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陛下可莫要糊弄我,早些年我之前曾见过福王,他与晋文帝生的十分相似,一看就是嫡亲的兄弟。”
秦妙紧紧皱着眉,显然是不信元琛的话。
元琛解释道:“当今太后与福王的母亲是嫡亲的姐妹,只不过太后是嫡出,而福王的母亲是庶出,姐妹之间全无感情,甚至还生出了不少龃龉,所以太后没少给福王下绊子。”
正因为晋文帝与福王生的相似,所以元知行与当年的贵妃偷情甚至珠胎暗结才没有被别人发现。
此时此刻,秦妙红唇微张,满脸木然,她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前世里福王会登上皇位了,毕竟福王是元知行的儿子,有元知行乃至于元家军在背后支持,他不坐上皇位还能有谁
想通了这个关节,秦妙紧紧皱着眉头,不由有些担心的问:
“陛下准备怎么办福王名义上的身份还是晋文帝的亲生弟弟,如此一来,他逃到了金陵,定会联合起前朝的旧人,派兵攻打京城。”
秦妙只是个女子,在战事上的敏锐度自然是比不上元琛的,她能想到的问题,元琛哪有想不到的道理
轻轻揉了揉女人细白柔腻的手腕,感受到手下好似嫩豆腐一般的触感,元琛十分享受的眯起了眼。
见着男人缄口不语,秦妙心里更急了,恼怒的伸手捶打着元琛结实的胸膛。
元琛常年习武,一身筋肉十分有力,女人的粉拳砸在上头,不止没将元琛打疼。反而将自己的两手弄得红肿不堪。
“你是哑巴了”
秦妙一旦动怒,也顾不上面前这位帝王的身份,挣扎着就要站起身子,不想再看面前的男人半眼。
元琛讨好的笑了笑,半点儿没有九五之尊的威严,拉着秦妙红肿的小手,有些心疼的直吹气。
虽说秦妙自小生在忠勇侯府,一直都是娇养着的,但前世里后期吃了不少苦头,这点疼痛对她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过男人珍视的态度却让秦妙十分受用,微微眯起了眼,刚才心头升起的郁燥也散了几分。
“妙妙不必担心,元知行那个老东西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
秦妙眼神闪了闪,凑上前问:
“你又使出什么招数了”
元琛轻咳一声,他自然不能说元知行房事不济,四处求医问药,生怕污了秦妙的耳朵。
“反正他身子骨不必以前,根本经不起折腾。”
“罢了,反正陛下心里有数就成,可别让他们的阴谋诡计得逞了。否则我心里头慌得厉害。”
一边说着,秦妙一边睨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凤眸中透着几分妩媚,当真是风情无限。
元琛眼神一暗,将人直接拉到有力的大腿上,软弹的圆臀触感极佳,轻轻磨蹭着,让元琛鼠蹊处涌起了一股热流,眸色变得更加深浓。
秦妙与这男人相处的时间早就不算短了,对这人的身体自然了解的一清二楚,当即便伸手往下探,脸上的笑意也变得越发深浓。
待抓住了话儿之后,她好像吓了一跳似的,眼波流转,伸出柔软的指腹按住男人的薄唇,轻轻揉了揉。
被女人的动作弄得浑身如同烧炭一样滚烫,元琛的气息都变得急促不少,他急吼吼的探头往前,想要吻住女人的唇,却不防秦妙的身子突然侧了一侧,闪过了他的动作。
剑眉紧拧,元琛脸上露出一丝不满。大掌扣住秦妙柔腻嫩滑的脖颈,微微用了几分力气,不让面前的女人继续乱动下去。
秦妙两只仿佛藕节一般的手臂不知何时缠绕上了元琛的颈项,她贴在男人耳畔,轻轻开口道:
“去让姜德海拿一壶酒来。”
元琛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他已经几年没戴面具了,所以整张脸被日光晒成了麦色,看上去倒是比往日那副苍白没有血色的模样多了几分男子气概。
张口咬住了元琛的喉结,女人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元琛却有些急不可耐,声音沙哑的喊道:
“姜德海,去拿一壶女儿红过来”
姜德海原本在门外候着,毕竟陛下与秦夫人待在一处时,不喜欢宫女太监们在身旁候着,现在听到了陛下的吩咐,他赶忙跑到养心殿的地窖中,取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先灌入酒壶中,用银针试了毒之后,才送到殿内。
低垂着头,余光扫过陛下与秦夫人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姜德海眼观鼻鼻观心,根本不看多看。
将女儿红放在离二人不远的案几上,那两人眼中只有彼此,根本没发现姜德海过来。
“陛下,酒放在桌上了。”
姜德海明显有些尴尬,声音与平日里都不完全相似,他的确知道陛下将秦夫人放在心尖尖疼宠着,但却从未亲眼见着二人这般亲热,一时间不由臊的满脸通红。
好在元琛根本不在意姜德海,哑声道:
“退下吧。”
听到这话,姜德海如蒙大赦一般,赶忙退出殿中,还贴心的将养心殿内的雕花木门给仔细阖上,生的外头有不长眼的奴才往里头偷偷摸摸的瞧着。
姜德海可清楚陛下究竟有多看重秦夫人,恨不得将人给藏起来,从头到脚都紧紧裹住,不让外人看上一眼。
因在宫中伺候了多年,姜德海以前也见过号称京城第一美人的卓云澜,也就是前朝皇后的嫡亲妹妹。
但平心而论,那所谓的京城第一美人在容貌上远远比不得秦夫人,这好似用鲜花做成的玉人儿,哪个男人不爱
陛下雄才大略,但一遇上自己心爱的女人。也变得如同世间普通的男子一般,恨不得将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捧到秦夫人面前,只为博得女人的一个笑容。
姜德海只是个阉人,并不懂男女之情,所以他对于陛下与秦夫人之间的情意,着实有些看不明白,好在他极为忠心,即便不懂,但只要听话也就足够了。
此刻正殿中只剩下秦妙与元琛两人,她即便坐在男人怀中,也跟撕去了符咒的孙猴子似的。半点儿也不老实,在危险的地界儿来回晃动着。
须知天下间的男人都经不起挑拨,元琛便年近而立,但却龙精虎猛,精气足得很,平日只要秦妙一个眼神,他便恨不得将女人推倒在榻上,肆意侵占着。
更别提现在软玉温香在怀,只要轻轻一低头,便能嗅到女人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气,这股熟悉的香味儿并非源于香料。好像本就是女人的体香。
“陛下,让我下去。”
秦妙突然开口,挣扎着想要下地。
元琛臭着张脸,他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女人不负责熄火,又要逃到何处去
心里这么一想,扣住秦妙腰间的手臂力气更添几分,秦妙的皮肉本就娇贵,这么来了一下,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狠狠瞪了元琛一眼。
她腰上两侧的皮肉肯定青了
见着女人吃痛的神色,元琛不免有些心虚,别过眼,他紧紧扣着秦妙腰肢的手也松了开。
秦妙趁机从元琛怀里逃脱出来,她站在地上,轻轻摆着小腰,那挺翘的臀配上笔直修长的腿,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鼓点上似的。
元琛暗暗的咽了口唾沫,趁着秦妙没回过头时,用力抽了自己一巴掌。
秦妙听到响动,皱着眉回头看了一眼。
面对女人打量的眼神,元琛讨好一笑。说:“有蚊子。”
秦妙眼皮子抽了抽,也没去揭穿面前的男人,端着桌面上的酒壶,秦妙经过元琛,往里间儿走去,回头望了一眼,故作无辜的问:
“陛下不累吗不随我一起去歇歇”
此刻即使元琛不累,也得说累,他直接站起身子,紧紧跟着秦妙,亦步亦趋。
两人走到床边。秦妙示意元琛坐下,之后她将明黄色的帷帐给放了下来,伸手一推,直接将元琛推了个仰倒。
男人识趣的脱了鞋,滚到了床里侧,龙榻宽敞的很,即使躺上七八个人,也能容得下。
秦妙跟着上了榻,将酒壶放在一边,跪在男人面前,两手摆弄着元琛的腰带,熟练的解了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现在元琛也不急了,将脑袋枕在手臂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女人的动作,只见秦妙拿起酒壶,竟然直接将透明的酒液倒在了他麦色的胸膛上。
女儿红是从地窖中取出来的,十分冰凉,刺激的元琛微微颤抖着。
见状,秦妙眼中划过一丝戏谑,缓缓低下头,如瀑的墨发扫过元琛的眼睑,激起一阵痒意。
只见秦妙伸出柔软温热的舌尖,在酒液上舔了一下
辽国皇宫。
赵芙蕖气的浑身发抖,眼神好像是最为锋利的刀子一般,狠狠瞪着面前的慕容钦。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拿我儿作饵你这丧尽天良的东西,难道当真没有一点良心吗”
赵芙蕖眼眶通红,她天天来到慕容钦面前闹,就是希望面前这心狠手辣的男人能够改变主意,放过她的儿子。
但赵芙蕖明显低估了慕容钦心狠手辣的程度,他为了手中的权柄都能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让亲侄子手足伤残,死的死伤的伤。赵芙蕖生下的黄口小儿,连毛还没长齐,又怎会有什么血脉亲情可言
冷眼看着面前状似疯狂的女人,慕容钦冷冷的冲着周围的太监开口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