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等唐离感觉到不对时,他这两位夫人已一并凑上身来,三人滚倒在榻上,郑怜卿还只是呵他的痒痒,咯咯笑着的李腾蛟却径直去扯他的衣衫。
半是双拳难敌四手,半是故意为之,不一会儿的功夫唐离的外衫已被剥脱下来,至此,郑怜卿才发现势头不对,待要起身离开,却被夫君两只手紧紧环住了腰,那里挣脱的动?
“蛟儿,可记得你那陪嫁的‘妖精打架图’还有那一样咱们没操练到的?”,盯着郑怜卿的眼眸,唐离坏笑着问道。
正自跟唐离做斗争的李腾蛟闻言,随口答了一句:“花开并蒂”,话刚出口,抬起头来的她看看正娇羞欲逃的郑怜卿,猛然省悟过来。
“好哇,妹妹这回你可跑不了了”,语声未毕,李腾蛟已转换目标,向郑怜卿扑倒上去。
“慢着,慢着些儿!夫君,还没熄灯烛呐!”
“熄什么烛火!卿卿在我房中从不用费这事儿!”,说着话,已有一只手向郑怜卿身上摸了过去。
“姐姐!”,含羞叫了一声,郑怜卿还待再说话,已觉一个沉沉的身子压了过来,随即唇儿已被软软的堵住,原本的话语也就成了无意义的支吾呻吟……
时间渐久,屋中的呻吟声愈烈,三个白羊般的人儿在榻上翻滚不休,四只红烛也愈发摇曳的厉害了,看那烛火飘荡的激烈,仿似在应着男主人起伏的节奏而舞,也似羞见这闺中秘事而闪躲逃避……
…………………………
第二日,唐离起身远较平常来的迟,更让下人们吃惊的是,就连历来都是黎明即起的二夫人也破天荒的睡到了日上三竿时候,且那张端庄的脸上怎么也消不去丝丝桃花也似的晕红。
梳洗过后,唐离少不得又调笑了郑怜卿两句,回房看了看犹自咬着指头酣睡的李腾蛟后,便向书房走去,他要在这里等待传来的消息。
随意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呜呜”的声响,唐离扭头看去时,却见那小白虎正扑爬连滚的向他赶来。
围着唐离的腿使劲绕着圈子,小白虎却对他伸出的手视若未见,几个圈子跑得累了,它才半蹲下身子似狗一样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唐离。
又是几日不见,这小老虎明显的又大了一圈儿,憨乎乎的样子甚是可爱,唐离见它那样子不是要抱,便又迈步前行,他一走,小老虎就高兴起来,时而跑前,时而缀后,喉中呜呜叫个不停。
到了书房,唐离抽了本书就着小厮奉上的清茗随意翻看,而那小白虎则四下里翻腾着玩耍,最终耍的累了,卧倒在主人脚下的旃檀上呼呼大睡起来。
只将手中的书翻看了三分之一有多,就见小厮领着一个青衣家人走了进来。
见来人是杨芋钊的贴身仆从,唐离放下手中书卷,正坐移目向他看去。
知道事情紧急,那家人行礼后径直道:“我家老爷让我来禀唐老爷,今日早朝时陛下钦定了王忠嗣‘纵兵乱法’及‘交通敌国’两项罪名,别情楼损失由其家产籍没后拨付,但陛下对其人的处分诏书却极为含糊,只令收监大理寺;杨老爷还让我禀明大人,现任大理寺卿正莫常清为人是个臭硬脾气,他所娶的正房夫人乃是京兆韦氏的远支。”
这定的两项罪中第一项“纵兵乱法”也就罢了,第二项“交通敌国”可是足以株连九族的重罪,定罪如此之重,然则处分上却如此含糊,放在专司署理重案的大理寺倒没有什么问题,却为何没有定刑的明诏?偏生大理寺卿正还是这么个来历,玄宗心中到底还有什么想头儿?想着这事情中间的勾连,唐离久久的陷入了沉思之中。
“少爷,少爷!”,那小厮的轻唤惊醒了唐离,抬眼看时,书房中除了杨芋钊的贴身仆人,此时又多了一个面相木讷的三旬汉子。
“领他到帐上支五十文赏钱”,看小厮领着称谢不已的杨姓家仆去远,唐离才转头对那木讷汉子道:“说吧,有什么结果?”。
“昨日别情楼事后不久,陇右节度藩邸曾有一队二十四人快马出城,其中有八人骑乘的头口经确认正是来自大食的名驹,按照正常脚力,这队人马现在该已经出了新丰县境。”
“走了!”,闻言愕然一愣,唐离起身沉吟了片刻后,对那木讷汉子道:“回报四娘,这八人身上有大干系,请她多费心思!”。
那汉子应命去了,唐离随即俯案书就了一封短简,命下人送至兵部车驾司在皇城外开的那家店铺,用六百里加急速速送往黑天手中。
忙完了这一切,唐离出了书房向门房处走来,今日在门房处护卫当值的领班正是唐月。
“唐月,谴个人去朱雀大街,告诉别情楼中人,河西、陇右节度使王忠嗣因纵兵乱法已被陛下下了大理寺,让他们都回吧”。
闻言,唐月满眼钦佩的看了唐离一眼,抬手处,已有一名护卫应命而出。
唐离站在府门处向长安城龙首原最高处的内宫殿宇眺望了片刻后,正欲转身而回时,却见一骑快马疾驰而来。
马儿急步停在唐府门前,翻身下马的相府二管家见唐离堪堪正在府门处,面色一喜上前道:“家老爷有请,还请姑爷即刻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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