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来,让我看看,好不好看?”
她乖乖站了起来。
身为玩偶,她没有忤逆金主的资本。
“挺合身也挺好看。”
浅紫飘逸的宽松真丝上衣,衬着白色裤子,长发飘飘的她,自有一种不一样的英气逼露出来。
他看着挺舒服,只是她神情太奇怪了。
“对,挺好看,价钱也不菲,四少对自己的床伴,挺上心。”
这句话嘲意十足。
犹其是“床伴”两字。
慕戎徵突然意识到她的反常所为何来了,想来是听到了陆经年的混账话。
“你听到了?”
他望着她。
她的眼神有点冷。
这种冷,他很不喜欢。
之前,她看他时,眼神是憎恨的;这两天,她一边谄媚他,一边慢慢开始亲近他;昨天,当他救起她时,她是信任他的;而不久之前,当司小希闹腾他时,他明显感觉到她已经不再怕他,甚至于还联合那小鬼故意整他,他没法生气,因为,这种相处的氛围,很舒服,他很喜欢。
男女两个人相处,该是怎么一个模式,他不知道,但他喜欢可以彼此嘻笑怒骂,亲密无间。
但现在,她又在抗拒他了。
哎,还真应了那句古话:女人心,海底针。
“老陆瞎说的话你倒是全听进去了,我说了什么,你没耐着性子听完吧!”
他想了想,低低问了一句,声音前所未有的温和。
蔚鸯一怔,想问:你说了什么,可开出口来却问了一句:“如果我不是床伴,那我到底算什么?事实上,你根本没有明媒正娶我,换而言之,我现在最多只能算是你的姘头而已……”
语气有点冲。
这一直就是她的心病。
在她和他这个关系当中,她一直处在被动,而不得不去接受他。
这是她最最讨厌的。
“姘头?”慕戎徵听着直皱眉,很不喜欢这两个字眼,“你就是你对我们之间关系的定位?”
“难道不是?”
她冷哼了一声。
“你好像忘了,我有给过你婚书。在南江,只要有婚书,就可以会看作是夫妻,或准夫妻。”他一脸正色地睇着:“谁会给姘头婚书?姘头是用来玩用来睡的。我睡过你没?”
蔚鸯:“……”
“你说的对,我现在是不能明媒正娶你,但两年后,等你满十八周岁了,我一定会娶你回家,然后明正言顺做你男人。在这段时间内,如果你觉得没经过注册的结婚不算真正的结婚,那你可以……”
他顿了顿,目光深凝,吐出后面半句:“先当我女朋友,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