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
她的大餐泡汤了……
他那话的意思分明是不打算再带她去参加生辰宴了。
“你竟敢冒犯公子,简直是胆大……”愤恨的声音传来。
嬴政起身,看见院角的柳儿,随口便说:“我哪有像柳哥儿这样跟前伺候的,主子都跟人打起来还在一角看热闹。”
“你!”
你什么你?
表什么对沐公子的忠心耿耿,有本事冲过来咬她啊!废什么话!
这一心为主的柳儿,也不过如此。
嬴政离了雪棠院,就寻思着怎么让沐公子改变主意。
生辰宴他不带她去,她也可以自己去。
不过就是为客为贼的区别罢了。
若能为客,嬴政也不会想做贼。
子初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避过了离亗馆的验身,至今还未入其花名册。
恰在九王爷生辰当口,离亗馆的人暂时没工夫管桃儿坞融进来的这批倌儿,眼下子初在离亗馆里,除了饮食上差点,倒还自在。
嬴政得空就把人带到了城郊山脉。
“我们来这儿做什么?”子初边走边问。
嬴政将包剑的布解开,露出了锋利的剑身,子初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一剑过去,削落了他的几根头发,笑道:“担你一声师父,自是不能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