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2 / 2)

帝业(重生) 纪凌云 2918 字 2023-09-16

gu903();附近吃瓜的青衣楼探子在内心叹息,这孩子,怎么尽说大实话,往日他们看见主子笑得这般阴恻恻,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是已,他们看着姜越的目光,像是在看着一具尸体。

“好看?你倒是真会说实话,谁看过他衣衫不整的模样,本座都要把他的眼珠子挖下来,下酒用——”

“饶……饶……命啊,阁下能饶小人一条贱命,您让小的干什么,小的就干什么,为奴为马都可以。”

“你说说,他给你们交代了什么?”

姜越一股脑的,像倒豆子般,全倒完,不敢欺瞒半分。

青衣楼之名,威名远扬,江湖最神秘最古老悠久的刺客组织,只要你有钱,只要你能让青衣楼的人乐意,乐意接下你的刺杀的任务,任你的仇家躲在何方,项上人头都难以保住。

没人知道青衣楼的具体位置,听说,去过的外人,多数都死了。

同样,没人知道青衣楼怎么崛起的,听说百年前他们的威名在江湖扬名之际,已是与魔门、南疆圣教并列的三大神秘组织。

青衣楼之主,听说是一位少年高手,又听闻是一位佝偻老者,又闻是一位被负心汉抛弃,扬言杀尽天下负心男子的美艳妇人……

传闻之语,从来不可信,但酒楼茶肆,总是流传关于他们的传说。

“哦?”那人的声音平淡寻常,姜越听出了几分耐人寻味,“他是这么交代的?”

“罢了,这次算你好运,既然他要回来取你掠夺的财物,总不能让他寻不到人,白走一遭。”

“管好你的眼,以及你手下的眼,保不准,下次本座听说了一些不该听说的风言风语,突发奇想,想嚼一些眼珠下酒,不知取谁的,可不就想到了你们这些小水贼。”

姜越瑟瑟发抖,趴伏在地,嘴中回道:“是是是,阁下说得是,小人尽听阁下的,备好钱财,等着阁下的夫郎回来取。”

“识趣点,可以活得长久点……”

……

船又行了一日,傍晚,朱睿卿听得船舱外的骚动,说是身后跟随着一辆大船。

是夜,月明星稀,寂静无声。

突然,传来了几声“咕咕咕”的声音。

鸽子?

朱睿卿躺在床榻上,还没睡觉,又听闻窗口传来了轻微的声响,遂而轻盈的脚步声响起,他起了身,悄悄的拿了悬在床头的佩剑,藏在被下,以备不时之需。

轻盈的脚步声渐渐的靠近……

突然,脚步声消失,一个阴影笼罩住他,那人站在他的床前,定定的望着他。

朱睿卿假寐,模仿熟睡的呼吸声。

那人凝着他许久,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弯下腰来,捻住他的被角,说时迟那时快,没经多想,剑已出鞘。

剑气如虹,闪动寒芒。

那人侧身一躲,利剑一动一刺间,剑尖吞吐寒芒,几根青丝被削下,落地。

眉梢一挑,那人看了一眼自己被削落的青丝,嘴皮一掀,语出惊人:“这是要谋杀亲夫?”

一灯如豆,昏黄的烛光下,那人弯腰驼背,五短身材,一张平平无奇,甚至有些丑陋,长着麻子的面孔在灯下微微扭曲,这么一张丑脸,偏偏说出了一句那样的话语。

“怎么,丑一点,就认不出了?”声音温润,熟悉。那人问着,咧嘴笑了笑。

朱睿卿起初被他的话弄得惊疑不定,安定后,打量完他的丑容,又听得他再说第二句,与声音不配的容颜,以及熟悉的声音,他再听不出来那人是谁,也怕是白瞎了夜里与他厮混的水凉鱼欢的日子。

眉头蹙了蹙,墨玉的眼里一闪而逝嫌弃。

朱睿卿的剑回鞘,上前一步,问:“安宁,你怎么会来,有没有伤到?”

卫戍不再伪装驼背,直起身子,伸展身形,身量因缩骨功变矮小的身子陡然恢复原样,他哼了一声,抿着嘴,小声道:“再不来,怕不是在京城苦苦等得‘一枝红杏出墙来’。”

朱睿卿:“……”

作者有话要说:十一号晚上或者十二号再更新!!!

☆、第五十七回满堂春锦

“再不来,怕不是在京城苦苦等得‘一枝红杏出墙来’。”

朱睿卿:“……”

卫戍见他不语,仿佛与之置气般,双手环胸,扭过头去,同样不理会他。

朱睿卿少不得要一顿哄,他从身后环住卫戍的腰身,头安置在他的肩头处,特意放软声音,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算算日子,已隔无数秋。”

“哈——”卫戍嘴角扬起,扯出一抹笑,转瞬即逝。他板着脸,守住原则,要给他一点儿颜色瞧瞧!

“安宁,”他软声唤道,像是一根无形的羽毛,撩拨卫戍的心尖,若有若无,似小奶猫哼唧的声音。

“安宁——”如法炮制,他又唤了好几声。

卫戍叹气,心软得一塌糊涂,这家伙总是知道他的软肋是什么,他的弱点是哪儿,轻而易举的拿捏住他。

回首,寻到他的嘴儿,贴了上去。

朱睿卿阖着眸子,下意识的张嘴,与之纠缠,偶有水渍声响起。

间或,纠缠至一半,朱睿卿半眯着眼,瞧见了一张极其普通,甚至有些丑的麻子脸,我们的摄政王面不改色的继续进行这一项伟大的事业!

等罗裳尽数洒于地,历经一番撕扯,战鼓擂,真枪实战时……朱睿卿没忍住,扭开脸,一脸难言之隐。

下方衣裳半褪,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的卫戍见半响没了动静,喘着粗气睁开眼,见上方的男人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怒气涌上心头,恶狠狠的问:“怎么,不行了?还是说……被别人伺候多了,对我这旧衣袍没了兴趣。”

朱睿卿连忙摇了摇头,想要为自己辩解,又难以启齿。

便扭着头,烛光下,墨发如瀑容颜昳丽的男子侧着脸,胸前春光乍泄,泄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散发诱人的柔光。

“到、底、怎、么、了?”卫戍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

朱睿卿迫于压力,指了指“它”,道:“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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