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 / 2)

当遥松音刚转身时,走到楼梯口的盛来也飞快再次转了回来,跑着跳起来,拿着托盘就朝着遥松音脑袋上砸去……

“哦,对了,忘了说,我跟遥松音吵架,是因为我把她打了……”盛来幽幽补充道。

作者有话要说:抓虫~

今晚回家再整理金主们的名单!

爱你们鸭!

祝所有小可爱新年快乐!一夜暴富……然后,找到对象叭!

第29章

陈笛:“……”

等等,她是不是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盛来是真就这么一盘子直接将遥松音给砸了个昏迷不醒,眼睁睁看着人在自己面前倒下去,那瞬间,盛来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还能那么冷静地处理后续。她将遥松音拉进了一旁的储物间,把门锁住。只不过这样的冷静也只是一瞬间,当出来后,再次站在陈笛的卧房门口,她焦急不安地咬手指……

就,很怕。

也很不知所措。

猜测到遥松音给陈笛下的什药,可却不知道要怎么解除药性。盛来有点后悔,刚才明明应该将遥松音砸个半晕,问出来中和的药剂在哪里时再砸一盘子的……

就在盛来在焦急在陈笛门口走在走去时,就听见里面的人的声音传出来:“谁在外面?倒两杯水上来。”

当盛来端着一本凉水上楼时,站在门口,她有点抖。

迈不迈进去,她看不见对自己而言实在太模糊的未来。

最后,还是进去了……

进去之后,当然很多事情就不是只由她一个人决定。

杯子是被陈笛打碎,那时候陈笛的状态已经不怎么好,面色潮红,胸口的扣子也被解开了两颗,露出一片凝脂,在没什么规律地起伏着。她脖子上带着一颗水滴形状的水晶,这时候在那一条若隐若现的乳-沟里也随着她的呼吸一同起起伏伏,看了让人瞬间血脉喷张。

“怎么是你?”陈笛知道自己身体有点不对劲,她看着盛来手里端着的杯子,眉心拧成一个“川”字,不舒服的时候特别敏感。

盛来本来也有点心虚,她是心虚自己抢了陈家的佣人的活儿,心虚自己心里装着陈笛,于是讲话的时候声音也小了八度,不想引起陈笛的注意:“我,我就是路过。”她将水杯递给陈笛。

可是在这话结束的后面长达几十秒的时间里,陈笛都没接过她手里的凉水。

盛来没等到陈笛的动作,不由抬头。

这一眼,让她觉得迷醉。

认识陈笛这么长时间以来,盛来从来没见过这样明明穿着衣服,却让人觉得诱惑无比的样子。半开的衬衣,让人有伸手想要解开胸口以下所有纽扣的冲动,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了层层的粉色。本来在平常都带着一层淡漠疏离的眼睛,在那瞬间,就只剩下迷醉和诱惑性感。在见到陈笛之前,盛来真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眼睛里,也会有性感。

盛来咽了咽口水,她鼓足勇气上前一步,想将手里被自己加了很多冰块的凉水塞进陈笛的手中。

杯子最后是被放进了陈笛的手心里,可就在盛来刚松手的这瞬间,杯子摔落在地上。

“嘭”的一声,玻璃杯四分五裂,里面的冰块在地毯上打了几个转儿,停下了。

盛来的手指尖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陈笛拽在了手心里。

她刚才端着很凉的杯子,手指尖很凉。对比起来,陈笛掌心的温度,高得像是能融化她。

盛来被直接按在了床上!

这一切都是在火光之间,甚至她都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人堵住了唇。

那是她第一次被人亲吻。

很意外,很冲动的一个吻,甚至是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带着点强势。可是,她好喜欢。

因为阴差阳错地就这样被自己一直喜欢的人亲吻了……

盛来以为这样的事情对于自己而言这辈子都是个奢望,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奢望竟然会是以这样一种意外的方式变成了现实。让她触不及防,却又欣喜万分。

口腔里蔓延开来淡淡的血腥味,盛来猛然睁开眼——

跟陈笛那双微微带着点茶色的瞳仁忽然相对而望时,盛来那句“对不起”差点脱口,是她一不小心把陈笛的下唇咬破。可这话她还没讲出来,在她胸口和腰间的那双手已经离开她的身体,陈笛额头上已经布满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明明卧室的温度已经被调得很低很低,可她这时候全身都烫的可以烙饼……

与之相反的,是她的声音。

冷得,像是寒冰。

“你出去!”陈笛那时候嗓子已经很哑,像是砂石在摩挲的声音。

她背对着盛来,微微弯曲着背脊。衬衣被她自己给脱掉,扔在地上,就只剩下一件烟灰色的内衣。陈笛不胖,弯曲背脊的时候,露出了一对性感的不行的蝴蝶谷骨,高高耸起,像是展翅欲飞。她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在颤抖。

那双垂放在腿边的手是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小臂上的线条紧绷得看起来优雅又性感。

盛来分辨不出来刚才陈笛对自己说的那些话究竟是命令多一点还是厌烦多一点,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在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陈笛时,心里又软又痛。

陈笛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不应该因为一些人的愚蠢的过失变得这么狼狈,她本来是高高在上的,可是现在,却跌进了泥潭。

盛来跳下床,她没有像是陈笛命令自己那样走出房间,而是走到她身后,伸手环抱住了眼前的人。

“陈……陈笛,你是不是很难受?”她在称呼的时候顿了顿,第一次当着陈笛的面儿没叫她笛子姐姐或者是陈老师。

少女柔软的身体像是最好的解药一样,紧紧地贴在陈笛的后背上。

她的柔顺的发丝这时候有点像是柳条一样轻缓地在陈笛修长的脖子上滑过,发梢像是带着魔力一样,给在被她抱着的人身上带去酥麻难耐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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