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回归正题,你们当初在舞台上跳的舞就是UrbanDance编舞,虽然我要教你们UrbanDance,但是各个舞种的基础必须要打好。”
“所以,在前期,大家不要以为可以一蹴而就,还是要大量的练习基础!”简直打了个响指,音乐起,“对了……大家觉得跳舞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你来说。”简池指着沈修宴道。
“是情绪。”沈修宴看着简池脱口而出。
“没错。”简池挑了挑眉,露出一个欣赏的表情,“很多人觉得舞蹈就是肢体动作,但是,肢体动作也能表达出人的情绪,一首歌也有这首歌的情绪,当你的舞蹈与歌表达的情绪相合,就能达到一个爆炸的高度,就是传说中的'炸舞台'。”
“当然,这一切都离不开大量的练习与基础,每个动作要做到完美,跟上节拍,就要不断的练习,大家开始吧!”
……
高级班的舞蹈课结束的时候,简池叫住了沈修宴。
教室里只剩两人,沈修宴疑惑的看着简池。
“你愿意做我的关门弟子吗?”半晌,简池突然开口道。
“……”沈修宴呼吸一窒,没想到简池会突然问自己这个。
“怎么,不愿意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太惊讶了。”沈修宴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喜欢。”简池简洁道。
“……”好理由!
“好。”沈修宴答应了。
“不过……不许到处宣扬这件事。”
“好。”沈修宴笑了笑,自己记得前世简池没有收过任何弟子,今生被简池收作关门弟子真是个意外惊喜。
名头都是虚的,能学到真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下午的时候,沈修宴去了话剧社。
“修宴!”当初招人的话剧社学长冉良拿着一张传单兴奋的道,“有个综艺来招人了!我们话剧社会有一个名额!”
“什么综艺?”虽然心里清楚,但沈修宴仍然有些激动。
“未来话剧之王!”
沈修宴拿过传单看着上面印着几个大字《未来话剧之王FutureKing》激动的手抖,就是这个节目,现在很小众,但是因为其选择了全息录制,在未来热度变得很大。
自己也想选择这个节目为跳板,进入演艺界!
“冉良,你推荐的人呢?”一个大四的学长走过来说道。
“就是他!”冉良兴奋的指着沈修宴道。
大四学长曾经也是话剧社的成员,如今已经出去实习,今天回来就是为了给FutureKing招募参选人员的。
“他?”大四学长看着年轻的沈修宴皱了皱眉头,“冉良,我让你找个靠谱的人,你怎么找个大一新生呢?”
“沈修宴绝对是靠谱的人!”冉良笃定道,“你可以看看他的演技!”
“那行吧。”学长不情愿的看了沈修宴一眼,“那你就一个人表演一下《李尔王》中爱德加搀扶老父亲的那一段。”
李尔王是十分经典的古地球话剧,演绎十分困难,更别说是一个人来演绎了,冉良有些为难的道:“学长,你让他换一个吧。”
“没事,我可以。”沈修宴答道。
“那行,你就这个。”学长马上接话,既然这个大一新生不知天高地厚,自己就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人。
只见沈修宴一秒进入了状态,变成了被听信兄长谗言的父亲放逐的,可怜的爱德加。
多年以后,在野外的田地里,爱德加遇到了同样被李尔王放逐的,失明的老父亲。
爱德加搀扶着老父亲登上悬崖,神情是多年被不公平对待的积郁与愤恨,可他的眼睛里却又留存着对老父亲的同情和无法狠下心的爱意。
老父亲失明了,一心想从悬崖上跳下去求死,爱德加终究狠不下心,带着老父亲登上了假的悬崖。
“悬崖陡峭得可怕,听,那不是海水的声音吗?”沈修宴的声音饱含压抑的痛苦与想救赎老父亲的矛盾,描述着眼前臆想的悬崖。
“我这样戏弄他的目的,是要把他从绝望的境界中解救出来。”这句话是旁白,沈修宴强行从刚才那感情中脱离出来,带上了一丝戏剧性的“俏皮”,但仍有着刚才的矛盾感情。
“好,停!”学长打断道,“够了,就是你了。”
沈修宴刚才表现的可以说是无可挑剔,作为一个新人能够表演成这样已经非常好,而且FutureKing本来就是小制作的综艺,打出的宣传语是“挖掘演艺经验缺乏的一年以内新人”,沈修宴这样的表现完全够资格。
冉良听了不禁为沈修宴感到高兴,顾青橙也在一边开心道:“修宴,太好了!”
沈修宴拿到参选资格,看到上面写的日期是周末的白天,而地点则是临市。
沈修宴想起林景航给自己的演奏会门票,正好是周末的晚上,算算时间应该能赶回来,赶上与林景航一起去听演奏会。
从话剧社出来天已经微微暗,沈修宴接到了林景航的电话:“你在哪里?”
沈修宴报了地点,林景航低沉喑哑的嗓音便传来了:“等我。”
林景航很快便到了,两人一起在学校的小路上散步,一直走到了学校的后门。
学校的前门挨着繁华的商圈,而后门则是一条小吃街,有卖各种东西的,还有大排档。
小店都是那种方格子的铁皮房,卖主们有的是附近的居民,有的是学生勤工俭学的。
小商铺们都亮起了灯光,炸串的香味儿与奶粥的香味混合着,远远的便飘散开来。
“你也会来这种地方吗?”沈修宴闻着香味问道。
“那要看和我一起来的人是谁?”林景航轻声道。
沈修宴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两人不自觉的十指相扣,林景航一边拉着沈修宴走,一边说道:“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和你去任何地方。”
“哪怕没有人烟?”
“哪怕没有人烟。”
“就算没有任何财富?”
“就算没有任何财富。”
林景航转过身,认真看着沈修宴的眼睛:“其他的一切都是身外之物,只有你是最重要的。”
沈修宴的心又猛然跳动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林景航总是这么轻易的让自己心跳加速?
说完这句话,林景航又带着沈修宴继续往小吃街走,仿佛刚才并没有说什么不得了的情话,而是说了一句十分普通的话一样。
“想吃什么?”林景航问道。
两人正好路过一家糖葫芦小店,林景航便给沈修宴买了一袋糖雪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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