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元佑党人,就是反对新法的党人。
朱冲倒是笑着说道:“此中无非看李知府如何阴阳调和了,小的斗胆,给李知府出个计策。”
李光微微点头,觉得朱冲说的倒是。
朱冲想了一会,便说:“眼下,新旧之争,被官人刻意压下,但是,有人从中作梗,此次,我们就学圣人,新旧之争,我们都照顾一二,于新党那边,李知府就以女真求助为契机,预测未来之动向,做好为收复燕云之地做准备,此说法,也能勾起圣人雄心,但,必定会遭旧党抨击,李知府便以祖宗之法出来压制,说,我大宋圣人历来都有行惠民医药的制度,若是旧党敢反对,就是抨击先皇之法,大逆不道,如此,新旧皆可照顾,二者都不会反对。”
朱冲地话,让李光心中十分欢快,笑着说道:“如此调和,果然厉害,真是不知,朱郎到底何来此等哲学。”
朱冲笑着说道:“不过是在家主身边听闻一二,家主又倾慕周氏濂溪公才学,常讨论濂溪公阴阳理学,所谓阴阳之道,有刚柔并济,阴阳调和之说,此中学说,恰好适逢如今朝纲,是以,小的才斗胆拿濂溪公之文学来适用一二。”
李光倒是不信,但是,又不得不信,朱冲的话术,总是让其抓不到任何遗漏。
李光随后严肃问朱冲:“若,朱郎真的做到,那,日后朱郎一家独大,却也败坏医德,做坑害黎民百姓之事,当如何?”
朱冲微笑道:“国之交锋,尊严只在剑锋之上,只要我大宋有镇国宝器,利国良策,不管是官家,又或是私人,此,皆可震慑域外之敌,至于域内,一家人,关起门来,如何说,不好说?再者,这天下,是圣人的天下,只要圣人想,圣人随时可拿走,到时,我是忠奸善恶,又如何?皇命不可违。”
朱冲地话,让李光十分赞同,尤其是国之交锋,尊严只在剑锋之上。
李光看向章綡,两人欢喜一笑,随后与朱冲再次拱手作揖。
李光说道:“愿朱郎,能为我大宋,锻造镇国宝器。”
朱冲也再次鞠躬。
这一碗心灵鸡汤。
两人,当真是满满干下。
一滴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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