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们能不能等会儿再叙旧啊”我满腹疑问道,“这里是哪里呀我为什么会来这儿你们又是谁不是在演戏吗”
虽然边问还一边环顾了几下四周,经过刚才的激战,显得这里更加恐怖阴森,我一刻也不想多待。可尽管我心里很害怕,可哥是个男人,绝不能表现出来。虽说自己心里已经猜了个十有八九,可还是烫死的鸭子嘴壳子硬,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非要听见他们亲口回答。
他们这才回过神来,走到我的面前,碳人阎王没有说话,端着一副当官人的架子,两袖往后一甩,高傲的从我的面前越过,踩着一步步的石梯子,登上殿前的高台。顿时一束莫名其妙就出来的彩色灯光跟随者阎王姥爷的移动而移动,就从空中投了下来,将他整个人都给照亮,其余地方却仍是暗黑的。就像我们现代的舞台灯光一样,灵活多变,随影如行。
我站了起来,猛的抬头仔细往上一瞅,视线随着灯光移动而移动,移动到地板上,石梯子上,高台上,当然还有天花板上。我不由得惊叹一声道:“哇”
不是因为他出场方式好帅好酷,而是因为那梯子居然是大理石堆砌而成的,上面还雕刻这一些纹理图案,做工精细,美观大方。而那天花板,还有地板,也不是石头做的,我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它们居然都是真空不锈钢做成的虽然地板已经被他们给踩得坑坑洼洼的了,却也没有锈迹斑斑,天花板顶上却是像盘子一样铮亮却不反光,不锈钢效应杠杠滴。
还有最主要的是贵呀光这大理石梯子肯定就值不少钱了。就别说这大面积的不锈钢了,看这地板,我突然觉得自己踩的不是地板,是钱钱。我望的也不是天花板,还是钱钱。光想想心里都美滋滋的,有木有就更别说那玉做的高台、墙壁,和桌子、装饰品了。
他踏上了大理石梯子,走上了玉做的棱形高台,我没看错吧这高台居然是和田玉堆砌而成的,也刻上了些许纹理图案,整个台子精玲剔透。台子背后墙壁也是玉做的,在这金镶玉墙壁上雕刻着一些精小人物壁画,像是在纪念什么重要的场景,每个人物形象,动作,神态,拿什么兵器,干什么事,个个都栩栩如生。
妙啊妙啊土豪啊土豪啊我郝建今天可算是大开了眼界了简直就是刷新我的三观呀
想我一个乡下出生的穷小子,高中还没毕业,就到城市里来打工赚钱了。这刚来的时候,就连来的路费和那一千零几百块生活费,别看这钱不多,都是我爹娘起早贪黑、顶风冒雨的在乡下替那大户人家干活好几个月和泥,砌砖,打地基,漆墻,盖楼,设计装修等的一系列的劳动成果下除去成本攒来的呢
钱不够,还有神马大姑妈,三姑爹,五姨婆,七姨娘,好几个干爹干妈来凑才足够了的。说是凑,还不如说是我流着泪不愿离开他们去城里,被他扛着扁担足足追了好几里地,又给逮了回来。
然后叫我跪在地上,打得我哭得稀里哗啦的,鼻涕眼泪一把抓,命令我给他们作揖说好话,再看着我爹妈一起求爹爹告奶奶给他们跪着求来的。他们也见不得我老爹这样打我啊怕闹出什么人命,这才同意借钱给我们的。
说什么我是我们郝家唯一的子孙后脉,说什么也不能让我像他们一样一辈子待在这大山里孤独老死,这穷乡僻壤的,说不定连漂亮媳妇儿都讨不到,那郝家就要面临绝后了。哭着嚷着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嘿,这招还真管用,还真把他们还有我给说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