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2 / 2)

gu903();呃,你这老头给人上课上习惯了吧?

江鸽子砸吧砸吧嘴儿,有些鄙夷的用种花键盘侠的语调杠道:“你就直接说我们这个国家奴才多,奴性重!我们不愿意离开主子就对了呗,还什么民族是多阶级构成的?三常郡的民众就不是民众了?甲咼人就不是民众了?弱势群体自古是哑巴,能说话的,啧!也就是你这些人呗,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

九德先生闻言一愣,很显然,江鸽子这种说法他们听来还是很新鲜的。

他品品这话,越品就觉着越有滋味,听上去极其过瘾,然而出于学者角度他也冷静的告诫江鸽子到:“殿下出身寒门,命运多有波折后看问题难免偏激,老朽不想与您过度探讨这个问题,虽从字面上来说,国家与国民的利益始终是统一的,而在这个统一的大旗帜之下,还有个残酷的名词叫做,大部分人的利益!规则从来都是为大部分人的利益而服务的,被大部分人认同的规则,就是世界正确规矩,您明白么?”

江鸽子不想明白这样的事情,还感觉这样的事情十分恶心,所以他斜眼看向周松淳,周松淳看他这样,便知道他不想听这些道理了。

于是他歪楼道:“殿下勿怪,事实上自我们念书开始,冕大人事件一直就是政治课的争论热点,中州的女皇陛下坦荡,早先也说将这事写入历史,随大家评说,可说来说去,吵了这么些年了,此事依旧没个答案……您可能不知道,咱陛下原有兄弟姐妹九人,冕大人作为长女,曾是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哈,偏就是她反了!家里的长辈倒是说过她的事迹的,据说是当年也是十分风采,相当的威风,所以我们至今也搞不懂她发狂的真正原由,您说,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就造反了呢?还屠了那么多人命……”

周松淳絮絮叨叨的说着,可是江鸽子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恩,别人不知道,掌握了那位卧室私密情报的江鸽子,却一下子就打通了任督二脉。

妈蛋,他一下子就清楚了。

老公跟自己老母呼呼了,按照她老母对周松淳那个步步紧逼的样儿,当年损招一定不少,所以人家就随意找了个理由,就反了呗。

啥还政与民啊,这就是个风流事件引发的笑话。偏偏你等俗人还从政治角度去解答。

周松淳还在嘀咕着:“……她是羿瑾女皇原契长女,也曾经是帝国王牌军的第一大都督,可奇怪的是,有一天早上起来这位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狂?她先是开枪袭击了自己的结契人,接着投毒害死自己的独子,然后带着部队炮打了金宫,她逼着皇室宗室还政,当天她还就地枪杀了数位女皇近臣……最可惜就是这点,若不是死了这些关键人物,当年中州那位怕是不会还政的……”

他话还没说完,早就憋不住的九德先生便发出一声赞叹到:“哎呀,那位当年也是风姿卓越的大美人啊,想当年老朽第一个皇家艺术金奖,还是冕大人亲自颁发的,说起来,冕大人的结契人,也是当年帝国有名的美人儿,那时候可没有皇子拓什么事儿……”

周松淳闻言顿时有些不愿意了,他扭脸就不屑的反驳到:“皇子拓性情平和,看重民生,他比冕大人强百倍不止,再说,什么美人儿?再美能美过国巫大人,能美过我们爷儿,亏你还是搞艺术的,你这审美就问题了……”

“这话老朽就不敢认同了,当年是当年,那会儿爷儿还没出生呢可是……”

江鸽子看这边又要抬杠,顿时哭笑不得一拍居席道:“你俩可闭嘴吧!”

这两人闻言一愣,虽都闭了嘴,然而依旧是一脸的兴奋,随时就是一副要挽起袖子杠精上身的样子。

江鸽子看他俩安静下来,这才举起明文道:“三个问题!第一,我这次出行是代表北燕还是代表陛下个人?第二,这位帝国狂人的葬礼要办到什么样子的规模?第三,我什么时候出行,到达中州之后是否要有正式的外事活动,我对中州各大派系的态度,还望两位告知一下?嗯?你们地明白?”

瞧瞧这顿乱,把我们杆子爷都逼出倭语了。

周松淳与九德先生对视,忽就一起笑了起来。

九德先生抚掌赞叹到:“这还真是长大了呢,爷儿如今已经学会从政治角度去考虑问题了,陛下知道一定会高兴的,老朽……”

江鸽子无奈的撇撇嘴儿,他对这个没事儿占自己家院子,常来讨便宜的老头儿早就不满了。

如此他便忍耐不住吐槽到:“您可甭夸了,你个搞艺术的成天来我家讨便宜的老头儿,你回去捏泥巴不好么?还政治角度……”

可他这话还没说完,周松淳便在一边插话到:“爷儿,容我提醒您,您如今也是搞艺术的,并且九德先生是正儿八经的政治分析理论主义流派出身,您这次去中州,陛下还指名他做您的第一参谋呢。”

第115章

不管江鸽子是不是喜欢九德先生,他都得跟他一起去中州了。

出发那天雨夹雪,江鸽子早上出门,三巷后街寂静无声,连个送他的人都没有。

这令他倍感失落。

如此,他便站在巷子口大声的咳嗽了一声儿,然而除了空洞的回声,还是没人搭理他。

更加失落了。

戚刃忍笑从身后支着脖子提醒道:“殿下,街坊们做买卖辛苦,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三巷后街是夜里水上生意,凌晨才收铺儿,这个点儿,也没休息多长时间呢。”

江鸽子面色平静的回头看他,很是无所谓的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我说什么了么?”

“呃,抱歉,没有……”

“走吧。”

就这样,江鸽子带着戚刃还有自己的两个新侍从一起寂寞的往外走。

老戏台也是空的。

他的随行队伍排了很长,说起来,还有两位新侍从官也是熟人,段爷爷的两个长孙,段翁连与段翁安。

这两位学艺术已经年龄大了,又不想跟旁的年轻人一样继承家业继续经商,江鸽子对老段家多有提携,就送了他们个前程,将他们录入军中,培训至现在。

虽他们依旧还没有拿到一个资历,因他们有靠山,江鸽子出门便点了他们的名字带他们出去开眼。

当然,在江鸽子应有的出行仪仗当中,他们就是个队尾提行李的小跟班儿,可就算是这个,这两位也足够高兴,算得上举家欢庆了。

据说老段头悄悄在老店摆了三大桌,没敢喊江鸽子去坐席,就送了一座上等席面到家里去。

江鸽子吃那天还有些莫名其妙呢,好端端的老段头为什么送席面到家里来,是老年痴呆了么?

可他却不知道,对于十八代买卖人的老三巷人来说,段翁连他们这算是步入政途,前途无量了。

他们一起离开三巷后街,走到巷子口才看到一位熟人,那位爱吃虾酱的钱先生正扛着一块全天陪游的板子,依偎在牌坊下打瞌睡。

大概是听到了密集的脚步声,钱先生迷迷瞪瞪睁开眼睛,一看到是江鸽子,顿时就清醒了。

他蹦起来,对江鸽子大声打招呼到:“哎呦!我的祖宗我的爷儿,他们说您去中州旅游去?怎么这样早啊?”

江鸽子闻言,立刻扭脸看向段翁连,段翁连连连摇头,显然他也不知道杆子爷旅游这个消息是谁胡说八道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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