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萌无所谓点头,反正正好她也落得个轻松。
徐穗穗沉吟一番,方才开口说:“前面的经历差不多,沿着学校的道路走,我确定我一直在兜圈子,根本走不出去。后来遇见了小萌,我与她一起追逐着脚步声,那人跑得并不快,我还用我的武器打伤了他。”
说着,徐穗穗抬起脚褪下高跟鞋,将高跟鞋朝外投掷出去。高跟鞋在空中转了一圈,最终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她向众人展示了一下鞋底,上头还有斑斑血迹,“那人受伤以后,没有继续沿着道路走,而是转入了旁边的荒草地,草地上的脚步声听不清方位,我们很快就将他给跟丢了。紧接着我们来到了食堂,并且在食堂遇见了你们。”
说完,徐穗穗开始穿鞋。
梅有乾想了想,开口说:“在这个鬼牌里,估计玩家们就是会不停的遇见诡异的事情,就连老梅我也遇见过好几次了。”
夏一回敏锐的抓住了重点:“什么叫在这个鬼牌里,难道你还去过别的鬼牌不成?”
本来只以为他是口误,没想到梅有乾竟然还真的做出了答复。
“是啊,这是我第二张鬼牌了,上一把我躺赢了。”梅有乾尴尬的抹了一把脸,“那张鬼牌叫猛鬼街,游戏规则是玩家们必须要在猛鬼的追杀下存活下来。”
“我还没想好藏哪里呢,游戏就结束了。”提起这个,梅有乾一脸无奈,“队友太厉害了,不出半个小时就把八只猛鬼杀的干干净净,严格的说起来,我们其余七个玩家都算是躺赢。”
李小萌惊奇说:“果然三个区域融合以后,大佬更多了。”
梅有乾挥手说:“想什么呢,人家是华国人。嗯,长的还挺帅,没想到打起架来那么非人类,把猛鬼撵的满副本到处窜。”
夏一回福至心灵,“那人的技能是什么?”
梅有乾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应该是控物,我看他的子弹好像会转弯。”
夏一回:“……”忽然失去言语。
这边梅有乾还没有发现气氛有些奇怪,继续絮絮叨叨着,“说起来,副本里其他几个人好像都认出了他,看上去都很激动的样子,只有我不认识。哎哟喂,早知道就上去结交一番了,这种人的朋友,一定当的倍有面子!”
看着梅有乾一脸痛心疾首,万分追悔莫及的模样,夏一回明智的保持沉默。
旁边的两个女生也是经常逛论坛的人,自然知道夏一回和张清屿貌似私交甚好,两个小女生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有些东西直接点破就不好玩了,等梅有乾自己发现这事,那才更有趣嘛。
自顾自后悔了一会儿,梅有乾很快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眼前的鬼牌,开始讲述自己在鬼牌中的经历。
总结起来和夏一回差不多,无非也是遇见了很多科学不能解释的灵异现象。
等他讲完自身经历,顿了一下,三人同时扭头看向夏一回。
不提梅有乾,李小萌和徐穗穗都算是了解夏一回一直以来的机能,在副本中他都是作为头脑型玩家存在,偶尔担当战力输出,大部分时间还是靠脑子取胜。
这也是让夏一回最后说的原因,因为夏一回准能发现一些她们未曾发现的东西。对此,李小萌深信不疑,早在校园角斗场的时候她就已经对夏一回五体投地的佩服了。
而徐穗穗更多的却是好奇,眼前这个青年举止温和有理,谈吐自信却不自大,说话很有条理,看上去不难接触,同时也没有天才独有的傲气,与李白是不同的感觉。
……这样的人,真的能压过李白一头吗?
见大家的关注点都在自己身上,夏一回也不卖关子,尽量挑重点说。
“我在隧道外面找到一株蓝色野花,本来以为是你们之中一人掉落,现在看起来应当是副本中第四个玩家遗落。”
见到夏一回手中的两簇蓝色野花,李小萌与徐穗穗二话不说,立即掏出了各自的野花,前者是绿色,后者同是蓝色。
看见梅有乾手中的黄花,徐穗穗叹气说:“我们俩原先的花也是黄色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变色了。”
夏一回从隧道里扒拉出来一些土,将五簇野花栽种到一处,任务栏并没有什么变化。
将花朵还到玩家们的手中,夏一回说:“现在颜色进阶是黄色,到蓝色,再到绿色。我个人认为这应该是一种警告,玩家若是没有保护好花朵,它就会变色,一旦到达某个底线,很有可能任务就会失败。”
听到这样一番话,脸色最难看的是李小萌。现在她是最惨的,其他人好歹还有机会,但她不一样,要是又没有保护好花朵,谁知道绿色后边还有没有别的颜色。
李小萌苦着脸,“我怎么知道花朵因为什么变色的啊?我都没发现,它自己就变成绿色了。”
“这个问题就要说到方才梅老狗说的猛鬼街鬼牌。”夏一回刚开了一个话头,就瞧见两个小姑娘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他故意没有提及张清屿,只是微微勾起唇角。
“八名玩家对应八只猛鬼,以此类推,这个鬼牌五个人,同样是五只鬼。”
话音刚落,其余几人面面相觑。
梅有乾挠了挠头,“又不是同一个鬼牌,不能一概而论吧?直到现在我也没有遇见什么索命鬼啊。”
夏一回说:“但这是同一个副本,很多东西应该是共通的。你说你没有遇见索命鬼,所以你的野花还是黄色啊。”
梅有乾茫然:“……”夏一回这个解释,他竟无言以对???
夏一回顿了顿,继续说:“我有一个猜测,也许在这副鬼牌里,猛鬼可以理解为灵异事件。若是能通过灵异事件的考验,则可以说是成功保护了野花,若是没有通过,野花就会变掉颜色。”
“我是蓝色野花,目前遇见过背后灵,以及教室鬼,背后灵的那次我把它打了,应该勉强经过考验,所以当时野花没有变色。教室鬼那次,是梅老狗进来救的我,之后花就变色了。”
“这样算起来,老梅我还真的挺走运的。”梅有乾对夏一回所说的话丝毫不怀疑,他先是笑了笑,紧接着眼神就泛起微微冷色,“所以,你们两个女娃子一定隐瞒了什么事情,你们不仅仅遇见了脚步声,不然不可能会有绿色的花!”
眼看他的手都探向脖子上的机器猫丝巾,徐穗穗慌张的摆手解释说:“我们确实有事相瞒,但那也仅仅是怕吓着你们,绝无恶意的。”
听到这句话,夏一回有些奇怪。
这整个鬼牌都神神叨叨的,就连玩家们都被弄的神经质起来。
梅有乾同样是满脸质疑,“我们两个大男人,能被什么东西吓着啊?”
李小萌抬起受伤的腿,即使喝了药汤,那腿上的伤口也没有好全。她没好气的说:“你们以为我这伤口是怎么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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