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喂,走慢点……我跟不上……”
他终于放缓了步子,又叮咛了一句:
“总之,以后不准和他们走得太近。这是为你好。我瞧着那个小司,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
“……”
这个人又专横不讲道理了。
蔚鸯被拉回了总统套房。
张副官紧跟其后。
至于陆经年,虽然很想跟来做电灯泡,基于某人现在心情有点不爽,想了想,跑去找小娃娃玩了,那孩子的眼睛长得真的太像慕戎徵,像极了私生女。
一行人才进总统套房,房内就传来电话铃声。
张副官忙去接,“喂,哪位?稍等……”他看向正要坐上沙发的慕戎徵:“四少,是阿苏,他让你听电话。”
他走了过去:“喂,我是慕戎徵……你说……”
蔚鸯在边上看着。
没一会儿,他挂下电话,转头看她,一脸的高深莫测。
“阿苏都说什么了?”
她好奇。
这是查到什么了吗?
“那个司小北的确有问题。”
他先下了这样一个定论。
“什么问题。”
她耐着性子追问。
慕戎徵坐下说,“阿苏今天上午飞得江市,然后去了江县,找到了司家,根据织布王司赢的所说,这个司小北五岁时就挂在他名下,是司家老太爷让这么过继的,但之后那些年,他从来没有见过司小北。”
竟有这种事?
蔚鸯诧异,“一个五岁的孩子,没有大人养着,那他后来是怎么长大的?”
这事的确好奇怪。
“司赢说,司小北一直由司老太爷教养着。而司老太爷并不住江县,所以,这个孩子后来那些年,住在哪里,在哪里读书,家里还有谁,他一无所知,也从来不过问……”
“……”
“可不久之前,司小北亲自去了一趟江县,将一个名叫司小希的孩子过继到了他名下。”
“……”
“司赢还说,这些年,他从来没在这个孩子身花过一分钱,可是这个司小北却很有钱,不但有钱,还有车还随从……而且,那些随从身手个个了得……”
总之,越说越玄。
蔚鸯不由得乍舌,背上一阵阵发凉,半晌道:“应该是司家老太爷的钱吧……”
这是一惯的思维方式,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能有什么作为,他所享有的一切必然是承了祖荫。
“问题是司老太爷并没有钱。”
“……”
这太诡异了。
说到这里,慕戎徵看向蔚鸯:“听到没有,在没有把这个人的来历查清楚之前,以后尽量不要和他们往来。这两个人有古怪,你居然还想把人收留到家里。不准。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记住了没。”
那份专断独裁,果然长在他骨子里,随时随地都能冒出来为他减分。
听罢,蔚鸯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四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可这并不影响我和他们做朋友……”
慕戎徵见她如此固执,心下也挺无奈的,将她一把拉过来,又想戳她额头,却被瞪了回去,他只得收了手指,没好气地叫了一声:“你到底是天真呢,还是蠢笨?”
“我怎么蠢笨了?”
她觉得好无辜。
“他们接近你别有动机,你没看出来?”
是吗?
是吗?
其实她隐约也有点感觉,但她乐意装傻,更不想和他们保持距离:
“我还真没看出来。一个得了绝症的小女娃,一个是疼爱妹妹的好哥哥,请问,我身上有什么是他们想图谋的。哦,对了,忘了说了,那小女娃的病,我治不了,且活不过今年年冬,请问,我们英名神武的四少,他们能在你我身上图到什么好处?”
她摊着手问,问得神情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