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宓啊,你这个调查苏晚干嘛”沈静看着桌上的苏晚各种照片,担心地说:“你爷爷不是说了不要让你再记着那个杨景然吗”
“妈,我不记着杨景然了。”裴姝宓眼底闪过一丝狠毒,笑得极致的灿烂,“但是现在我受的一切,我都会加倍还再她身上”
“可你调查这些干嘛”沈静抽过照片,看了看:“这个男人是谁”
“她的小情人咯”裴姝宓挑了挑眉尾。
“你准备怎么做”沈静替她收拾好照片,叮嘱到:“这些东西你可要收好了,别被人拿住把柄。妈是这样想的,杨家还有杨竣宇呢,指不定最后谁继承铭鼎集团呢再说了,就算最后不是杨景然继承铭鼎,他自己还有龙腾呢妈也只有跟你这样说,别听你爷爷的,妈看得出来,杨景然是个好男人,要好好抓住,反正你爷爷也不怎么待见我们母女,干嘛非要听他的来听妈的,找时候把照片匿名寄给杨景然,看他还要不要绿了他的小贱人”
“放心吧,妈,我自有打算。”裴姝宓笑着挽住沈静的胳膊,眼底晦暗不明,她要做的可不止这些,她要苏晚永远地
“恩,妈知道你会拿主意。你自己多注意。要是钱不够,跟妈说。”沈静抽出一张卡放到她手心,“这是你爸的副卡,你先拿着花,别委屈自己。”
“好,谢谢妈”裴姝宓高兴地把卡收起来。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妈,我记得以前有次在医院看到苏晚在做复健,你跟我爸探听探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我有用。”
沈静点点头,转身离开:“知道了。那你照顾好自己,妈先回去了。”
送走沈静,裴姝宓坐会沙发,把刚刚沈静收拾好的照片拿在手里,轻轻地拍打着手掌心,那眼睛里满满的是算计。
另一边,刚刚把照片交给裴姝宓的侦探正十分狗腿地把手里的照片双手奉上。
林南风接过照片,一一阅览。问:“苏晚跟于嘉阳去酒店做什么”
“他们去了总统套房,总统套房的客人是开年才回来的,保密性太高,暂时查不到是谁。两人去了两次,时间相隔接近一周。”
“嗯。”林南风点点头,又问:“她还让你查什么”
“还让我查苏小姐的腿是不是出过问题。”
“查到什么了”
“没。查不到任何苏小姐受伤和就诊的记录。不过就是苏小姐十八岁那一年的事情被人抹掉了,查不到任何事情。那一年,苏小姐就像是失踪了一样。”
林南风拧眉,他记得苏晚跟他说过,出过车祸,难道车祸这件事还另有蹊跷“知道了。”
“那林少。我”
林南风取出支票,填写好后递给他:“以后不要让我主动找你。”
“是,是,是。”那人连连点头,“下次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林少。”
“嗯。”林南风摇起车窗,吩咐到:“开车。”
坐在前座的裴悦,看着林南风对苏晚的关心,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告诉他,那天晚上裴江说的杨景然和苏晚的事情。
看着裴悦频频侧目,林南风靠在后座上。整理着手腕的袖口,问到:“什么事”
想了想,裴悦说到:“巴黎那边的行程确定下来了,我们这个周末的飞机。”
林南风“嗯”了一声后就没有再说话。
而在波士顿的苏晚,正在参加宴会,完全不知道,国内发生了什么。
“苏小姐,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跳一支舞”之前的合作方代表绅士地朝苏晚伸出了手。
苏晚握着酒杯尴尬地站在原地,这不管是接不接受,都会出现难堪。
“抱歉,菲恩先生,我不会跳舞。”苏晚尴尬地朝他微微鞠躬。
菲恩闻言,很是诧异:“不会吧,照理说,你母亲这么了解慕尼黑的语言,应该会很喜欢跳舞才会呀。”
“我母亲确实比较擅长。不过我大概有些基因突变,别说跳舞,四肢都有些不太协调。不信菲恩先生你看,”说着,苏晚抬了抬脚,指着她脚下的平底鞋,假装苦笑到:“我连高跟鞋都没法穿。假如我硬着头皮与您跳舞,怕是菲恩先生的脚会肿起来。”
“哈哈哈,没想到苏小姐还是个幽默的人。”菲恩不但没有介意,但是被她的自嘲逗乐了。
其余的几人过来,以为菲恩看上了苏晚,都想灌一灌苏晚,成人之美。
面对这种状况,她刚拒绝了跳舞的请求,如果再拒绝喝酒就太驳了对方的面子,只好笑着碰杯喝下去。
不过,她刚喝完一杯,其他人继续怂恿的时候,杨景然一把端过她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即朝对方抱歉一笑:“不好意思,我太太酒量不太好,请允许我代她喝。”
几人闻言,暗自松口气,心想,还好杨景然站出来了,不然照着他们几个的心思,到时除了乌龙就不好了。
菲恩倒是很自然,有些惊诧,立马道歉:“没想到苏小姐是比尔的太太,刚才真是失礼了。”
“是我没有讲,菲恩先生客气了。”
“比尔果然好福气啊,有这么一位端庄优雅的太太,而且还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真是让我们好生羡慕。”
“谬赞了。”苏晚客气地笑着。杨景然看得出,她已经疲于应付了,便找了个借口准备让daisy带她去一旁休息。
离开前,菲恩把自己名片递给苏晚:“杨太太要是有机会来慕尼黑,我愿意为苏小姐做导游。”
同时担心杨景然多想,解释到:“我只是很欣赏杨太太。没有其他的意思,还希望比尔你不要介意。”
“以后到慕尼黑有菲恩先生照顾,倒是会让我和太太方便不少。我得感谢才是。”杨景然碰了碰菲恩的酒杯。
酒会下来,杨景然今天喝了不少酒,要不是有蒋奇和daisy帮忙,苏晚自己完全弄不回去他。
回到家,苏晚让两人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交给她就行。
在杨景然靠在沙发上晕乎乎地小睡时,苏晚煮了一杯解酒茶。摇醒他,哄着他喝了之后,才扶着他到卧室。
她转身去找睡衣出来。就见杨景然扶着墙往洗漱间走去,她连忙上前扶住他:“你要干嘛”
“洗澡啊。”杨景然扯了扯领结,仿佛很是不喜欢,又不耐烦地解开纽扣,看着一旁的苏晚,笑得几分暧昧问:“阿晚要不要跟我一起洗”
苏晚小脸一红,往他胳膊拍了一巴掌,问:“你会不会摔跤啊”
“放心吧,喝了解酒茶好多了。”
“那你小心点啊。”说完,苏晚仍旧有些不放心,补充道:“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杨景然点点头。拿过睡衣进了洗漱间。
很快之后他就洗好了,出来之后一下子倒在床上就不想动,还是苏晚硬着把他撑了起来,板着脸命令他坐好,他才乖巧地坐着不动,让苏晚给他吹头发。
吹好后,苏晚放好吹风机,见他还坐着,无奈地说了一句:“好了,吹好了,睡吧。”
听到苏晚说“好了”之后,杨景然立马就倒到了床上。
看的苏晚哭笑不得。她把杨景然往上拖了拖,然后给他盖好被子才自己去洗漱。
洗完后,她见杨景然睡得熟,就拿出药,就着床头的水,没有避开。
结果她刚吃下,侧过头就见杨景然睁着漆黑的眸子望着她,拧眉,似乎有几分生气:“你在吃什么”
“恩就感觉有点头晕,吃颗感冒药预防一下。”苏晚忐忑地撒了一个谎。
“哦。”杨景然点点头,不放心地问到:“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苏晚笑着放下杯子,关了灯躺到他身边,没好气地问:“你说的送我去医院是指帮我拨打911吗”
“呵呵。”杨景然窝在被子里,笑声有点闷,但不难听出他的愉悦,他把苏晚搂紧怀里,在她耳边呢喃:“阿晚。”
他呵出的热气让她耳根酥痒酥痒的,她缩了缩脖子,应了一声,“嗯”
“这里是我住了六年的地方。”杨景然搂着她,把她圈在怀里,温厚的声音温暖着她的心。“在这里的六年,我每一天都在想,要是你也在多好。”
“杨景然,你是不是喝醉了”如果没有喝醉,怎么会跟她讲这么动听的话语。
“嗯。”杨景然轻轻地点了点头,“我是喝醉了。”如果没有醉,我的理智会控制我的言语,我说不出这些埋在心里已久的言语。
“杨景然。”
“嗯”回答之时,杨景然收紧了一下胳膊,想离苏晚更近一些。
“明天,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顿了顿。她补充道:“一起。”
“好。”杨景然的唇抵在她的额头,启唇的时候,像是在亲吻她一般。
得到他的回答,苏晚开心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杨景然的叫唤:“阿晚。”
“嗯”
“我们明天晚点出门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杨景然的声音有些哑。
“怎么了是还有什么工作吗如果你还有事情要做,我可以唔。”
身体感受到每一分悸动,和杨景然跟她最后的琴瑟和鸣,苏晚终于明白了“明天晚点出门”的真正含义。
一脸餍足的杨景然,此时像个偷吃到喜欢糖果的小孩,糖果很甜。像是带着瘾,吃了一次就想吃第二次,一次又一次,乐此不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