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子安也石化了，良久他才颤抖着牙齿指着长歌月道，“你，你，，你不是说是尿痛吗？那黄色的固体是什么？”

长歌月嘴角也跟着颤了颤，“那个……这屎是经过发酵的，八成是下人们想要去做花肥吧。”

呕！

这回不仅长歌语嫣吐了，就连长歌子安和中家丁也跟着吐了起来。

发酵的？

也就是说不知道多少天没倒过了是不是。

他们总算知道大小姐如今头发丝上脸上挂的那些白白胖胖的是什么了。

……

长歌子安想死的心都有了，看着那糟蛆乱爬的长歌语嫣，他恶心的不行，但是为了看清大女儿的容貌是不是完好无损，他还是强忍着恶心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良久他才喘了口粗气，好在容貌没毁。

“快，送大小姐回去。”闹了一天长歌子安真的有点心塞了。

却不想长歌月轻笑出声，“父亲，那药草着了，是不是可以证明那不是寒月了？”

长歌子安一顿，随后不悦的点了点头，只是随即他又想到既然不是寒月，那月儿没有要害他的意思，他应该高兴呀。

于是长歌子安恍若慈父一般，“不是寒月。”

长歌月微微勾了勾唇角，从衣袖中拿出一张洁白的纸条，“那这赌约还算数吧。”

长歌子安一顿，“你看你大姐如今的样子……赌约还是……”他i想说算了吧。

长歌月无奈的撇了撇嘴巴，“父亲，你也知道月儿从小没娘照顾，这个心理承受能力就差些，所以吧遇到不公平的事情就格外的喜欢出去抱怨……没关系，自从去了百花宴月儿在晋城中还是有几个好姐妹的，月儿只要把今天的事情和大姐扣粪桶的事情和他们念叨念叨估计就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