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喘着粗气,鼻翕扇动着,左手仍然在抽搐。只不过覆盖在他身上的那些火焰已经消失了,他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几十岁,和集团中的另一名叫做贪婪的护法有的一拼。
他看见焚晓正缓缓向自己走来,满脸惊恐他知道现在自己已经不能使用冥王星能量了。这种力量来得也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就会消失不见。然而,现在他被牢牢地束缚在那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焚晓再次穿上玛兹的铠甲,将炎啸熔火杖对准了他暴怒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厄运,不安地嚎叫了几声。
玛兹离自己越来越近暴怒的脑海中却突然萌生出了一线希望:他先前走进了一个误区,他太看重冥王星能量,而没有注意到他自己的力量。其实,他自己的力量虽然比不上冥王星能量,但那也是一股强力,不是吗
暴怒将布雷思果实的力量调至全身,突然爆发出一阵凶猛的光波,震碎了大地。火星守护者突然停住了,他看见光磁场中矗立着一头庞大的魔兽。激情态的暴怒趁此机会,立刻冲向玛兹。他知道,自己肯定打不过拥有升华力量的火星守护者,但是他现在只要能够脱身就行。
“焚晓”秀然在玛兹的背后大叫一声,焚晓愣了愣,随即就被暴怒巨大的兽爪一把抓住,像一个洋娃娃似的被丢到了远方,摔倒在地。同时,暴怒化作绿光,飞向了阴云密布的天空。
此刻秀然身上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他立刻跑到焚晓的身边,想要将他扶起来,却被焚晓的手粗暴地扇开了。秀然一惊:焚晓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焚晓也发觉自己做得太过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掌心,无力地握了握拳,上面的皱纹立刻显了出来。他苦笑了一下,自己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望向远处,“看来还是被他跑了啊。”
此刻,这整个机场已经面目全非,满目苍夷,地面龟裂了开来,向下凹进去。浓烟滚滚,那是被孽火残烧的世界。秀然心中百感交集,他咽了咽口水,随后将脸转向了焚晓这张脸除了眼睛,其他的任何地方都与他记忆中的焚晓不一样。究竟是什么使焚晓的变化这么大
“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怎么了”焚晓问。
“我的意思是,”秀然说,“你的样貌和半年前相比,相差实在是太多了。”
“啊,你说的是这个我差点忘了。”焚晓淡淡地笑了一下,将手放在了脸上,“这是一层面具,因为现在我的行动有些不方便,不能让你们认出我原来的身份”
“为什么不方便呢”秀然又问,“为什么不能让我们知道你的身份”
“有些原因有些事情我不得不去做。”焚晓苦笑着说,“当然,现在既然我的身份已经暴露,这层面具也没有必要留在脸上了说起来,真不舒服呢;但是面具戴得愈久,我反而觉得自身与它融合在了一起。”他惆怅地说,将那层面具给摘了下来,原本熟悉的脸庞终于显现了出来。
“这么说的话,那时候偷走火星碎片的人也是你”秀然问。
“用偷多难听啊不过确实如此,我就是偷。”焚晓干涩地说道,“我是奉命行事的我现在还不能说是奉了谁的命,因为我不知道我说出来的后果会怎么样。”
“你戴上面具也是因为这样”
“也是因为这样。”焚晓点头承认,“我不甘情愿地为他们做事他们以为这样能够隐藏我的身份,谁知你们还是认出了我。”
“是桥贤识破你的身份的吧”秀然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木星守护者,他正在和坚胜交谈。只不过,他的眼睛时不时地瞥向桥贤,注意他的言行。
“是啊,”焚晓说,“那时候我下手可能太重了。在半年前,我曾经和他大吵过一次还记得吗我们甚至动起手来。他可能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所以当我在施工地那里再次将拳头砸向他的时候,他立刻认出了我。
“不过当然也可能是其他的原因。”焚晓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为什么一直戴着墨镜因为那些人认为眼睛会让人识破我的身份。他们给我制造的面具,是专门测量了我的面部结构所做的,发际线、颊骨角度之类的东西都与我的脸完美贴合我的眼睛没有被面具覆盖,还是原来的眼睛,因此我才需要戴上墨镜。然而,墨镜仍然有一定的透明程度,因此当我的脸与桥贤凑得极近的时候,他就会发现面具下我的真实身份。
“你明白了吗”
秀然好不容易才点了点头,但是其中最大的疑点他仍然不知道“那么能告诉我,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你呢不能说吗”
gu903();“不能说。”焚晓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