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那是一只浑身散发着暗绿色毒液的蟾蜍,吃的是昆虫,还是生的,他看到年轻男子,大概是牧宣的徒弟把装在笼子里的小昆虫喟给蟾蜍吃,蟾蜍吃相是相当的难看。
这样的也算是蛊王?
唐序白原本还想把背包里有点分量的大胖放出来,估量了一下蟾蜍的战斗值,他果断不动自己的背包,而是对傲娇的大蝎子说了几句。
“把那只又丑又难闻的蟾蜍打败,就给你再升一阶,成交吗?”
大蝎子再次翘起尾巴,意思很明确,它答应了,小尾巴动起来表示它处于兴奋状态。
别看它个头小,但它也是一只小蛊王,否则唐序白也不可能让它出来带路,每一只小蛊王都是唐序白精心挑选的,首先他得看长相,其次再看它们的战斗水平,也就是先天资质,如果能在一群同类中胜出,那必然是最强的,唐序白并不觉得这样的抉择方式有问题,不同的物种选择处理的方式也不一样。
唐序白给时间牧宣喂饱他的蟾蜍,而他则站在一旁看他喂,喂再饱又能怎么样呢?
牧宣看唐序白不紧不慢的样子,心里开始想,他这是紧张还是不紧张,难道他真的只出那只小蝎子吗?
唐序白知道牧宣看过来,便耐心说道:“我这只小蝎子是从小养到大的,它和我的感情不一般。”
牧宣自行解读这话里的意思,言下之意,是指唐序白和蝎子有某方面的羁绊?
唐序白又说:“你喂好了没?我还等着待会看你如何自毁术法。”反正他也没指望过牧宣会依照约定执行,能和程杉搅和到一起的能是有好心肠的巫?
前面就提过,巫是亦正亦邪的存在,牧宣站到程杉身边的时就已经给出了他自己的答案。
牧宣的徒弟搬来一张白色的普通木桌,这是唐序白和牧宣今晚的战场。
“一局定胜负。”
保镖队长:这还真的是斗鸡模式啊,是不是太小儿科了,果然世人都觉得巫比道家和佛家来得更神秘。
唐序白先把小蝎子放到桌面,他用鼻子就能闻出布和桌子有没有做手脚,对此很放心,即便做了手脚,他也有处理办法。
蟾蜍是不是牧宣的王牌唐序白不知道,但他们双方都清楚,这是试探对方的一个好机会。
巫与巫之间本来就是竞争关系,牧宣心气狭小,自认安平市不应该有两个巫的存在,他容不下唐序白,或许这也是某些他不自信的表现。
蟾蜍这边总算被牧宣放到桌面上。
小蝎子早已准备好自己的一双钳子,别看它身形只是蟾蜍的三分之一大,还十分纤细苗条,但它勇敢不惧比自己体型大的对手。
蛊王和蛊王之间的对决正式开始。
蟾蜍的反应也不慢,大蝎子试图用钳子揍它,蟾蜍立即往旁边一跳,本能的躲避危险。
唐序白就在一旁看着,至于牧宣却安向唐序白套话。
牧宣:“不知道小兄弟师从何人?”
唐序白:“说了你也不会知道,还有,我们可成不了兄弟。”
牧宣:“是吗?我倒觉得和你一见如故,想和你交个朋友呢。”
唐序白:“那你这种交友方式未免太麻烦他人,还徒增他人的厌恶感。”
牧宣:“你是在告诉我,你很讨厌我吗?”
唐序白:“那我还得喜爱你不成。”
牧宣:“……”他没想到唐序白话不多,但却也伶牙俐齿。
唐序白知道牧宣不是在套近乎,他不过是想从自己口中套话而已。
此时,桌面上的战斗情形已经从试探阶段进入到对峙阶段。
蟾蜍没有小蝎子的好用,但是它知道喷毒,要不用一块布挡着桌子,估摸这会桌子已经被蟾蜍的毒液腐蚀掉了。
唐序白倒是不担心小蝎子,它身形小,还特别灵活,蟾蜍的毒液一点儿也没沾到它身上,反倒是程杉和保镖队长突然心有灵犀往后退了很多步!
那可是毒液啊,喷出来时可是听到滋滋声响。
程杉现在后悔极了,努力在回想自己有没有太过得罪牧宣,毕竟他有两次都没听对方的劝,没被他用蟾蜍喷毒液是不是说明他们的合作还算顺利,他抹了抹额头早起的冷汗。
余队长的想法可没有程杉那么精彩纷呈,他也就是下意识感觉到危险,想要避开而已。
蟾蜍会喷毒液,但小蝎子也不落后,它灵活地靠近蟾蜍,然后用它的毒尾巴往蟾蜍身上攻击,蟾蜍皮糙肉厚,一次不行,它就分好几次,直到把蟾蜍弄得恼火。
只见蟾蜍跳下地面,在原地猛地一蹦,余队长等人似乎感觉地在震动!
蝎子同样跳到地上,不过它只是往地上一钻,然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余队长其实就站在唐序白后面,见对方无事,他刚又挪了回来。
实在是好奇,余队长问唐序白:“唐先生,它们在干什么?”
唐序白言简意赅总结:“叫帮手。”
余队长:“我以为它们就在桌面上决胜负。”
唐序白:“那养来不没有意义了,这不是斗鸡游戏,关乎人命的。”
余队长总算想起来他们到这儿的意义。
此时,蟾蜍还在乱蹦,地面一直在震。
牧宣松了口气,对唐序白说道:“你那小东西怕是害怕跑了。”
唐序白没理他:“何不耐心继续等着看,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牧宣:“……”果然是个口齿伶俐的年轻人!
蟾蜍想把小蝎子从地底地下震出来,同时又在呼唤可以听它号令的周边蚊虫。
蟾蜍是这些昆虫的天敌,它们害怕也得来。
至于小蝎子,大家都很好奇。
蟾蜍叫来帮手,那它该叫什么出来帮忙?
附近正好有许多农田,被蟾蜍逼出来的一大群昆虫正嗡嗡往唐序白等人这儿飞来。
唐序白立即对余队长说:“你进屋待着吧,下面的事情你可能应付不来。”
程杉也怕得不行,在唐序白提醒后,他就往屋里冲,这会儿也不管孰是友孰是敌。
他可不想被虫子给蛰死。
两个普通人意外的和谐,把门窗全部关上。
牧宣笑了笑:“还以为你也要像你养的小家伙一样躲起来。”
“你怎么知道它没有对付蟾蜍办法。”
越来越多的飞虫往他们这儿飞,聚集起来的昆虫在他们头顶盘旋,像一块黑幕似的笼罩着他们,唐序白现在只是独身一人站在外面,对此场景半点不惊讶,心想着牧宣就这点小伎俩吗?
蛊王的行动代表的就是主人的意思。
然而,在牧宣觉得自己稳赢时,唐序白突然从背包里取出一把伞,在伞撑开的那一刻,瓢泼大水从天而降,他们头顶的飞虫羽翼全湿,完全都飞不起来,被高压水糊在地面。
原是一只小蝎子徒然变成婴儿般大小,正直立在楼上朝楼下喷水,喷的还是带盐份的海水。
牧宣和他的徒弟被水和虫子黏了个正着,全身上下的行头全都作废,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早做准备的唐序白早已料到,只能冷笑。
被摆一道的牧宣一改之前的假彬彬有礼,先礼后兵这一套,怒气腾腾瞪着唐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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