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人鬼鬼祟祟的跟着,秦妙却并没有发现,只是难耐地扯了扯领口,露出白嫩如雪吹弹可破的皮肤,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用力过猛的缘故,她胸口的两团饱满挤在一处,露出深深地沟壑,要是给那个男人看了,恐怕神魂都没了。
跟踪那人看见秦妙走到凉亭,用木桶提了一桶沁凉的井水,直接将井水泼在身上,绸缎沾了水,紧紧贴在皮肤上,上好的云纱极薄,好像蝉翼一般,影影绰绰的勾勒出女人的身段儿。
鼻子一热,跟踪那人不敢再看,忙念了几句佛经,稳稳心神之后,直接回去禀了主子。
抬手让人退下,秦馥端了一碗醒酒汤走到晋文帝面前,沾湿的锦帕在男人额头抹了抹,有些心急的说:
“妙妙也不知去哪儿了,怎么大晚上的没在琢玉轩”
一听到秦妙的名字,晋文帝精神一震,抬手死死地攥住秦馥的手腕,带着酒意的气息喷洒在秦馥脸上。
“爱妃莫要担心,朕去找她。”
“陛下让奴才去找就成了,您喝醉了,可莫要被冷风吹着了身子,若是着了凉,谁能担待得起”
嘴上这么说,但秦馥拉着晋文帝衣袖的手却没有用半分力气,酒醉的男人轻轻一推,秦馥便顺势栽倒在地上,趴在青石板处,半天也没起来,等到男人跑的不见踪影了,秦馥这才施施然站起身子,用手帕仔细将掌心的灰尘擦干净,红唇带着一丝冷笑。
秦妙瘫在青石板上,她明知道自己不该待在竹林里,但两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根本迈不动脚步,嘴里干的厉害,喝了几口冰凉的井水,依旧不能缓解那种燥热的感觉。
心知不妥,秦妙怀疑有人害了自己,颤巍巍地把头上的珐琅银钗给拔了下来,咬牙刺进了大腿根儿,疼的她直哆嗦,眼泪也如泉涌一般往外流。
突然,竹林传来一阵脚步声,秦妙眯了眯眼,发现那是个男人想到前世里被人毁了清白,秦妙心里慌得厉害,用力从地上爬起来,满身是土,手心也被尖锐的沙石划破,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