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常说的一句话是天明等到天黑,而我们这边的现状就是天黑等到天明,也不算是天明,后半夜就已经沉沉睡去。也得亏是我俩心大,就是随便换成另外的两个人也不可能会发现这样的事情。
未知的世界,这种举动是一种很作死的行为。
作死并不是乱说,就算是我和布拉都是有系统的人,可有人不怀好意靠近我们这边,系统只能装作看不见。这就是很扯淡了
也不清楚当初创造系统的那位大神是不是脑子进水,你连必要的危险都不能让你创造出的系统提醒系统的主人,这逻辑根本就说不通啊。不是说不通,简直就是脑子有病
后半夜已经沉沉睡去,却错过好几班车。
天蒙蒙亮就已经睁开眼,撇一眼腻在我怀中睡着正香的布拉,我真是不想打扰布拉的美梦。光是布拉嘴角的那是笑容就能让我明白一件事,我很清楚布拉现在一定是做着一个很美妙的梦,不然就没办法解释嘴角的笑意。
一个人睡觉的时候也会发笑,只能是美梦。
一个人睡觉能苦着脸,只能说是一个很糟糕的梦。
美梦和美梦不同,一般的美梦也就代表想好事。当然了,要是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春梦,那可真的是春梦了无痕,一滩裤衩留
就这样轻轻搂着布拉,这让我有种很是异样的感受,说不这种异样是什么样的有种情况,只能说很特殊。不一会的时间布拉也算是睁开眼,她小小挣扎的动作就是最好的诠释。
“你醒了”我说。
“这一觉很好,很甜。”
很甜我笑着问;“有多甜,是不是有梦到我”
这样问就很尴尬了,布拉只能转个身看着我,她说;“你这样说会很容易尴尬的,懂不懂我要说没梦到你,你多尴尬”后面的这句根本就没必要说,我估计是布拉怕我听不懂才要强调这么一句。
“那你告诉我,有没有梦到我”
其实,我心里已经有数。
若真是有梦见,布拉一定会另外一幅表情。可现实跟我的想象还真是有些出入,布拉还真得是有梦到我,她小声对我说;“我的梦里有你,也有大师兄和东方不败。我们四人还有我们的两个小家伙一起离开这个世界,完成这个世界的终极任务。”
这样的梦还真是不错,我点头;“我也有梦到这些。”
“你也有”布拉皱眉。
“我是不会撒谎的,不然就让你随便惩罚我。”
惩罚是什么,布拉已经能够深切的感受到。
“别闹。”她说;“你就这样别动,我们先说一会话。”
不动就不动,这种贴合的感觉也是很不错的。
“要说什么,继续说你的梦”
说梦倒是让布拉不反对,“那就先说我的梦,后面说正经事。”说到她的那个梦,布拉继续对我说,她说;“我的梦里,你死了。”
啊我很震惊,“我死了”
我就纳了闷了,我问;“刚才还不是哈好的吗,怎么一转眼的时间我就死了”我有想到一种可能性,难道说是梦里面的我们反目了既然是反目的话,我是被东方不败杀掉,还是被大师兄灭杀
两人都不是简单的人物,有这种可能。
“不要乱想,你的死是不小心被我父亲打死的。”
“贝吉塔”
嗯这就让布拉很是疑惑了,她问;“你好像真的认识我父亲”
前面我就已经跟布拉说过这些,现在布拉继续这样问,我也只能对布拉解释说;“我有一种很奇妙的能力,可以偶然看到别的世界的一些场景。而看到最大的就是你的那个世界,这或许就是一种缘分,就像你我现在这样。”
这句话还是有点水平的,布拉说;“算你会说话,我喜欢听这话。”
“你喜欢这话,不喜欢说话的人吗”
“哼”布拉白我一眼,“喜欢,行了吧”
这绝对不是赌气,布拉真的是对我有点意思。
聊梦并不能聊太久,要说正经事还真是让我有些担心,我说;“中级空间这里肯定是要比初级空间要危险很大,我们必须处处小心。”
“小心是一定的,不知何时能找到大师兄。”
布拉动不动就提及大师兄,这让我略微有些惊讶,我问;“大师兄不是一般人,你和我一样也认为能找到大师兄和大师兄一起就会让我们的安全性提高很多,对不对”
我不清楚布拉是哪里来的这种直觉,莫非和我一样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感觉大师兄貌似很厉害。”
“有多厉害。”我问。
要说具体有多厉害,布拉也不敢说太夸张,她只是说;“四大剑人一起出手要对付大师兄肯定是不切实际的,就算是加上那个写了估计也不是大师兄的对手。”这就是布拉对大师兄实力的评测,认定度很高。
“我们所想的一样,我也是这样认为。”
毕竟大师兄是我的偶像,偶像很牛逼是正常的。
“昨晚说好的你负责把风,有没有看到有人经过”
突然这样一问还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打个哈哈说;“一整晚没合眼,还真是有些犯困。昨晚我一直都盯着前面那条大路,可一晚上愣是连一个过往的行人也没有看到,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晚上都没有人经过”布拉质疑。
“当然了,要是有人经过早就被我给拿下。”
布拉倒是不认为我有那样的能耐,她也是没办法只能说;“你都一夜没合眼,就先睡一觉。后面交给我把风。”
“好好睡一觉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我笑吟吟的看着布拉,“我都已经辛苦一晚上,就不给点奖励”
奖励是什么,布拉的眼神足以诠释。
云雪路是一条连绵千里的大路,也就是管道。我们现在所在的方位是最北方,也基本上快要到达这条路的尽头。距离我们正南方有百里远,这里正发生着一场生死大战,路上已经躺尸好几位。
能坚持下来的人已经不是很多,只有一个少年和一个老者。
老者是一位满脸沧桑,胡须花白的老者。此时的老者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看老者的状态貌似是坚持不了多少时间,老者身边的那位少年是一脸严肃,说话也是森冷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