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丝替她沏了热茶,放在她面前。“妙儿,先前累得够呛吧,喝口热茶去乏。“
“多谢秦丝姐姐,咱们一起吃点心。”齐妙接过茶盅,微笑着道谢。
“好。”秦丝在她对面坐下。
吃了两块点心后,秦丝压低声音说。“车祸是后面那辆马车忽然发力撞击前面那辆,而且撞击的力度相当大,否则不会所有人都受伤。
看了下几匹马,发现其中一匹身上有伤口,还有流血,看样子是才受的伤。”
“能确认伤是怎么来的吗?”齐妙忙问。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马车撞击时受了伤,要么就是人为所伤。虽无十足把握,但我还是认为人为的可能性更大。
马儿不会无缘无故的受惊,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忽然发狂。再看那几位伤者,我直觉他们不是普通的商人,其中有几人是习过武的。
在马车出现意外时,凭他们的身手应该可以逃离马车而不会受伤,可他们没逃。
要么他们有难言之隐,不敢在人前暴露身份,要么就是车祸来的太快,而他们行动恰好受制了,无法逃出来。”秦丝分析。
齐妙轻轻点头,认为她说得很有道理。
这起车祸的确有令人疑惑之处。
若真有人刻意陷害,那少年一行人得罪了谁?
少年的蓝眸,在大魏朝还真是极少见呢。
以前听外祖母说过,大魏西面的也言人天生蓝眸,五官比大魏人更深邃。
难道少年是也言人?
可他长相和大魏人没有什么区别,惟有眸子颜色不相同。
“秦丝姐姐,那块玉牌你可有什么想法。”齐妙问。
只有先确认少年的身份,才能查出她想知道的。
秦丝摇摇头,“我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有哪个帮派或门派使用这种玉牌。
不对呀妙儿,先前你乍见玉牌时表情有些奇怪,我还以为你知道它的来历呢。”
她忽然想起这事,转而反问齐妙。
齐妙轻轻摇头,“不瞒你,玉牌我瞧着有一点面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就因为这样,我才更好奇玉牌的来历,还有这群人的身份。”
对少年奇怪的感觉,她没说。
连她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更无法向秦丝解释清楚,还不如不说。
“竟有这回事呢。”秦丝讶。
齐妙认真点头。
秦丝也皱眉陷入沉思,想着要怎么去查这些人。
房门被敲响,传来月夏的声音,“小姐,宝珠姐姐来了,说夫人找您。”
“来了。”齐妙脆声应着。
她去了隔壁的母亲房间。
沈氏也换了衣裳,正在喝茶,见她来,就笑着招呼她在身边坐下。
齐妙依然坐下,笑着问,“娘,您找我来有事吗?”
沈氏轻笑着说道,“没事,就是想和你说说话。”
齐妙有些不信母亲所说。
她们同乘一辆马车,说话的机会多的是,又何必特意喊她来此。
“妙儿,你感觉刘小姐为人如何?”沈氏笑吟吟的问。
“还好呀,怎么了,娘?”齐妙眉毛轻轻一挑,越发觉得母亲话中有话。
沈氏唇瓣轻动,正欲应话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还有宝珠匆匆的禀报声,“夫人,世子夫人和二夫人来了。”
“来找我算账啦。”沈氏看着齐妙,唇角轻轻翘起。
齐妙也轻轻笑了。
沈氏亲自起身去开了门。
门一打开,不用请,柳氏和杨氏就气冲冲进了房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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