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娘娘不配合的话,老奴们恐怕也没有法子证明您的清白。娘娘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打入冷宫之中,难道就不会心有不甘吗”
闻言,陈黎眼神闪了闪,眼眶微微发红,也知道自己被秦氏与花解语两个贱人逼到了绝路,根本别无选择。
她闭上眼,缓缓分开了双腿。
嬷嬷们从一旁拿过早已准备好的器具,冰冷的铁夹竟然直接伸进了肉中,那种诡异且带着疼痛的感觉,让陈黎不由咬了咬唇,眉头也皱紧了。
为首的嬷嬷一个用力,就将一层薄薄的阻碍给捅穿了。陈黎疼的脸色发白,却一声不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好了吗可否证明本宫是完璧之身”
嬷嬷的声音十分冰凉,不带一丝波动,道:
“娘娘穿好衣裳,随老奴过去吧。”
听了这话,陈黎点了点头,双手颤抖的穿好了衣衫,这才跟在三个嬷嬷身后,回到了不远处的养心殿之中。
元琛与秦妙便一直呆在养心殿内,元琛在批阅奏折,但秦妙则闲的发慌,便从书架上取了一本话本来看,津津有味。
等到门外传来姜德海的通报声,秦妙回过神来,把话本阖上,压在元琛的奏折底下。
几名嬷嬷与陈黎跟着姜德海走到了养心殿中,元琛没有开口,倒是秦妙主动问了:
“怎么样陈妃可是完璧之身”
为首的嬷嬷弯着腰,面上的神情十分恭谨,答道:
“回夫人的话,陈妃娘娘并非完璧。”
闻言,陈黎整个人都僵住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嬷嬷。猛地冲上前,两手攥着嬷嬷的领口,状似疯狂的叫喊:
“你这老刁奴莫要胡言乱语刚刚验身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你在撒谎”
嬷嬷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被陈黎这么折腾几下,只觉得都有些透不过气来,身后的两个嬷嬷生怕闹出了事,赶忙上前,想要把陈黎给拉开。
偏偏女人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时之间,两个五大三粗的嬷嬷竟然没有将人给按住,还真是奇了。
转眼看着元琛,陈黎眼中有泪话落。声音嘶哑道:
“陛下,她在撒谎,您信臣妾一次好不好”
元琛冷冷的看着陈黎,眼中一片平静,不止没有怜惜,也没有恼怒,毕竟他连碰都不愿碰陈黎一下,又怎会在意这女人是否完璧呢
想通了这个关节,陈黎缓缓松开手,身子轻轻颤抖着,竟然哈哈笑了起来,伸手指着元琛,道:
“陛下,你跟他们都是一伙的故意来陷害臣妾你们都是一伙的”
“陛下,臣妾心里只有您一个人,又不像秦妙这个水性杨花的娼妇一般,伺候过不少男人,为什么陛下看都不看臣妾一眼为什么啊”
陈黎满脸都是不甘之色,原本秀丽的脸蛋变得十分扭曲。
元琛冷冷的看着状似疯狂的陈黎,冲着姜德海吩咐一声:
“将陈妃打入冷宫。”
“是。”姜德海应了一声之后,便直接带了两个小太监进了养心殿中,一人拖着陈黎,一人捂住女人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就这么活生生的把人给带了出去。
等到殿中终于安静了之后,元琛看着秦妙,薄唇勾起一丝笑意。
秦妙冲着花解语道:“你先下去歇着吧。”
花解语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此刻殿中只剩下元琛与秦妙两个,女人拉着男人的手,轻轻道:
“陛下,其实”秦妙咬着唇,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很清楚元琛的性子,知道这人对她的执念极深,之前她从边城逃走的那段日子,就仿佛一根刺似的。扎在了这人心上,若是不将刺给拔下去,恐怕元琛的心结永远不会消失。
秦妙站在男人身后,直接环抱住他宽阔的脊背,脸颊贴着元琛的身体,轻轻说:
“你怎么从来没问我是如何入宫的”
听到这话,元琛高大的身躯陡然一僵,瓮声瓮气道:
“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
他显然不愿提及之前的事情。
但他不提,秦妙却仍旧没有住口,自顾自的说:
“我带着两个侍卫来到京城,也没有回到忠勇侯府。而是住在哥哥的小院儿中,后来遇到了福王,之后便见到了晋文帝。”
元琛微微皱眉,紧咬牙关,额角都崩出青筋了。
秦妙在他后背处蹭了蹭,接着道:
“我见到了晋文帝之后,便将他灌醉,之后假装怀孕,才顺理成章的回了宫。”
走到男人面前,秦妙伸出双手,捧着元琛刚毅的脸,在男人的薄唇上轻轻啄吻了一下。神色之中透着认真,道:
“晋文帝从来没有碰过我。”
听到这话,元琛明显有些愣住了,猛地抬起头,鹰眸中满是诧异之色。
“你再说一次”元琛的声音有些发颤,伸手紧紧握住秦妙的手腕,力气用的极大,将女人白皙的皮肤都给捏的发紫了。
秦妙疼的倒抽一口冷气,元琛这才反应过来,松了几分力道,但他却仍没有松手。
“我说”
女人的红唇轻轻贴着元琛的耳廓,似有若无的碰触着。好像羽毛轻轻划过一般。
“碰过我的男人只有你一个,没有其他人,记住了么”
说着,秦妙勾起元琛的下颚,往上一跳,凤眸中带着几分戏谑。
此时此刻,元琛才反应过来,脸上露出狂喜之色,直接从八仙椅上站起身子,走到秦妙身边,将女人抱了个满怀,不断的转着圈儿。
平心而论。元琛对秦妙与晋文帝相处的那段时日,不是不介意的,但他却从不愿开口提及,以免秦妙心里难受。
天知道他曾经多少次想把晋文帝从棺材里拖出来鞭尸
现在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元琛自然是欣喜若狂,嘴唇微微发颤,面颊涨的通红,显然是太过兴奋所致。
“快放我下来”
秦妙伸手捶着元琛结实的脊背,一时之间被转的眼前发昏,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
将秦妙给放了下来,元琛抬起秦妙的下颚,在红唇吻了一下,又吻了一下,一下接一下的,好像亲不腻似的。
饶是秦妙与元琛早就成了老夫老妻,她也被男人这番动作搞得满面通红,心中无端涌起了几分羞涩,微微低垂着头,露出莹白玉润的耳廓,看上去着实精致的很。
拉着元琛坐在软榻上,秦妙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问:
“之前花解语说她之所以入宫,是为了找寻与元知行有联络之人。那她现在找到了吗”
元琛点了点头,轻声说:
“还能有谁呢自然是咱们的好母后,她与元知行是结发夫妻,虽说之前和离了,但最近一直有联络,还望宫外头送了不少消息。”
其实秦妙当真有些想不明白白氏到底是怎样的想法,即使元琛对她并不如何尊敬,但二人却是嫡亲的母子,她这般与元知行勾结在一起,难道就不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还有元知行的举动也十分可疑,不过秦妙一直待在宫里,对宫外的形势并不清楚。
“前几日寻芳馆中传来了消息。说元知行带了一个面上有伤疤的男子去寻芳馆中寻欢作乐。”
秦妙瞪大眼,用手捏了捏男人高挺的鼻子,故作诧异的问:
“脸上有伤疤的男人、不正是陛下你吗”
听了这话,元琛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只能用无奈的眼神看着怀里的女人,道:
“是辽国的将军,耶律才。”
闻言,秦妙面色变得十分严肃,也顾不上玩笑了,问:
“元知行怎会跟耶律才有牵扯他难道是疯了吗”
“他哪里是疯了,只不过是觉得手中的权力不够大,想要的更多罢了。”
看着男人眼底的讥讽之色,秦妙只觉得嘴里发苦,元琛这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摊上了元知行与白氏这样的父母。
“就算与辽人勾结,元知行能得到什么他也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能坐上皇位不成”
“他不会的。”元琛十分笃定。
早在元琛知道元知行与辽国有牵连时,便再也没将元知行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看待,毕竟元知行的儿子可不止他一个,这人自然是不会在乎一枚不听话的棋子。
想通了这个关节,元琛低低的笑了一声。
“妙妙,你肯定猜不到,福王竟然是元知行的儿子。”
秦妙张大嘴,觉得定然是自己听错了,福王明明是晋文帝的亲生弟弟,之前秦妙也见过福王几次,记得那人的五官与晋文帝瞧着也有几分相似,又怎么会跟元知行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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