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真可爱。”应辞说道。
方拾一:“……”
基地里其他人都已经被应辞闪走了,此时此刻只剩下方拾一和应辞两人在基地里。
“随便吃点?”方拾一挽起袖子走进厨房,偏头问应辞。
应辞像方拾一的小尾巴,跟着走进来:“你烧什么我吃什么。”
于是方拾一做了两碗面。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每次你背对着我的时候,我总忍不住赞叹。”应辞站在方拾一身后,虚虚环着小法医的后腰,轻声说道。
“赞叹什么?”方拾一竖起耳朵。
“赞叹你拥有让人挪不开视线的修长有力的双腿,精窄的腰杆。”应辞的声音低沉黯哑,“我不需要闭眼,也知道这件白色衬衫底下的腰腹曲线有多么流畅紧实。”
方拾一:“……”
方法医认为,应辞要是去做有声读物,铁定适合深夜朗诵小黄文的那种。
他快听硬了。
第201章秀恩爱的第十一天
秀恩爱的第十一天·【全文完】“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腹肌”——全文完
饭桌上,方拾一给自己那碗面添了一勺自制的辣椒酱。
——前两天闲着没事,他在厨房里熬了一大锅,香味馋得楚歌进来了好几回,缠着他要吃沸腾鱼片,而应辞则待在离厨房最远的客厅。
应队吃不了辣,不然他直接做一个香辣味的汤底,那简直美滋滋。
方拾一的那碗面汤,红油浮在上头,缀上几片香菜叶,卤过的牛肉片铺满最上面的一层。
辣味刺激着舌尖和嘴唇,方拾一吃得很过瘾。
“我想吻你。”
方拾一吃得专心,冷不丁听见对面传来应辞的声音,一本正经,一点也没调情调侃的意味。
他吞下嘴里的一口香辣面汤,抬头看过去。
应辞盯着他的嘴唇看,目光比他熬的那锅辣椒酱还要辣。
方拾一:“……”
“每次看见这样的你,我都在想,我想吻上去。”应辞继续说道。
“那为什么不呢?”方拾一顿了顿,随即偏了偏头,微挑眉笑着反问。
“总有人在边上。”应辞低声说道,他从椅子上起身,绕过餐桌,走到方拾一的面前。
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满和抱怨,可能还有一两分的委屈。
应辞抿了抿下唇。
方拾一低声笑起来,他从没见应辞这样。
他仰起头看向应辞:“我以为是因为你吃不了辣。”
他舔了舔嘴唇,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若有所指地道。
“我可以试试。”应辞说道,他低下头,鼻尖轻蹭过方拾一的面颊,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方拾一的嘴唇,沾上了一点辛辣。
他动作微顿,旋即气息骤然重了起来。
一吻结束,方拾一胸膛微起伏着,眼睛里闪着笑意,他伸手抚过应辞变得通红的嘴唇,低低笑出声:“看来你是真的吃不了辣。”
应辞没说话,只是微张着唇喘气,舌尖抵在牙齿间,衣领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小法医拽掉了两颗,凌乱地散开,露出一小片精壮漂亮的胸肌。
方拾一看着忽然觉得喉口一阵发紧。
冷不丁地,应辞猛地起身,大步走到厨房里,拿起自己的新茶杯倒了杯水,咕咚咕咚灌了一小杯下去。
真辣。
应辞现在非常肯定,他的确吃不了丁点辣味。
他从自己杯子里,给小法医倒了点水。
他体贴地想,那么辣的面,小法医应该也需要解解辣。
应辞重新恢复了面部表情管理,端着那张禁欲又正经的脸回到餐厅。
“喝点水。”应辞把方拾一的水杯递给对方。
方拾一清了清嗓子,为了遮掩刚才忽然冒出来的旖旎想法,不假思索地接过了水杯。
喝口水,灭灭火。
“说真的,你现在的样子,比我吃的辣椒酱更辣。”方拾一喝完水后开口。
“如果不是现在还太早,我都想和你直接上床搞一发。”方拾一又说道。
说完,小法医猛地闭上了嘴,惊恐地瞪圆了眼睛。
要死了,他都在说什么??
应辞的目光陡然变得深沉,钉在口无遮拦的小法医身上。
……
……
……
第二天,方拾一醒来,浑身酸软,只想瘫死在床上。
他看见应辞站在逆光的床边,半裸着上身,下半身穿着一条居家宽松的灰色长裤,赤着脚向自己走过来。
应辞把手贴在方拾一的额头上:“早些时候你有些低烧,现在退了。”
方拾一微眯起眼,像只餍足的大猫蹭了蹭应辞的掌心,他完全没有搭理应辞的那句话,只是自顾自地说道:“你刚才看起来像是古罗马的雕像,肌肉线条漂亮得不可思议。”
“过来让我摸摸你的腹肌。”他命令道。
应辞:“……”
他还是听话地靠近过去,并且让懒洋洋的男人枕在自己的腰腹上。
温暖的体温,和干燥清爽的、独属于应辞的气味萦绕在方拾一的鼻息间,他手指勾画着应辞腹肌的轮廓,半阖着眼又懒洋洋地睡过去。
一直睡到中午,应辞煮了粥上楼,捞起还撒娇不愿起来的小法医,伺候着小祖宗刷牙洗脸去喝粥。
“粥没有你好吃。”方拾一嘴里含着干贝海鲜粥,吃吃笑着。
应辞无奈地舀着一勺粥凑到方拾一嘴边,“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以前才不会说这话。”方拾一反驳,然后咽下嘴里的粥,“如果你煮粥的手艺有昨晚的一半好,你就该是米其林大厨了。”
应辞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谢谢对方对自己昨晚技术上的肯定,还是该表示再接再厉。
“我确定米其林大厨不仅仅是靠煮粥就能通过考核的。”应辞说道,又喂进去了一口粥。
喝完应队煮的爱心粥后,方法医终于决定从床上起来了。
他走到厨房里,倚着移门看应辞洗碗擦锅,尤其贤惠。
“怎么下来了?”应辞问。
“就是想看看你。”小法医半眯着眼,声音软软甜甜得像是小熊糖果。
至少应辞是这么觉得的。
于是应辞转身过去,吻住小法医浅色的嘴唇,厮磨了短短一会儿便松开。
“这算什么?”方拾一喘着气,鼻息因为低烧有些不太通畅,他指着刚才的那个吻挑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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