问了:“这么小的玄关,咱俩在这儿挤豆芽呢”
郑洁不好意思地一笑,说道:“不能再往里走了,没脱衣服。”
大涛涛噗嗤一声就笑了,说道:“到你们家,第一件事儿就是脱衣服你老鸨呀你”
郑洁也笑,解释说:“我都是脱了衣服才进去的。外衣挂这儿,内衣放洗衣机。等我洗完澡换上了家居服,才能随便在家里走动的。涛涛你说,我这日子过得容易吗我”
大涛涛笑道:“毛病,又没人逼你。”说虽这么说,大涛涛还是很满意的。都说处女座洁癖,其实他们的洁癖只针对别人,就是,我可以脏,但是你们却不可以脏,你们必须给我干干净净的,不然就要被我吐槽了。大涛涛之所以跟郑洁好,也不能排除这个原因。
郑洁目前所在的这个联合律师事务所,是全市最大的,有百十来个律师,其中女律师过半,女律师中单身的亦过半。单身是指,未婚的,以及结了又离了的。
三十来个大龄单身女子扎堆儿的地儿,单身男律师便成了宝。就说老丁吧,长得也就那样儿吧,既不高也不好看,可架不住人家老丁会耍帅呀。
可照郑洁看来,不帅的人耍帅,那就是耍宝。所以老丁在郑洁这儿屡吃闭门羹,老丁却越战越勇。
跟郑洁一样,老丁也是这个律所的合伙人,跟郑洁不一样的是,老丁这个合伙人当得挺高调,自我感觉极其良好,还成天鲜衣怒马、香风阵阵的。
所里的女律师们,倒是都挺喜欢老丁的。说颜薇喜欢老丁,开玩笑的成分更大一些。以颜薇的大气,老丁着实是配不上呢。从这点来说,邓律师倒是跟老丁挺登对,两人都小家子气。
可叹的是,邓律师也觉得自己堪配老丁,奈何老丁不领情,还私下给邓律师起外号,说邓律师就像是个小寡妇,还是个不风流的小寡妇。这话也不知怎么,就传到邓律师的耳朵里了,反正是人多嘴杂嘛。把邓律师气得跑到女厕所里面痛哭,边哭边想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被人叫做小寡妇,我特么冤不冤啊我哭完了就去洗手台照镜子,用男人的眼光审视自己,终于觉得老丁所言不差,瞧这一张黑乎乎的大长脸,真像一头小毛驴呀,自己看了都觉得说不过去。
邓律师擦干眼泪,恶狠狠地把眼光从老丁身上移开了,罪恶地投向了小鲜肉们。
原来,律所每年都招实习的,虽说都是实习的,身份可又不一样,按是否通过了司法考试来区分,考过了的,就是实习律师;没考过的,就是实习助理。
其中有个实习律师,大家都叫他小光,才24岁,整整比邓律师小了六岁,来所以后就一直跟着邓律师干。原来邓律师一心惦记着老丁,现在老丁那头儿没戏了,邓律师就把魔爪伸向了小光。
小光半推半就的,就和邓律师谈起了恋爱。全所哗然。老丁第一个冲了出去,找大主任反映情况,非说邓律师这么搞是搞潜规则,不道德。大主任就是陈明陈主任,律所第一主任,大主任嘬着牙花子说道:“婚姻自主,恋爱自由,这是婚姻法的基本原则呀,我又能奈她何”,,;手机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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