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健白天没闲着,他买来了一把匕首藏在怀兜里,匕首上面涂满了狗血,大家都知道狗血这东西可以辟邪破阵,郝健想用它来减弱那东西的修为。
马上快到晚上十二点了,郝健如期而至,他来到那雪之恋咖啡馆外,坐等那白仁静,等了她好几个小时,也不见有人来,郝健只好给白仁静闪了一个电话过去。
谁知白仁静最近没休息好,借着避鬼符,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好几个时辰。现在赶过来恐怕也来不及了。
这样也好,郝健决定一个人去应付那恶鬼郝健就叮嘱她今晚就好好在家休息,别出门。一晚上过去,睡一觉就会好起来了。
郝健还真的刻意带上了苹果妞妞,告诉妞妞她们今晚上要去现场捉鬼,好好配合,打它个落花流水。
妞妞这小妮子训练了这么久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也该拉出去遛遛了。
郝健的主要战略,他决定了到时候,打算和妞妞,羊皮古卷一起声东击西,一个解救人质,一个收拾那十恶不赦的老头子
郝健蹲在街角对面公交站牌后,寒风凛冽,他冷得瑟瑟发抖,天唰的一下黑将了下来。
大街上行走匆忙的人们,纷纷踏着夜色像倦鸟归林般回家了。四周的店铺也挨家挨户的关上门来,缓缓地,缓缓地,几乎人都走光了。
郝健埋头望了望手表,有一瞬眼花,他发觉时针飞快转动,发了疯似的转了几圈以后,就指着最顶上中间的位置停了下来。
午夜十二点,冥钟悠悠地自动响了起来。地府的大门洞开,阴兵借道。郝健趁着钟声戴上了透视瞳孔,原本清冷漆黑闪着几丝昏黄街灯的街道上什么都没有,突然间就蹿出来一排排的鬼差。
郝健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他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那些鬼差的身后却是跟着一排排的鬼魂,那些鬼魂被鬼差用铁钩子给勾着鼻子,他们毫无反抗之力,飘飘然地跟着鬼差一路向着街道尽头走去。
那些鬼魂动作毫无章法,冲着前方的鬼差张牙舞爪,却怎么也够不着,又被后面的鬼差给驱赶着,急得他们哭天喊地,鬼哭狼嚎的。
鬼魂队伍后边也跟着两个鬼差,他们一左一右,一黑一白的,还别说,这两个鬼差倒是长得还挺大众的,郝健越看越觉得他们很眼熟。
他们俩一个穿着黑衣,一个穿着白衣。
他们一个手持黑色哭丧棒,一个手持白色哭丧棒。
他们的黑白哭丧棒上挂有黑白铃铛,棒上还有碎布条状的东西。那碎布条状的东西一直散发出一连串的幽光,似乎带着点甜甜的香香的烤鸭的味道。
这味道很好闻,像郝健最爱吃的重庆烤鸭不对,郝健差一点就不自觉的跟了上去,幸亏脚下有个路槽,郝健一下子就踩空了,他绊倒在沟槽里,摔了个狗吃屎,膝盖传来的疼痛顿时让他恢复了神智。
他再抬头望了几眼他们两个手里的棒子碎布条,顿时感觉有种眩晕,为了不受控制,他立刻闭上了眼睛,这幽光果然有勾人魂魄的作用。
这让郝健不由得想到,传说中,黑白无常的武器是黑白哭丧棒,他们的黑白哭丧棒上有铃铛,一人摇动,另一个人手中的铃铛也会响,就知道对方再叫他。棒上的碎布条状的东西,有招魂的作用。
郝健突然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那两个黑白衣的鬼差不正是在法国度蜜月的黑白无常吗
他们俩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要度蜜月三个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