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楚旧开着玩笑说:“肖大美女这歌唱得好啊,只是演戏可以说是屈才了。”
周靖航摸不着头脑,原先也确实是他想献宝来着,看到傅劲深似乎有点兴趣,便顺水推舟,然而如今接触下来,他自己反倒弄不明白了,这姑娘也不见得哪出众了,夸得天花乱坠,怕是没见过女人?
话是楚旧说的,但在场的人都听得见,是不是屈才,也只有金主爸爸心中才能有资格判断,肖心雨听到耳朵里,悄悄转头看向傅劲深,那眼神里的欲。望赤。裸。裸的,不似少女的纯粹。
傅劲深至始至终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肖心雨实在摸不准他的想法,心中也难免有些沉不住气。
她巧笑片刻,不经意地提:“小的时候就喜欢唱歌跳舞,长大了出来演戏,其实心里还是有梦想的,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能混到这个局的男人,心里都有一杆秤,肖心雨这么说,大家都心知肚明,傅劲深更加不例外。
他扯嘴嗤笑一声,心里没来由的烦闷,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眼中的企图心都强烈无法隐藏,然而梁知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三年的时间,无论是失忆之前,还是失忆之后,她对他所提的唯一要求就是要离开他的身边。
过去是,现在也是,而这又是他独独无法接受无法答应的一点,很多时候他在想,如果那小祖宗能像普通的女人一般,对他有所企图,野心大一些,贪婪一些,或许他能更加心安。
肖心雨暗示明显,人人都能看得出来,然而傅劲深不吭声,大家也只好活跃气氛缓解尴尬。
有人开始起哄,说让肖大美女和傅少对唱一首小情歌,少女这回是真羞也是真害怕,可是对象是傅劲深,她心中还是压抑不住地期待。
那双并不纯粹的眼睛望向他,男人脸上表情没有一丝动容。
有人已经把歌切好了,前奏悠扬绵长,男人冷着脸,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他把手机摸出来,下意识地将手里的烟掐灭,这个号码只有一个人知道,屏幕亮了亮,上面是梁知发来的短信。
“傅先生,你今晚还回家吗?”
而后似乎是觉得自己没有立场管他,又发来一条。
“抱歉,我不是要打扰你的意思。”
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此刻包间内吵闹声喧杂,可沙发上握着手机的男人却一丝一毫都听不见。
片刻后他站起身来,大家都已经准备听他俩的情歌了,哪成想主角突然一副要走的样子。
楚旧问:“深哥?不唱了?”
肖心雨愣在原地,尴尬地小脸煞白。
“今晚的消费记我名上,大家随意玩。”他淡淡一句,说着便顺手把西服拿起来。
周靖航看了看时间,这才几点啊:“深哥?公司有事啊?”
傅劲深懒懒地扫了一眼,握紧手机:“回家。”
第27章解约
傅劲深到别墅时,一楼昏暗没有光。
进门之后迎出来的不是梁知,而是小声“呜咽”的球球,球球似乎察觉到他今晚和小靠山之间的异样,谁对它好它就挺谁,小东西自然而然地怪罪傅劲深。
又害怕将客厅沙发上熟睡的梁知吵醒,只敢壮着胆子小声地“吼”他两句,而后扭着小屁股带着傅劲深往客厅处走。
八月的天并不寒凉,梁知身着薄薄的睡裙,身上没有一丝遮盖的东西,她今晚在客厅呆得太晚,没能够等来他,就已经顶不住生物钟的困意,歪在沙发上入睡。
男人安静地将她抱回卧室,顾忌着今晚抽了烟,不敢亲她,也不敢在主卧里多呆,生怕她不喜欢这个味道会闹情绪。
夜里梁知醒了过来,她不知道他已经回来,因此睡得不是很熟,前半夜做了好多乱七八糟的梦,梦里的傅劲深和她这段时间认识的模样不大一样,两人的相处模式也与这段时间大不相同,她有些害怕梦里他病态占有的姿态,可是又太过真实,她挣扎着分不清是真是假,片刻后皱着眉头睁眼。
醒来入眼是熟悉的主卧,她到底是个二十来岁的大姑娘了,哪怕身子很瘦,也足足有八十来斤,林妈一个老妇人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将她抱回楼上,所以只可能是傅劲深回来了。
少女左手探到床头柜,那杯水仍旧是温的,显然之前凉了的水已经被人换过,她惺忪的睡眸差不多已经适应了睁眼,小手在上头揉搓了一下,立刻下床往卧室外走。
走廊暖黄的灯光柔和,她一点都不害怕。
书房溢出淡淡的光,梁知心中一点欣喜,打着赤脚几步往那头跑。
书房办公桌上的台灯亮着,电脑屏幕也在黑暗中发着荧光,梁知走进去时,没看到人。
疑惑之余,不经意间瞥见桌上的那份厚厚的文件,似乎是份合同,合同的标题上有“巨影娱乐”的字样,再往下就看不清了,她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习惯,只是不小心看到,并不打算继续探究。
然而失忆过的她,对“巨影娱乐”虽说没多少记忆,但是她在知道自己已经出道的时候,就曾经在网上查过关于她出道这几年来的资料。
这是她的经济公司。
这显然不会是个巧合,少女的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这与她应该有点关系,可是此刻的梁知全身心信任傅劲深,哪怕他插手自己的事,也一定不会害了自己。
她是这么想的。
书房外的阳台上隐隐有火光,梁知壮着胆子走过去,看见了她心心念念一晚上的男人。
开了门出去,外面烟味很浓。
傅劲深回过身来时,她已经站在他身后了。
阳台上没有像里头一样铺满地毯,梁知方才过来的时候有些兴奋,没来得及穿拖鞋,此刻打着赤脚。
白嫩嫩的脚丫才在光滑的地板上微微有些冰凉,小指头无意识地蜷缩几下,傅劲深垂眸盯了片刻,皱着眉头伸手将人直接一把抱坐到旁边的桌案上。
梁知弯弯的杏眼笑得可爱,被他往桌案上一放,也没说什么,两条纤细的腿随意地晃啊晃,很是轻松自在。
“又不穿拖鞋。”他习惯性地说她两句,然而话语间的宠溺展露无遗,梁知不痛不痒,因而常常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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