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中,马晓歌从地上爬了起来,她只感觉自己浑身疼的厉害,尤其是一双手,简直像是被鱼鳞刀刮过一样疼。
还有自己的后背更是像被推土机碾过。“我艹,我竟然还活着疼”勉强的爬起来坐到地上,可是周围一片古怪的白色,这种白是一种叫你分不清地面和天空分界的白,无声无息却冰冷异常。
她的脑子里还在想着,到底曲天放那瘪犊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真的是那死老头子要杀她吗
就在她难得动脑子想事情的时候,白雾中出现了娇俏的笑声,真是叫人瘆得慌。
“尼玛”就算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都会察觉到现在的状况是有多诡异,何况是久经沙场见惯了大场面的马晓歌。
她抬起手挥舞了一下,发觉虽然四周没有具体的光源,但她却能看清自己的身体,然而浓密的雾气却把周围都掩盖起来。
她抬起疼痛的双手,发现自己的手真是惨不忍睹,几乎没有完好的皮肤,有的地方还露出了森森白骨,血已经不流了,伤口发白外翻,仔细看去还有些晶晶亮亮的碎片嵌在掌中。
对于在那个矿洞里发生的一切她都没有记忆,只记得自己和曲天放说话,然后记忆出现断裂,清醒过来时就被他无情捅刀。
在意识模糊时看见了很多莫名其妙的画面,如今身处的这里更是一脸懵逼。这个时候白雾越来越浓,浓的让人根本分别不出东南西北。
马晓歌觉得事情不妙,只好原地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一些体力,她试着往一个方向走了两步,却感觉自己压根就待在原地,心里不禁想就算这雾气暂时没什么危害,她也得渴死饿死呀
然而最关键的是这白雾无边无际行走在其中看不见尽头,除了那无处不在烦人的笑声什么都没有,简直要把人逼疯了
就在她感到烦躁的时候,浮动的雾气突然化成了丝丝缕缕的样子,看起来像是飘舞的彩绸,聚散的雾气逐渐凝实成一个个舞蹈的女子,她们挥舞彩带嬉笑艳艳,竟犹如飞天舞女,在半空中飘散不定。
马晓歌看着这些天女逐渐的意识昏沉起来。“别盯着看。”突然一声大吼传来打断。
在浓浓雾气中出现了一个浓眉大眼高鼻薄唇的男人,那男人容长脸,一双耳朵很大。
马晓歌看着眼前的男人突然一个激灵,这人好像似曾相识,是在梦里见过,还是在哪儿碰到过呢怎么看怎么眼熟。
那男人看马晓歌也是面善,虽眼前这丫头女生男相,但眉眼儿俊俏十分熟悉。正当他犹疑不定时,身后雾气中又闯进来一个人
他高声叫道:“二哥,可算找到你了。”来人容貌平平,额角上有个形状奇怪的胎记,更使他丑陋几分。打眼儿看着面嫩,像个初中生似的。
被叫二哥的男人应了一句:“石头,怎么只有你一个,其他人呢”
“雾太大了,人都走散了。”石头回答完这才注意到二哥前面隐约还有一个人,只是雾气太大看不太真切,他便问了句:“那是谁呀”
“不知道,只是很面熟。”二哥本是多疑之人可是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却怎么也怀疑不起来,这大概就是眼缘,他是怎么看这个孩子怎么顺眼,只是一个小姑娘打扮奇怪不说,还出现在这个要命的地方,怎么看都有问题。
“该不会又是幻觉吧”石头问到,之前他们一行十几人被一群山魈冲散了,就跑进了这诡异的雾气中,这雾气古怪常使人产生幻觉,中了幻觉的人就无声无息的死了,死状凄惨极了。
“是活人。姑娘,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二哥语气温柔,吓的石头一个激灵,二哥平时不是这个调调呀怎么这是看上这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