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 黎裳,贱人,去死吧!(1 / 2)

她吻着无忧,几乎忘情,丁香小舌与他纠缠着,难舍难分。

二人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黎裳精致的小脸布满了困倦,果然没有多久,她便累得趴下,一动不动了。

无忧白白被这个小女人撩得欲火上身,罪魁祸首却一眼不发的停了下来,而且还睡熟了过去,汗水顺着美到妖孽的俊脸落下。

欲火在眼中灼热地燃烧。

“黎裳,既然是你点的火,那便借你来灭吧。”

一瞬间的妖冶划开眼中的琉璃色。

这一夜到底是个不平凡的夜。

严若轩在外头停留了许久之后,方才一脸落寞地回到正堂,宾客都散了,乔氏一脸心疼地走过来:“轩儿这是怎么了身子不适吗”

刘叶早就去安抚自己的宝贝女儿去了,只剩下乔氏还在等着严若轩回来。

“娘,您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坐坐。”

乔氏素来不舍的让自己的宝贝儿子难过,眼若轩都这么说了,她便走了出去:“那你自己好好静静吧,不要难受了,就是因为我们轩儿太优秀,才有那么多不要脸的货色缠上你。”

严若轩一人坐下,没将母亲的话放在心上,他知道母亲一直都高看着他,心中微闷,坐着喝起了酒。

想起方才,风吹动少女的发,明艳的无与伦比

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都是看着她被别人带走,看着她站在别的男人的身边,明明她以前心里眼里全是他可是现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都变得比他重要

刘叶好不容易安抚好了自己女儿的情绪,一走出来却看见严若轩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

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一点担当了女人走了上来,一个耳光落在他的脸上,打着厚厚脂粉的脸上全是愠怒:“严若轩,若还是个男人,你便不要负了月儿,她是真心爱你,那个小灾星哪里比月儿强了”

严若轩的侧脸迅速地肿了起来,眼中的苦涩十分明显。

是的,从前从不觉得她哪里好,为什么现在,心里这么空落落呢

他眼神飘忽,行尸走肉一般地站了起来,朝内室走去。

刘叶长舒一口气,无奈地摇头。

月儿,娘只能帮你到这了,能不能绑住严若轩的心,就看你自己了。

林昭月一人坐在床榻上抽泣着,哭得狠了,盖头下眼眶红肿,见严若轩终于来了,心中腾起喜悦:“夫君,你回来了”

严若轩用手掀开盖头,飘到了地面,看着她成熟的妆容和盘起的发,心中忍不住浮出另一个人的模样。

单纯,又少女。还那么温柔

再想起她的决绝,严若轩面色一冷,醉意上脑,看着女人的艳唇,没有任何怜惜地吻了上去。

林昭月心头微动,没注意到他的神态,轻轻呢喃:“若轩哥哥。”

男人粗暴地扯坏了她的一身嫁衣,林昭月的身子忍不住轻颤。

“黎裳”

她感受到男子醇厚的力量,闭上了双眼,却在某一瞬听到了这个名字,突然睁开,眼中遍布着红丝

直到次日的清晨,林昭月还是没能睡下,身上简单披着件外裳,一滴泪顺着眼角滑下。

昨夜,男人丝毫不怜惜的索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尽管她无数次求饶,都不管用,今儿个一早便出去了。去了哪儿也没与她说。

她强忍着站了起来,下身的疼痛让她腿一软,跌在了地上,双手紧紧的攥起,满脸的幽怨。

若轩哥哥,月儿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醒来之后,只是抱抱我也好啊。

她其实一直都是恐惧的,恐惧严若轩会讨厌她,没想到所有的害怕全都变成了真的,她可以想象自己今后的日子有多么难过。

林昭月一时无助,掩着面哭了起来。

刘叶派给她的陪嫁丫鬟走了进来,见自家的姑娘坐在地上哭,模样十分狼狈,连忙走了上来,扶起她,担忧地问:“您怎么哭了,怎么还坐在地上是不是姑爷对姑娘不好”

林昭月抹了把泪,收敛了脸上忧伤的情绪:“不,没有。若轩哥哥对我极好,只是,只是”她的脸微微泛红。

小丫头会意了她的意思,笑脸也微微红了,还不忘开解她:“姑娘莫怕,据说头一回行那事儿的时候,是会有些”

她显然不知道先前林昭月和严若轩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件事。最后一个字小丫头没有说出来,林昭月的脸一下子更红了。

“姑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吧。”小丫头小心翼翼地牵着林昭月的手,将她往浴室带去。

“不必伺候了,你先下去吧。”

林昭月独自进了浴室,留小丫头一人在外头。

小丫头还以为是姑娘她害羞了,却不知,甩开来小丫头的林昭月一张脸煞白,憔悴不堪,刚才的脸红,只是做个样子罢了。

她现在的这副模样,给人看见来就是白白惹笑话,她不想。

黎裳林昭月闭上了眼,恨到心痛。

却说另一边的黎裳,安稳地睡到日上三竿,方才才醒过来。

她为什么,浑身都疼,像是被车子碾过了似的,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xxoo了,可是不像啊,就算有些酸楚,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或许是晚上睡觉姿势不好,把身子睡麻了应该就是这样吧。

奇怪了

她除了满身的酸痛之外,还莫名感觉到异常的闷,才一挣扎,抬头便看见一张放大版的俊脸,男子的呼吸均匀,也没睡醒。

黎裳:“”

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有象征性,无忧修长的睫毛颤了颤,一双凤眼缓缓睁开,眼中带着些许茫然。

微微一低头,看见怀里搂着的小女子的水眸正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心中一动。往她的小嘴上轻啄一口。

感受到了唇上微湿的触感,黎裳终于完全清醒,惊叫着捂着自己的唇:“你干什么啊”

黎裳懵逼:“你昨天不是还不理我吗,你你你,你现在又是干什么”

看了看自己现在的处境,她的身上的衣裳不是昨日穿的哪一身,整个人还十分从容的靠在无忧身边。

为什么会这样她记得昨天喝了点小酒,然后,然后,然后怎么了来的

“裳裳”

黎裳听见无忧唤她,呆愣地看着他,只见他的目光幽幽。

“是你昨日上来便主动吻我的,你不会是忘了吧”

那眼神,活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控诉的目光将她望着。

黎裳微愣,见他这个反应,好似前几日的不愉快全是她一个人的幻觉似的。

可他说的是什么话,黎裳懵了,她,主动吻了他一双眸子梭然瞪大,脑袋完全当机,这怎么可能嘛。

下一刻,男子楼住了她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肩窝,一脸的依赖:“黎裳,别不承认了,明明你也喜欢我。”

黎裳的脑袋懵懵的,还没反应过来,见他这般,差点没起一身鸡皮疙瘩,动作一快,微微推开了他,瞬间下榻,退后了好几步。

这一退,竟然一步踉跄,身上的感觉真是不要太奇怪,她忽视掉一切怪异,直直地看着无忧:“你说,说什么呢你简直胡言乱语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她都这么说了,无忧的眼中依旧情意绵绵,黎裳抖了抖,表情变得十分诡异。

难道她真的主动去吻了无忧看着他的表情实在不像说假话

黎裳啊黎裳,真没想到喝醉酒的你简直就是个禽兽嘛。从小到大,一喝酒就容易断片,还老是不长记性,以为换了个壳子就不会有这样致命的缺点了,真是没想到,一点也没变

昨天冷战时,她还气势恢宏的,晚上就巴巴的贴上去

这下丢死人了。

她气急败坏地瞪了无忧一眼,逃也似的跑离房间。

无忧没有拦他,琉璃一般的眼中闪着清润的光,温柔极了。

他的裳裳,味道真好。

无忧瞥了一眼地面上的衣裳,上头沾着几缕浑浊,他随手捡起,一手扔进了垃圾篓里。

黎裳刚一出门,就看见夏儿在门外侯着她,见她走了出来,还走的很急,连忙迎上去,将黎裳上下打量了一方。

模样非常焦急:“小姐您没事吧无忧公子没对您做什么吧,你”

黎裳觉得异常头痛:“夏儿,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我为何”

为何会在无忧的房里出现,还跟他同床共枕,连衣裳都换了,说好的冷战呢还有无忧那家伙的表情,到像是她对他做了什么。

夏儿小丫头的表情有点怪异,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黎裳:“小姐,您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黎裳苦着脸点头。

“那个,您昨日不知道是被谁带回来的,奴婢还找了您老半天,回来才看见您已经到家两人”夏儿说着,顿顿,似乎有些难以开口,但还是继续说道。

“小姐您昨日喝醉了,就是要搂着无忧公子睡,奴婢回来看见后觉得于礼不合,想要将您带回房,但是就是没法子将您扯开”

觉着黎裳的表情在她说完之后变得更加怪异。夏儿举起了小手,向她保证:“小姐您不要太在意,奴婢发誓,奴婢不会让任何外人知道这件事情的。”

黎裳:“”

她能说她对这事儿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纠结已经没有用了,半晌之后,黎裳悲恸地道:“罢了罢了,夏儿,你带我在府上四处走走吧。”

她真的需要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好好的想一想今后该怎么面对无忧了。

他说黎裳,其实你也喜欢我。喜欢吗,她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本来不想纠缠得太深,现在怕是不纠缠都难了。

在府上兜兜转转走了好几圈,黎裳的心情才有好转。

静下心来,她才突然发现那个叫元策的还有他带来的那些人这几日安分的很,什么事儿也没有,还有她突然想起来

“对了夏儿,那些个锦衣卫呢,出去继续寻逃犯了吗”他们怎么这么安静。

“啊,他们啊,今儿个一早就走了。”夏儿撅着嘴:“那个大都督。奴婢记得他今早走的时候,表情很怪呢,好像黑着脸,也不知是不是在哪里受了什么气”

黎裳摆了摆手,不怎么在意:“像他们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多半脾气都很奇怪。”

脑子里有几幕片段,有些想不起来,不知怎么总感觉那货的黑脸是因为她。

应该不至于吧,她一个小角色,怎么会影响到那种大人物的心情想太多,一定她想太多了。

黎裳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耍起酒疯来有多可怕。

她又想起那一夜,第一眼见到那个锦衣卫头的时候,觉得很熟悉,那个人,好像是叫,陆祁然来着

为什么觉得熟悉呢可能是长得和某个前世她见过的人很像不应该啊,她根本不记得有这号人的存在啊。

一个麻烦的家伙,走了也好。

黎裳抬头,看着蓝蓝的天,十分广阔。让她的心情舒坦了不少,殊不知,这里的一切表面虽然十分平静,但内地里早已暗藏了涌动。

京城侯府,华丽宫殿彰显着权与势。

“都这么些日子了,为什么一点消息也不曾有”

一座宅院里面,女人的脸上涂抹着浓妆,坐在贵妃榻上,一脸的尊贵相。

女人是当今侯爷的夫人,程明月。

程明月把玩着自己的尾指:“好不容易请了那么多名杀手派出去,竟然一个回来复命的都没有吗你们可知道,那个灾星不能留”

下人们瑟瑟发抖,都害怕不小心将自己给连累进去,但程明月并没有发火,只是淡淡地道:“苍蝇老鼠臭虫这一类的东西不好抓,杀了又容易脏手,既然如此,本夫人就在给你们一次机会,派出死士,若不能将黎裳那丫头的首级提来,便提来你们自己的首级吧。”

说完,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倦容:“这件事情便全权拜托给你们去做了,切记,处理的干净些。”

“是”府上的暗卫退了下去,程明月依旧捏着手中的茶杯,悠悠地晃动。

颜明月那个女人,生的孩子一个个全是贱种而已,他们有什么资格她的儿子女儿争。

总归那个黎裳不过一个祸害,那就提早解决来吧,省的看着碍眼。

程明月这辈子最痛恨的事情便是与那个女人叫了同一个名字。

她们一样名叫明月,就少不得放在经常一起谈论,连自己所爱的男人心中真正住着的人是谁,都分不清了。

每每,他情意绵绵的唤她明月之时,那目光就像透过她在看另一张脸一般,叫人厌烦,叫人痛恨

其实黎裳这个丫头还算帮了她呢,若不是她,颜明月这个贱人怎么可能会死,少不得还得祸害她一段时间。

圣女又如何。会玩一些恶心的虫子而已,还不是也逃不过一死,呵呵,短命鬼,自己争不过了还不忘留下一双儿女与她争。

可她颜明月一死,她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吗

程明月的眼睛一闭上,当年的那些事情浮上她的心头,颜明月这个女人,确实是个有能力的,她会养蛊虫,甚至可以让那些虫子去操纵人。

侯爷当初对她相当高看,也相当重视,曾想通过她学那养蛊的手法,可惜这个女人油盐不进,将保密工作做的很好,直到后来她死了,那些蛊虫被也她的儿子尽数烧死,一点不剩。

当初,侯府因为那个女人盛极一时,后来她死了。侯府便渐渐没落,但即便如此,侯府在朝堂的地位依旧难以撼动。

而她最得意的那段时日,便是她程明月最悲惨的时光

颜明月你说,你让我的生活过得那般苦涩,我凭什么让你的儿女活的舒心

她总是会想起那个女人从她面前淡然走过,脸上半点儿表情都不曾施舍,清高到令人怨愤。

还有那漂亮的脸

但若是她也活到现在,那张皮子也该皱了吧。

颜明月,你可知,我老了,侯爷也老了,当年那个被你们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那个青年,却长大了,还有了足矣同侯爷抗衡的力量,颜明月,待他来报复你的孩子丈夫的时候,你会后悔吗

gu903();黎裳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了,此时的她正与林昭月舅舅的女儿大眼瞪小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