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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很好

让他决定的话,只怕她今日根本就活着走不出这道宫门

下任皇帝之位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定然会传给柳如楠那个贱种

良妃看着皇帝,突然微微笑了起来,走到皇帝的面前蹲下,将方才丢在地上的圣旨重新捡了起来,红唇轻启,凉薄无情的声音响彻整座大殿:“皇上恐怕还没有搞清站在的状况吧皇上您为鱼肉,臣妾才是刀俎”

良妃一面说着,一面将圣旨递到了宫灯底下,烛火“蹭”地一下点燃了她手中的圣旨,皇帝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无力阻止,睚眦欲裂,怒吼道:“良妃,你竟然你竟然敢”

“既然臣妾改变不了皇上的心意,那就只能出此下策了。”良妃云淡风轻地说着,只要这道圣旨从此消失,那么如阳就还是南胄的太子,在皇帝驾崩之后,自会理所应当地继承皇位,成为南胄的下一任皇帝。

说到底,这一切要怪就只能怪皇帝太过妇人之仁,一心想利用如阳替那个贱种挡灾,否则她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

火光转瞬便吞噬了圣旨,化成一片片灰烬落在地上,夜风轻轻一吹便四散消失,良妃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皇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道:“狡兔尚且三窟,难道你以为朕会没有防备”

良妃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只听皇帝继续冷声道:“事到如今,朕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废如阳立如楠的旨意朕不止立下这一道,如果朕死了,如楠就是名正言顺地下一任皇帝,至于你们没有朕的同意,永远都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居然敢威胁她,可恶

第160章逼宫行刺

良妃没想到皇帝还留有后手,素白小手紧握成拳,随后又缓缓松了开来,笑道:“皇上不愧是皇上,连我也差点儿中计,这世上根本没有第二道圣旨”

她已经将这皇宫内外查得清清楚楚,绝不能还有第二道秘密圣旨,一定是这狗皇帝在骗她

皇帝看着良妃,眸中寒光闪现,似笑非笑地道:“良妃不信,那朕也没有办法。”

良妃看着他成竹在胸的模样,突然一阵心慌,难道真的是她有所遗漏

尽管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可良妃心思缜密,宁肯杀错一千也不肯错放一个,于是她手腕轻翻,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出现在她的手中,下一秒就紧紧抵在了皇帝脖颈上,轻轻划出一道血痕,良妃冰冷的警告声缓缓响起:“想活命,就说出第二道圣旨的下落,否则,我就杀了你”

“呸”皇帝歪头朝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丝毫不惧良妃的威胁,冷声道:“痴心妄想,无论如楠会不会是南胄的下一任皇帝,登上皇位的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柳如阳”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良妃气急,却也保持着理智,手中匕首瞬间收回,反手一掌狠狠打到了皇帝的胸口上。

皇帝中毒,内力涣散,全身发软,没有半分反抗的能力,猛然中了良妃一掌,胸口气血翻涌,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但他强忍着没有吐血,这个时候绝不能露怯,皇帝惊讶地看着良妃,“你居然会武功”

同床共枕十多年,他从未发现,良妃居然是习武之人,武功高强,内力浑厚。

“我是丞相府嫡女,从小在杜丞相的调教下长大,将门之女怎么可能不会武功”良妃目光挑衅,笑容嘲讽,根本不把皇帝放在眼里,“要不怎么说你愚蠢呢连这都没有发现”

良妃绕过皇帝,来到案桌旁,一本又一本奏折现于眼前,几乎都是弹劾杜启辉的,良妃看也没看,挥手将所有奏折打落在地,快速地翻找着什么。

“这么多年,是朕小看你了”皇帝看着良妃的动作,心中已然明了她在找什么,语气低沉地道:“良妃,这里是南胄的皇宫,你如此胆大包天,逼宫行刺,你以为你还能安然无恙地走出去”

良妃嗤笑一声,回头望着皇帝,手中动作不停,得意洋洋地道:“皇上,实不相瞒,其实从一开始丞相府就知道你对沐知然和她那个贱种儿子的心意,原本想着你能回心转意,真心实意地立如阳为太子,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但皇上偏偏执迷不悟,先是立下密旨,而后又派人彻查丞相府,说到底,这一切都是皇上你逼的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们不义”

“刚刚本宫已经收到父亲的消息,父亲已率兵起事,本宫的人也在悄悄肃清皇宫,如今这南胄的天下,已经不再是你们柳家人的了。”

“好你个杜素金,好你个丞相府”皇帝目光比之前更深更冷,他们蓄谋已久,逼宫谋反,真是胆大包天。

“走到这一步还不都是拜皇上所赐,皇上就等着看这柳氏江山如何被我牢牢掌控在手中吧。”

案桌和书架都被她翻了一遍,良妃没找到她想要的东西,眉头一皱,莲步轻移,眨眼间来到皇帝的面前,锋利的匕首再次抵上皇帝的脖颈,厉声问道:“玉玺呢你把玉玺藏到哪里去了”

就知道她在找玉玺

玉玺是一国之君身份、地位的象征,只要有了玉玺,即便没有旨意,柳如阳也能登基为帝,良妃一直没有动手杀了皇帝,除了在拖延时间,好让她的人能肃清皇宫之外,她也希望皇帝能改变主意,主动将位置让给如阳。

皇帝冷着一张脸,傲然道:“你不是能找到秘旨吗那又怎么会找不到玉玺呢”

“你说是不说”良妃手中的匕首更近寸许,已经有鲜红色的血液说着匕刃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皇帝高高仰起脖颈,根本不在乎是否受伤,冷声道:“你这辈子也别想知道”

皇帝说着,犀利的眼眸轻蔑的睨着良妃,里面的嘲讽、无情深深刺伤了良妃,良妃玉手一横,就要划破皇帝的脖颈,不过在下一秒,她又突然笑了起来,松开匕首,道:“皇上,真不知该说你是天真还是愚蠢,难道没有玉玺,本宫就掌控不了这南胄的江山了吗”

良妃说着,轻轻转身,向左走了三步,又向上走了五步,而后向右走了七步,来到一块地装,这块地砖乍一看与其他地砖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只要仔细一看,就能发现这块地砖颜色深了一分,良妃抬脚轻踩地砖的边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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