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不能忘记,不能反悔(1 / 2)

门口高大的身影突然撞入眼帘,吓得苏晚本能尖叫,下一刻就被堵住了双唇。

心脏在胸腔里噗通噗通狂跳,她下意识屏住呼吸,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当理智回归,她一把推开杨景然,气恼地低吼:“杨景然,你是不是有病啊”

回到家,不开灯,就站在门口吓人当然,这句话苏晚没有说出来。

她生气地挥开伸手想要碰她的杨景然的手,换了鞋,刚抬脚往里走,就被他用力一扯,后退好几步,按照惯性,她已经做好准备后背撞在门板上的难受,却不料撞上的是一个温热的大掌。

她还没反应过来,杨景然就俯身凑上前,精准地吻住她的双唇。

她被圈在杨景然的怀里,心跳跟着他心律的节奏渐渐变得合拍。她不知道杨景然是怎么了,他近乎疯狂地碾磨着她的嘴唇,横在她腰间的手臂不断地收拢,仿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直到她大脑缺氧,晕晕乎乎地瘫软在他怀里,杨景然才松开她的唇,下颚低着她的额头,轻轻地微喘。

今晚的杨景然反应太过异常,她看着杨景然的喉结来回地滚动,声音软绵地唤了一声:“杨景然”

“阿晚。”头顶响起他温润醇厚的嗓音,“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说过,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会离开我”

苏晚身子一僵,张了张嘴:“记得。”

杨景然的喉结又滚动了两下,声音变得压抑沙哑:“那现在还作数吗”

“杨景然”

她以为他是在说白天她和林南风的事,苏晚从他怀里缓缓退出来。仰头看着他紧拧着的眉头开口解释:“今天早上我跟林南风的事,不是真的。我和他确实去过超市,也确实去过滑冰场,但并没有报道中的那些事。你放心,我是你的妻子,绝对不会给你带绿帽子,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不会跟林南风发生什么。”

“我跟他”苏晚还想说什么,视线却被杨景然肩部和胳膊浸染血迹的衬衣吸引,脸色一变:“你受伤了”

“没事。”杨景然轻轻勾了勾唇,不甚在意。

“怎么会没事”苏晚心头一紧。拉着他往卧室走,把他按在椅子上,“你等一下,我去拿医药箱。”

“我找不到医药箱了,你记得放哪儿了吗”找了半天,找不到医药箱的苏晚出来,屋内已经哪里还有杨景然的身影,她心口一下子慌乱,着急地唤到:“杨景然”

没有人回应,她抬脚准备往外走,隐约中听到屋内传来流水声,她返回身,走到浴室门口,“杨景然,你在里面吗”

“在。”听到回应,苏晚松了一口气。责备到:“你是要洗澡吗你身上的伤口还没处理呢”

屋内传来杨景然略带轻挑的声音:“怎么阿晚要跟我一起吗”

“杨景然,你能不能正经点”苏晚没好气地回到,话落,她突然一愣,不对,杨景然以前从来不会这样说话,就算有这个意思,也是直接采取行动,绝不会这样言语轻佻。

她扭动了一下门把手,被反锁了。她沉着声音说:“你小心点,别碰到伤口。”

“嗯。”屋内的杨景然应到。

“我再去找找医药箱。”说着苏晚离开了门口,转身回到床头打开抽屉,拿出钥匙回到浴室门口,深呼吸一口气,迅速地插入钥匙,推开房门。

在离花洒不远处的杨景然光着上身,正背对着她处理伤口,他的后背一条斜斜长长的伤口,虽然不深,但是能看到肉被划开,因为他的动作。血液缓缓往外溢。

显然没有料到苏晚会拿钥匙突然开门进来,他回过头,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粒,不知道是蒸气还是疼得冒出的冷汗。

两个人,一人保持着上药的动作,一人保持着开门的动作,仿佛时间一下子静止,只有哗啦的水声。

视线渐渐模糊,泪触不及防落下,苏晚上前夺过他手中侵染着鲜血的医用面,哭着质问:“你为什么会受伤”

“阿晚,你别急,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这一切都是意外吗”泪像是浴室的花洒,止不住地落下,“杨景然,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当傻子一样”

“阿晚,你别哭,别哭。”这几年,苏晚的性子一直都很安静,从来没有这种类似崩溃的情绪,哪怕上次他带裴姝宓回来,她也没有这样过。杨景然慌忙地揽过她,指腹擦拭着她的泪水。

“那你说,为什么你每次出国都会弄得一身伤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为什么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总是瞒着我”看着他身上的伤,她既心疼又心急,“你明明知道,我最见不得你受伤,为什么还总是搞得满身伤痕,你可不可以唔。”

“对不起,对不起”杨景然捧住她的脸颊,堵住她的唇,一边吻着,一边低声地说着。

“你唔我不唔。”他紧紧地堵着她的唇,死死地把她锢在自己的怀里,红着一双眼,疯狂地碾磨啃咬。

室内雾气氤氲,也不知谁的心跳先乱了节律,也不知是谁的眼先迷离了视线,不知谁先沉沦了自己。

“杨景然,你身上还有”话还没说完,便被堵了回去。

“阿晚,你还记不记得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杨景然用力地将苏晚揽在怀里,狠狠地将两个人融为一体。

“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发誓说过什么”

花洒的水湿透了两个人的身,肩上的,背上的伤口裂得更开。水混合着血,血液混合着水,交融在一起,视野之内,仿若苏晚白里透粉的美,狂野而柔情,惊心动魄,魅惑人心。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说好过什么”

每一句问话,苏晚身体和精神上承受一次次的冲击,猛烈又不失温柔。

“你说过的不离不弃,还作不作数”

杨景然在她耳边。一句句深情的呢喃,似粗暴,似怜惜地拉她堕入地狱,反复翻腾;又带她飞上云霄,充实她的身体与灵魂,虔诚地与她结合。

“阿晚,以后我们都不闹了,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他仿佛在寻找一个答案,也似乎是在寻求一种释放。

“好。”

透过磨砂玻璃,身影交错,风姿绰约。

从浴室出来。杨景然光着身子趴在床上,苏晚跪坐在一旁,静静地替他上着药,身体和脸颊带着余韵的粉嫩。

包扎好伤口,她把医药箱放到一旁,关了顶灯,刚把睡袍递给杨景然,手腕就被扣住。

他轻轻一用力,苏晚就跌倒在床上,杨景然伸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撑着头,牵起她受伤的手,在她的伤口处轻吻了一下:“怎么回事”

苏晚垂眸看了一眼,没有回答。而是轻声地说:“我记得。”

“嗯”杨景然狭长的漆眸半垂,凝视着她粉嫩的小脸,喉结轻轻滚动。

她抬头望着杨景然漆眸中的自己,像是背课文一样一一重复:“我说,就算大家都不理你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我说,没关系,尽管他们都走了,你还有我。”

苏晚的声音很轻,但落在杨景然的耳里却格外的有分量。他深深地凝视着怀里的人儿,低头浅啄了一口她的唇瓣。

“我说,我发誓,最在乎杨景然一个人,不离不弃,不对他有秘密。”

杨景然的唇轻轻划过她的脸颊,落在她的颈项,埋在她的肩窝。

“我说,我们说好了,就这样,一辈子。”

她感觉到颈项处的传来一抹温热,腰间的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引得她身体本能轻颤。

就连话也带着颤音,“我说。你放心,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

杨景然轻舔着她的肌肤,“嗯”了一声。

酥痒让她动了动身子,她抬手放在他的肩头,推了推:“我都记得。”

杨景然握住她的手,放到她的头顶,喑哑着嗓音问:“现在还作数吗”

“作数。”

如果不作数,她怎会守在这栋房子三年;如果不作数,她怎会任他欺负;如果不作数,她怎会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交给他

她感觉到话落,脖子上滑过一抹温凉,顺着她的颈项流淌,她不敢置信地问:“你哭了”

“阿晚。”杨景然抬起头,轻抵着她的前额,漆眸凝视着她的眼睛,哑着嗓子一字一顿,严肃而偏执:“既然都作数,那就不能忘记,不能反悔。”

话落,他覆上了她的双唇,极其熟练地褪去她的睡裙,温柔地邀她共享春色。

不同于先前的偏执激烈,似微微荡漾的汪洋。她不知道今夜的杨景然究竟是怎么了,不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也不知道他在执着什么,只能默默地配合。

夜色很好,不负春光。

第二天,她在杨景然醒来,一如之前的觉得不真实。

“在想什么”杨景然看着她发呆的神情问。

回过神的苏晚摇头,“没什么。”

“阿晚。”

“恩”

我觉得这一刻,虚幻得好不真实杨景然在心里说到。

沉默许久后,他缓缓开口:“我好想你。”

说着,他翻身压住苏晚的身子,深情地凝视着她。

杨景然从来没有这么直白地跟她说过这种话。就紧紧是四个字,她就已经红了耳廓,在他目光的凝视下,更是招架不住,红着脸别开脸。

“阿晚,今天我们都不去上班吧。”说着,他的身体往苏晚身子压了压。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苏晚小脸通红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双手,借着她的挣扎的动作解开了她的睡衣,身体一凉,她满脸羞赧。

“杨景然,你起开。”她板起脸,鼓起腮帮子,瞪着他。

对视许久后,杨景然挫败地投降,状似可怜地说:“就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