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心一横,云意将头伸进了死结中,脚下一个用力,将圆凳给踢翻了。
一瞬间,女人的脸涨的紫红,两手死死地抓着锦缎,拼命想要呼吸,挣扎着,却毫无用处。
云意拼命往前伸手,想让元琛救救她,她真的不想死,只是想留在元府而已,快放她下来
元琛看见这一幕,根本没去管云意求救般的眼神,脚下生根,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场好戏。
守在门口的丫鬟听到屋里的动静不对,也顾不上什么规矩。赶忙冲了进来。
“主子”
丫鬟惊呼一声,赶忙抱住云意的腿,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人给救下来。
好不容易透过气,云意软倒在地上,身子一阵阵的发抖,脖颈上一道青紫色的淤痕,眼角溢出泪水,胸膛好像破旧的风箱一般,不断的起伏着。
“把云意带出去。”
听到元琛的吩咐,身后的两个奴才根本不敢怠慢,他们刚才瞧得清清楚楚,镇国公对这位云意姑娘半点情意都没有,否则也不会使出寻死觅活的手段。
看看住在青石院中的那位主子,才是被镇国公放在心尖尖疼宠的人,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日日相伴,比这位云意姑娘强出不知多少。
这人啊,还真是同人不同命。
两个奴才一边想着,一边架起云意,半拖半拽的往外走去。
小丫鬟见状,想要阻拦,又没有这个胆子,她想了想,只能往老夫人所住的春晓居跑去。
元琛看到了那小丫鬟的动静,并没有多言,反正今日就算白氏站在这里,他也不会改变决定。
云意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但她心中却慌得厉害,明白自己今日若是被带出了元府,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偏偏她刚刚被救下来,嗓子疼的厉害,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哼哼两声,细如蚊蝇。
被抬着一直走到了大门,即使云意不算重,但到底也是个大活人,两个奴才额际已经微微见汗,其中一个胆子大了些,冲着元琛问:
“将军,奴才要将云意抬到哪里”
元琛眼皮子动都没动一下,说:
“把云意送到城西的鸿运酒楼,就说是本将军赏赐的,让那老板收下就是。”
一听这话,云意疯狂的摇头,几乎要把眼睛给瞪出来,只可惜她刚刚折腾过一通,身子根本没有半点儿力气,想要挣扎都不能。
两个奴才应了一声,直接将云意塞进了马车里,元琛站在门口,没有跟着出去。
等到马车走远了。他才转身,就看见白氏怒气冲冲地赶了过来。
“逆子,你把云意送到哪里去了她可是你的妾氏,是元家的人”
元琛微微皱起眉头,不耐烦地看了白氏一眼,道:
“她不是我的妾氏,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顿了顿,元琛余光扫过站在白氏身边的齐君筱,说:
“我的事情,我自己决定,就不劳母亲费心了,毕竟您身边还有一个女儿,若是君筱找不到婆家,我这当哥哥的也能帮上一把。”
齐君筱听到这话,泫然欲泣的模样让白氏心疼不已。
“哥哥,你知道我的心思,为何要这么说”
说着,齐君筱几步走到元琛面前,伸手想要抱住男人,却不防元琛突然后退一步,让她扑了个空。
“齐君筱,你可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
“哥哥你、你是说君筱不知廉耻”
齐君筱泪珠子好像不要钱似的往下落,转头看着白氏,眉眼中尽是哀戚,这幅模样让白氏心疼不已。
“元琛君筱是你妹妹。你就不能疼她些”
“妹妹”元琛冷笑不已:“我可没有见着男人就往上扑的妹妹,如此下贱,可不是我元家的种”
齐君筱姓齐,跟元琛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偏偏白氏是齐君筱的继母,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非将继女带到先前的夫家居住,甚至还想要把继女嫁给亲生儿子,如此荒唐,实在是闻所未闻。
白氏被气的两眼翻白,抬手指着元琛,好一会没说出话来,要不是齐君筱扶着她,恐怕白氏早就昏倒在地上了。
扯了扯嘴角,元琛直接离开了这里,只留下白氏与齐君筱母女两个,站在大太阳底下,气的脸色发白,摇摇欲坠。
回到了青石院,秦妙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猛然转过身子,迎上前去,问:
“怎么样了”
元琛眼中带着一丝柔和,捏住女人挺翘的鼻尖,笑道:“已经送走了,那鸿运酒楼的老板是个好色的。云意一送过去,肯定会忍不住尝尝。”
秦妙拉长了声音,说:“是个好色的啊那你呢”
对上女人揶揄的眼神,元琛鹰眸幽深,伸手搂住秦妙的腰,手臂仿佛铁钳一般,牢牢掌控着她,不给秦妙逃脱的机会。
“我么,妙妙还不清楚吗”
话音刚落,他一把将女人死死按在怀中,控制着力气,不会弄疼她。
感受到某些不可言说的变化,秦妙登时闹了个大红脸,想要推开元琛,偏偏这男人的力气极大,她根本推不动。
闹得有些累了,秦妙干脆一把抱住元琛劲瘦的腰,手上揉揉捏捏的,很不老实。
元琛拉住女人的手,一本正经道:
“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恐怕忍不到三个月了。”
“什么三个月”秦妙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我之前问了大夫,他说你身子弱,怀孕三月内不能行房。”
秦妙瞪眼,怒道:“你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能问的出口”
“有什么问不出口的你是我夫人,我们夫妻恩爱,与别人有何关系”
元琛的脸皮厚比城墙。秦妙远远敌不过他,最后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坐在八仙椅上,元琛将秦妙抱在怀里,大掌按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说:
“这个月二十八是吉日,那天我就娶你过门,你穿嫁衣的样子,一定很美。”
即使活了两辈子,秦妙都没有穿过嫁衣,上辈子她在婚前被人算计,毁了清白,自然是嫁不成了;这辈子直接入宫,一开始只是小小的柔嫔。说的难听些,就是晋文帝的妾,连正红色的衣裳都穿不得,更别提嫁衣了。
秦妙有些恍惚,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本来不想这么仓促的,我不愿委屈了你,只是再过些日子,你这肚子就大了,我实在是等不了了。”
两手死死抓住元琛的袖口,秦妙眼中透着泪意,说:
“有什么等不了的还真是油嘴滑舌”
“是吗”
元琛不想让秦妙流泪,趁着什么被转移了注意力的当口,直接吻了上去,灵活的舌勾起女人的,微微用力,直将她吻得天旋地转。
过了许久,元琛才放开秦妙,听到女人加重了的呼吸声,他笑着问:
“你现在知道我是不是油嘴滑舌了”
见着男人如此无耻,秦妙恨得牙根痒痒,伸手狠狠捶在他结实的胸口处,一连敲了十几下,手都肿了,但元琛仍是一副笑模样,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元琛这些年来不知受过多少伤。秦妙这点力气对于他而言,与搔痒并无半点儿差别。
握住女人的手,元琛低头,在红肿处轻轻吹气,有些心疼的问:
“还疼吗”
原本秦妙心里还憋着一口气,但一听到这话,就好像冬雪遇了滚油,霎时间融化了。
愣愣地摇了摇头,秦妙闷声道:“不疼了。”
这厢秦妙与元琛两个好的蜜里调油,那厢云意的日子却有些不好过了。
两个奴才到了鸿运酒楼外头,把老板给叫了出来,道:
“车里的女人是我们将军的赏赐,还望许老板笑纳。”
鸿运酒楼的老板姓许。名为许庆,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人,长相斯文,但眼底却透出一丝淫邪之意,让人看着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许庆之前有过妻子,只可惜耐不住他的折磨,早早地就死了,现在他身边养了四名妾氏,各个貌美如花,只不过许庆是个贪花好色的,见一个爱一个,那次曾经见过云意一眼,就再也忘不了了。但云意是元琛的女人,他根本不敢动手。
掀开车帘,一看坐在车里的云意,许庆面露震惊之色,从怀里掏出一枚银锭子,塞进其中一个奴才手里,问:
“这是怎么回事将军为何要将云意姑娘给送出来”
“将军要娶妻,因为爱重夫人,所以将云意姑娘给送了出来,想着许老板你对云意姑娘有意,这桩好事才落在你头上,不必多想。”
许庆认识这两个奴才,知道这是元家的人,所以也知道他二人没有说谎。
不过许庆倒是没想到镇国公竟是个情种,不过他一个小小商人,也管不了这些天潢贵胄的家务事,眼下美人送到面前,他若是不享受一番的话,简直不是个男人
“那就二位了。”
道了谢,等到两个奴才离开之后,许庆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一把将失了力气的云意打横抱起,眼神灼热,大阔步的往二楼走去。
鸿运酒楼的伙计们深知老板的性子,见状对视一笑,根本没有人阻拦。
云意慌得直掉眼泪,不断的挣扎起来,但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一脚将雕花木门踹开,许庆将云意扔到床上,把门关紧,就急不可耐的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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