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的背影,秦妙再也忍不住,眼泪顺着腮边滑落,她只觉得心疼的厉害,知道错过了什么,偏偏无力挽回。
捂着脸蹲在地上,秦妙哭的直打嗝儿,将青石板上碎成两块的平安扣捡了起来,握在掌心,平安扣碎裂的边缘不算平滑,直接刺破了她的掌心,但秦妙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任由碎玉反复刺穿伤口。
殷红的鲜血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刺痛了秦卓的眼。
走到女儿身边,秦卓跟着蹲在地上,抬手擦了擦秦妙脸上的泪水,看着她跟个小花猫儿似的,秦妙心疼道:
“你这是何苦即使元琛身为镇国公,在天子脚下,也不敢胡作非为。”
秦妙摇头,一双凤眼肿的像核桃似的,抽噎着说:
“爹,元琛能在短短半年之内大胜辽兵,足以说明他的手段,女儿不敢赌。”
她不敢拿忠勇侯府满门以及易灵均的性命作赌。
对上秦卓忧虑的眼神,秦妙强扯出一丝笑,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声音轻到低不可闻:
“女儿没事,先回去了。”
秦妙死死握住碎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琢玉轩的,她心里清楚,经过这一日,她与易灵均再无可能。
那是个多心高气傲的人,自己怎么能这么践踏他的尊严
配不上
哪里是易灵均配不上她
他们两个的确是云泥之别,只不过易灵均是天边的云,而秦妙满身血污,连地里的泥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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