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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傅清疏不想理他,正巧前段时间刚改了路道,导航还没更新,他便问:“前面要转弯了,你那个朋友的店怎么走”

沈隽意忙抬头看了眼,“右转,差不多再走个五百米。”

下了车。

沈隽意和傅清疏一块儿进去,这店不大不小,装修的比君燃那里好一些,情调却低了不知道多少,一股夜场气息。

可见,君燃的审美还是高于他们的。

沈隽意对这里熟悉,轻车熟路地推开了门,严保一个人坐在里面,没有保镖,也没有陪,只有几个酒瓶,都还没拆封。

烟味儿倒挺大。

包间里安安静静的,连点儿声响都没有,屏幕一闪一闪的播放着画面,静的渗人。

沈隽意伸手,把灯全打开了,这才看见他面前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伸手挥了挥,拧眉问:“严哥你在这儿演聊斋呢,这一屋的烟,想飞升啊。”

严保听见声音,抬了下头,看见傅清疏那一眼忽然愣了,忙笑了下走过来:“哎哟,这怎么还带家属来呢,这位家属怎么称呼”

沈隽意怕傅清疏不高兴,忙伸手去制止他,然而傅清疏却已经伸手回握住严保了,温和的回答:“你好,傅清疏。”

第六十五章遂心快意一更

“行了行了,什么家属。”沈隽意闻着这一屋烟味儿怕傅清疏不适应,忙说:“严哥,咱换个屋呗。”

严保看着斯文清俊的傅清疏,又抬头看了眼这个烟雾缭绕的包间,一挥手,“行,换一个。”

他走在前头,边走边说:“弟妹不是,那个”他一时没想好什么称呼,稍稍停顿了一下。

傅清疏好脾气的接上了,“您觉得怎么顺口怎么叫,没关系。”

“弟妹果然是爽快人啊哈哈哈”严保哥俩好似的伸手去捞傅清疏的肩膀,被沈隽意及时截胡,冷眼道:“说话就说话,伸什么手。”

严保虚虚地攥了两下手,朝沈隽意胳膊上拍了一把,“臭小子,我都能当你叔叔了,我能对你老婆干什么,瞧你那样,出息。”

沈隽意没理他,哼了一声,转过身来给傅清疏整理领口,小声说:“别那么迁就,叫什么弟妹,我老婆是最a的好不好。他再这么说你该揍就揍,他打不过你。”

傅清疏拿下他的手,被反手握住,也压低声音说:“他是你的朋友,我应该给你足够的面子,作为老公在外面,足够的体面。”

沈隽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靠近他耳边低声说:“老婆,我怀疑你在撩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傅清疏别过头,牵住他的手往前走,趁着严保背对着他们开门先进去的时候,侧头亲了他一下,“现在有证据了吗”

沈隽意直接傻了,“有、有了。”

傅清疏松开他的手,先走进包间,就听外面一声“嗷”好半晌,沈隽意才恢复了理智跟上来,一脸“淡定”的坐在他旁边。

傅清疏低头,看到他手背上有个牙印。

他伸手,覆盖上去遮住了,掌心正好贴在上面。

严保没眼看地别了下头,走过去把门反锁,又从角落的保险柜里取出一个公文包,抽出一叠文件,还有一个手机。

很破旧,像是十多年前的老款,现在都不会生产了,二手市场都不一定能淘到。

“我有的东西,都在这儿了。”严保指指桌上的东西,“我妈生前留下的所有东西,你们看看有没有用吧。”

傅清疏微微颔首:“谢谢严哥。”

严保摆了下手,沈隽意听他这个夫唱夫随的称呼,心里甜甜的,凑在他旁边看他拿起来的文件,低声说:“我当时查到的消息是沈开云完成了前期的研发,后面的却不是他,应该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药是反人类的,所以那时候就安排好了替罪羊”

傅清疏眼神落在文件上,一行行仔细地看过去,目光没离开,轻轻点头道:“有可能,他不是那种会因为一个人就赌上自己一生的人。”

沈隽意攥紧手,看他翻到后面,手指忽然一顿,老旧的纸张被攥出一点折痕。

这是个类似日记的记录,署名,尤静云。

“七月二十日,研究到第二阶段,傅正青开始产生药物反应,原本能一靠抑制剂平复的信息素开始有些微失控,但仍旧在控制范围内,aha暂时没有药物反应。”

“八月九日,研究到第二阶段接近尾声,体检时身体开始发生细微反应,aha信息素有波动,但不明显,询问导师,他也不清楚,并赶来与我们一起查看试剂的药物反应。”

“九月十三日,第二阶段研究结束,沈开云询问进度和实验数据以及药物反应,并提出试药,被我和导师拒绝,试药是反人权的,即便用钱收买也不可以如此草率,但傅正青表示支持,提议暂时搁置。”

“九月三十日,沈开云来实验室取走了一批试剂,未作交代。我与导师询问,他表示要做下一阶段的调试,并答应将实验结果递交实验室。”

“十月二十七日,我与导师第一次催促沈开云上交实验数据,遭到拒绝,同时傅正青提出从实验室推出,并不再参与研发工作,实验并未搁置,由我与导师接手。”

“十一月九日,第三阶段实验开始,沈开云修改此前的个人资助,以资助实验室为名拨入一批资金,理由未名。”

“次年二月一日,新年假期,但导师并未回家,而是留在实验室进行第三阶段的研发,后病倒,沈开云及时送医无大碍。”

“三月三日,沈开云递交实验数据,过程并无异样,成功将一名aha的基因改造成oga,导师很高兴,不眠不休地在实验室研究了整整三天,确认数据无异样,并在沈开云的邀请下发表论文关于基因改写的可行性以及对人类基因的影响署名为a,之后冠属我的姓名,作为学生共同发表。”

“论文发表后,整个基因学界震动,评论两边对立,不得已,我们将论文撤回。”

“同年九月,新药开始大量生产售卖,并在次年八月开始,大量使用者产生排异反应并就医,然而没有任何规律可循,就像是被从地基打倒了基因防御,坍塌的状态各不相同,我与导师找到沈开云商量对策,要求及时收回所有药物。”

“生产厂商太多,售卖分散全球,无法一下子回收,导师再次病倒。”

“我忙于药物收回工作,并找沈开云商讨关于病人排异反应的后续治疗状况以及赔偿,遭到拒绝。我去医院探望导师,被他喝令离开,出病房时收到导师的信,字很难看,完全不似平时的风骨苍劲,他写得时候手在抖。”

“导师让我即刻离开燕城,去的越远越好,隐姓埋名永远别回来。”

“我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依照他的意思,出了国,下飞机后便听说导师被抓,以研究反人类药物的罪名,并通缉逃离的我,我一下子懵了,下意识打电话给沈开云,但在拨通的一瞬间反应过来,他不在通缉名单里,此时发觉被骗了。”

“我托人打听,导师最后被秘密处决,新药被列为禁药,全球禁止生产售卖,购买同罪,当初研发过程的报道,我与导师的论文以及禁药的所有新闻,全部删除。”

“导师是冤枉的,我们的研发都只是本着基因学的进步而努力,起先也只是作为沈开云的导师和同学来帮忙,后续加入也是被沈开云的数据蒙骗,他提交的数据经后续研究,是虚假的。”

傅清疏看到这里,微微皱了下眉,在那堆文件里翻了翻,找到沈开云当年提交的实验数据,上下粗略地看了一眼。

“这什么鬼画符。”沈隽意看不懂这个,脱口而出。

“实验数据。”傅清疏眼神都没偏的解释,顺手把没看完的日记递给他,“你继续念,我看看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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