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沥听了这话,没好气地笑了:“谁叫刚刚某人任性胡来的啊”
“胡来”嬴政学竹沥操手置于兜中,神色淡然地向里面走去,“就马蔺这种人,我还不放在眼里。”
她上辈子见过的人形形色色,奸险狡诈之辈不在少数,见马蔺之前她通过几人之口,还曾设想过马蔺此人如何,等见了面,她才发觉自己高看了对方。
方才出手也不过是试探,所披人皮下的是狐狸是狼,伪装本事都不小,但试探结果下来,马蔺的表现委实让人失望,就算是狼,也是头放臭屁的黄鼠狼。
至于得罪人行为不妥任性胡来
正如她所说,马蔺此人她还不放在眼里,她为何要收敛一来他打不过她,二来她还占着理,以刚才马蔺的尿性,即便想要添油加醋地说出去,也要掂量着他自己的脸面。
竹沥这话问得可笑,不说她,他自己也没把人看在眼里吧。
躺在病床上的老人脸色发黄,呼吸很浅。
以嬴政这等习武之人看来,这是命不久矣之相。
可就她所知,星际的人寿命普遍在两百岁之间,比她原先的认知要长得多,所以不能以旧理看。
“在这儿,中风之症多久会好”嬴政轻声问。
秦时她年岁还小那会儿,也曾见过中风的老人家,尚且还记得那是场喜宴,她混进去吃喝,恰逢吉时之际那家长辈突然晕厥,场面一下子就乱了去,反复掐人中都不管用,请来的大夫号脉开方时,她吃饱喝足正从窗前路溜过,听那大夫说是中了风邪,连续服上半月药方可见好。
可从冯叔发来的消息判断,这东西半天时间没有好转都算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