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杰眼神微动,他张口后退几步,站在那里发呆。
自打他镜子看过自己的状况,就一直心不在焉,工作老出错。迷迷瞪瞪,太阳就下山西沉了。赵文杰回到家,累的不想再动一根手指,趴在沙发上“呼”的一下就睡着了。明明,没做什么事的啊!
时间滴答过去,半夜出租屋黑漆漆的,沙发上突然立起一个东西。那东西睁眼,眼睛冒着精光,很是邪恶的一笑。
“这有身体的感觉真不赖!我都多久没身体了,两百年还是一百?”出租屋还是黑的,但通过窗外的霓虹灯还是可以看出这是一个人。
那人嘎嘎一笑,直到后来天亮,出租屋里的黑暗被赶跑些,才看清沙发上的人是赵文杰。
赵文杰搭地铁上班,眼窝深陷,脸上挂着神秘的笑容到了杂志社。他上楼,等了一会儿,看到主编正和一个漂亮女同事拉拉扯扯,他扯唇眼里一抹绿光闪过。
轻咳一声,他走过去神秘兮兮的对主编说:“主编,我有个惊天秘密要告诉你。来,你凑过来点,我告诉你!”
主编挑眉有些诧异,却也真的倾耳过去听。
两人叽里咕噜耳语一阵,主编神色不定,最后还压着狂喜问:“你说真的吗?”
“当然了,这种事情我怎么敢骗您呢?”赵文杰肯定的点点头,说道。
主编油腻腻的脸上堆满笑,他哈哈一笑,用他汗腻腻的手拍赵文杰的肩膀。说:“小赵啊,不亏我平时待你好啊!行!下班的时候咱俩一块儿啊!”
说完,主编转身又和那女同事拉拉扯扯,然后半推半就进了专属办公室。赵文杰在原地嘎嘎一笑,低喃道:“我都要等不及了!”说完,馋极了一舔嘴唇,眼睛一闪而过什么。
……
下班了,全同事看着主编和赵文杰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出了楼,全都惊掉了下巴。说好的仇视呢?
赵文杰会开车,他开着主编的小车,带着他穿过大半城市,到一个荒郊野岭。车缓缓行驶,路上的石子令车一抖一抖。最后车停在了一片野草之中。
主编迫不及待的下车四下寻找,那急轰轰的样子令慢悠悠下车的赵文杰一笑。
“小赵啊,你说的黄金在哪呢?该不会是骗我吧!”找遍了也没看见一根黄金的主编狐疑转身问。
赵文杰插着裤口袋,一直跟在其后,他笑眯眯的一舔嘴唇,脸上是蠢蠢欲动的对鲜血的渴望。
他的手指甲不知何时变得无比尖利,忽然只见眼前一花,一股热腾腾的液体喷涌而出。
主编下意识的一摸脖子,低头再看是红色的鲜血。他想要大叫,却只发出一声“咕噜”,原来赵文杰把他的喉咙也给划了。
看着赵文杰舔舐指甲沾到的血迹,而露出的一脸享受,惊恐爬上了主编的脸。
他“咕噜咕噜”努力发声,想要说话,可惜啊。
“美味的鲜血,愚蠢的食物献上你的所有吧!”赵文杰嘎嘎一笑,走上前。主编因为惊恐不断后退,脖子不断流下的成股鲜血也在野草留下痕迹。
“咕咚,咕咚”,肥胖的主编被青年抱着,青年吮吸着主编被划断的喉咙,鲜血被食用。
来不及喝下的,在青年唇边滑落,成一道血痕。因为鲜血,赵文杰此时特别兴奋,他一舔嘴唇,叹道:“鲜血啊,多么美味呵!”
说着尖利的手指又是一划拉胸口,身上已经被血浸染的主编奄奄一息,胸腔被划破,大量的鲜血流出被他食用。
“嘎吱,嘎吱”,那是青年用手指剜下的人肉在嘴里咀嚼的声音,是夜,空旷的野草地响起渗人的狼嚎。
来点笑话压压惊!
一妙龄少女嫁给一个老富翁。婚礼上有人指着新娘的背影说:“真是委屈了姑娘,看那老新郎,年纪都快赶上她爷爷了。”
老富翁反驳道:“要说委屈,我比她更很屈,她爷爷只比我大两岁,可是我还得叫他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