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金银”
秦妙唤了一声,但金银却不像往日一般出现在寝殿里头,反而是宁儿这丫鬟反应的很快,几步走到床榻边上,手中端着个铜盆子,道:
“娘娘您忘了,前个儿金银姐姐出宫,倒现在还没有回来呢”
听到这话,秦妙一巴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笑道:
“瞧我这记性,金银现在好不容易与青禾呆在一处。自然得好好聚一聚,否则这么久的思念之情,还不知该如何倾诉呢。”
说着,秦妙就用热水将巾子打湿,仔仔细细的将面颊给擦了擦,之后又换了一盆冷水,以冰帕子敷了一会。
等到秦妙刚刚收拾完,宁儿便道:
“娘娘,姜公公在外头呢。”
“现在下朝了”
秦妙有些疑惑,刚刚走出寝殿,就看到姜德海将小卓安抱在怀里头,这小娃还极不老实的乱动。
一见着秦妙,小卓安圆圆的眸子里划过一丝亮光,伸手便要抱秦妙。
女人将这娃儿直接给抱在怀里头,便听到姜德海道:
“娘娘,昨夜里慈宁宫中来了位主子。”
听到这话,秦妙眼神闪了闪,她对白氏的性子十分了解,自然能猜出来人到底是谁。
“太后见着了齐君筱那副模样,没吓着吧”
姜德海低着头,恭恭敬敬道:“听说太后梦魇了,不过也没有大碍。”
“没有大碍就好。否则她若是身子骨儿真的出了什么事儿,现在陛下不在京中,恐怕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风波呢”
将小卓安抱到了寝殿之中,秦妙低声说道:
“姜公公,日后还得劳烦你盯着慈宁宫,我倒是要看看太后还能使出什么阴谋诡计来。”
姜德海也是知道轻重的,即便太后在身份上是秦夫人的长辈,比她不知要尊贵多少,但实际上,只看陛下对这二人的态度,便清楚太后在陛下心里头的分量。是远远比不上秦夫人的。
心中转过此番想法,姜德海面上的笑容更加真切几分,道:
“娘娘放心,奴才一定会好好盯着慈宁宫,不会出任何纰漏。”
秦妙清楚姜德海的性子,知道这人办事十分稳妥,自然也信得过她。
直接点了点头,因姜德海是大内总管,每日要忙的事情着实不少,秦妙也没有多留他,只是在寝殿之中与小卓安一起用了饭。
话说易灵均带着几十个好手往金陵赶去,化作富商的模样,一路上游山玩水,倒也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
但却不想出发不过三日,易灵均正在客栈之中吃饭呢,就看着前头突然多了一双绣鞋,顺着绣鞋往上一看,便见着艳丽的红裙,以及女子窈窕的身段儿。
看清了来人的模样,易灵均皱了皱眉,问:
“你怎么会在此处”
易灵均性子本就清冷,极少会这般情绪外露。今日皱了眉头,显然是已经有些怒了。
不过花解语可不怕他,她足足追了三日,才追上了这人,又怎有临阵脱逃的道理她直接坐在易灵均面前,一张艳丽的脸上露出几分哀戚之色,道:
“少爷占了奴家的身子,现在竟然将奴家抛弃在京城之中,还有没有良心了奴家虽然不是良家女子,但好歹也是清白的身子,若是被少爷您给抛下了。当真不知该怎么活下去”
一边说着,花解语眼眶发红,豆大的泪珠儿顺着粉白莹润的面颊往下掉,红唇微张,发出低低的哽咽声,听在邻座的男人耳中,自然激发了不少的怜惜之情。
毕竟花解语可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儿,面前的男人竟然还想着要将她抛弃,还真是个冷心冷血的。
用帕子擦了擦面上的泪珠儿了,花解语用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盯着易灵均,贝齿轻咬红唇。试探着问:
“少爷,您就带着解语上路吧,解语不要名分,只要能伺候在您身边,即便只是个端茶送水的小丫鬟,也就心满意足了。”
花解语到底是个会做戏的,生生的演出了一副痴情女子负心汉的场景。
易灵均握着茶盏的手死死绷紧,手背上都已经蹦出青筋了,显然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偏偏在这个时候,邻座的汉子突然站了起来,怒瞪着易灵均。吼了一声:
“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样的美人都让她伤心,你若是不要的话,老子就把美人儿给带走了”
说着,这莽汉竟然将手搭在了花解语柔润的脊背上,嗅着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男人眼中划过一丝痴迷之色。
花解语目光微冷,刚要出手,却听到易灵均开口道:
“把这人的脏手砍下来,扔到后院喂狗。”
跟着易灵均的侍卫都是元家的死士,而且在死士中也是身手极好的。对于一个小小的汉子,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只听着汉子惨叫一声,手臂竟然被人从手肘处斩断了,溅出一丈高的鲜血,汉子满地打滚儿,哀嚎的声音让堂中吃饭的客人不住侧目,但因为易灵均着实太过凶残了,他们也不敢开口,连带着刚才因为花解语的容貌起了色心的男人,现在也缩了缩脖颈,显然是怕了。
花解语微微勾了勾红唇。贴的易灵均更紧了,呵气如兰,轻轻道:
“看来少爷还是怜惜奴家的。”
说着,花解语便伸手挽住了易灵均的手臂,察觉到男人僵硬的身体,她面上的笑意更浓,竟然得寸进尺的将脑袋靠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突然,易灵均直接站起身子,上楼回到厢房之中,显然是有些无法忍受花解语了。
但后者着实是个厚颜无耻的,两手提着大红的裙裾,竟然直接跟了上去。
厢房的雕花木门被从里头直接插上了门栓,花解语倒也不怕,拔下了发簪,直接插进门栓之中,一点一点的往旁边滑动着,只听吱嘎一声,没过一会木门就被人从外头打了开。
即便易灵均早就知道一扇木门根本拦不住花解语,但见着这女人竟然如此无耻的出现在此处,还是气的面色发白。
花解语走到易灵均面前,状似无辜的问:
“你生什么闷气,若是将身子气坏了。不是存心让奴家心疼吗”
花解语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竟然直接贴上了易灵均的胸口,杏眸微微眯起,说不出的妩媚。
易灵均一把拉住女人的手腕,深吸一口气,道:
“你不该来这里。”
“让你自己去金陵送死那些死士的身手虽说不差,但却比不上我,我若留在你身边,才更有把握保住你的性命。”
“你以为你是谁”
易灵均面上的冷意变得越发浓郁,他直接站起身子,一把将花解语的手给甩开。冷冷道:
“出去。”
花解语不止不出去,反而大大咧咧的走到了床榻边上,伸手将腰间的系带给解开。
见到这一幕,易灵均白皙的面颊上浮现出一丝薄薄的晕红,也不知究竟是气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直接被转过身子,易灵均想要直接离开这里。
此刻花解语身上只剩下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儿以及葱绿色的灯笼裤,她不急不缓道:
“你若是打开门的话,外头的人可就将奴家的身子给瞧遍了,易大人,你真的舍得吗”
一边说着,花解语复又走到了易灵均身边,拉着这男人的手臂,直接把人往床榻上拽。
易灵均只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罢了,而花解语却习武多年,身手比金银不知高了多少,自然不是易灵均能抵抗的了的。
将人一把推倒在床上,易灵均显然气的狠了,胸口不断起伏着,凤眸因为怒火变得十分明亮。
花解语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面颊,笑着道:
“易大人,你就真的这么厌恶奴家吗明明碰了奴家的身子,现在竟然不认账,真是个冷心冷血的”
“你不是妓女吗我为什么不能碰你”
听到男人的这么说,花解语心头倒是有些难受了,寻芳馆虽说是个妓院,但她却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也从来没有做过一些不堪之事,只不过这名声毁了就是毁了,无论如何都捡不起来。
趴在男人胸口处,听到他平静而有力的心跳,花解语道:
“易大人,不管奴家是不是娼妓,反正能陪在你身边就成了,奴家也不是非要一个名分,还请易大人把心放回肚子里,莫怕奴家区区一个妓女,玷污了易家的清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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