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轻拂。
学府书院今天却静的出奇,平日里这个时候,是能听到朗朗读书声的。
而每个学府书院的学子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京城有关学府书院的恶名已经传遍,他们身为学府书院的学子,为此感到耻辱。
只是他们身在学府书院,很多事情又当真是无奈至极的。
那些身份背景不一般的学子已是转移到了神州书院,可那些家境一般离开学府书院便再无机会学习读书的学子只好继续留下来。
慕容博在自己的书房雷霆大怒。
“可恶,实在是可恶,那柳味当真不肯和解”
书房的地上碎着茶杯,慕容博脸颊通红的望着坐在他对面的秋霜,秋霜表现的淡然,浅浅一笑:“先生莫急,事情倒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怎么挽回如今京城很多人对我学府书院已是恶言中伤,我学府书院十来年的心血将要毁于一旦了。”
“当然有办法挽回,只要柳味肯站出来替我们学府书院说话,那么之前所有的恶言都将烟消云散,甚至我们还能将其真正的始发涌者找出来羞辱一番。”
对于始发涌者,慕容博再清楚不过,定是那神州书院的令狐齐无疑,如果柳味真能站出来替他们学府书院说话,言明这些恶言都是无中生有,那么传播这些消息的神州书院自然要但下恶意中伤的名声。
只是如今的柳味拒绝与他们和解。
慕容博紧锁双眉,秋霜却也不急,继续说道:“现在的柳味不肯跟我们和解是因为他还没有看到自己的危险,如果等他发现自己很危险的时候,他自然就会来找我们和解的。”
慕容博望着秋霜,道:“你的意思是”
“朝中我们有不少人,平日里先生并没有怎么用他们,如今是他们报效先生的时候了,只要他们在朝中找柳味的麻烦,不管有没有证据,我们也能将柳味扒一层皮下来。”
听得这话,慕容博猛然醒悟,道:“秋霜言之有理,那柳味之前跟南唐、吴越两国的使臣商谈那么久,少不得他可能已被南唐亦或者吴越的人策反,他很有可能是叛徒,是探子内奸。”
慕容博说的这些话连他自己都不相信,可这并不重要,在他看来,只要让朝中的人因为这个而闹开就行了,只要闹开,那柳味就少不了麻烦。
秋霜有些佩服慕容博思路敏捷,竟然在短短时间里便给柳味想好了各种罪名。
如意郡主府。
却说秋霜离开之后,柳味便派人将赵承煦请到了家里来。
赵承煦来到郡主府见柳味神色如常,不由得大吃一惊:“柳驸马当真是好酒量,这么快就清醒了”
柳味笑了笑:“十坛酒并不多,与我来说倒是无妨,这么晚请赵兄来是有一件事情想交给赵兄来办。”
“柳驸马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赵某人定不辱命。”
柳味颔首,然后在赵承煦耳边低语一番,这般说完,赵承煦脸色顿时微红起来,而且有些为难的支吾道:“这柳驸马,这恐怕不妥吧,要我去那种地方做那种事情”
“赵兄,那种地方你又不是第一次去再者也不是你一人去,你只需按照我说的去办,事情闹起来后烧不到你身上。”
赵承煦望着柳味犹豫了片刻,最后点点头:“好,就按柳驸马说的办。”
京城有关学府书院的消息传的越来越快了,而在这些消息传起来的时候,石守信高兴的有些不能自抑。
石守信与慕容博早有嫌隙,如今看到慕容博的学府书院被人贬的一文不值,他真的很高兴,高兴的他都想提着酒肉去找柳味,与这个替他教训了慕容博的人痛饮三百杯。
而就在消息传开的第二天的黄昏后。
赵承煦约了一帮朋友到烟花巷琴墨坊来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