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衍满脸黑线的来到主卧,他在这边来回踱步,坐立不安,提前体会了一把产妇家属的焦躁心情。
门那头时不时传来张萌的惊呼,虽不是惨叫,但是那声音也是叫人胃疼,好几次他都想踹开门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不过,还是忍住了。
因为,每当他想开门的时候,那头就会适时的传来马晓歌冷酷无情的声音,这家伙好像有神识一般能够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那头再也没有什么动静,而是传出了张萌嘤嘤的哭声。
“好了,你进来吧。”
听到这话,门这头的张衍如蒙大赦一般急三火四的跑了进去,只见他想象中的满地鲜血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甚至根本没有血,那些锯子、钳子也都好好的摆在那里,没有动过。
他忽然想起,这位高人姐姐其实是有着别人完全get不到的冷幽默的,这些东西就是吓唬人的吧。
但见一团似白雾又似史莱姆的东西依偎在张萌的怀中,在他开门的瞬间,被带起的风吹散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样萌萌,你还好吗是不是很疼呀”张衍一个箭步冲到嘤嘤的张萌身边,扶着妹妹安慰道。
只见张萌哭得梨花带雨,一脸的委屈道:“不疼,就是很难过。”虽然说不疼,可是却感觉自己犹如新生一般,这种感情很奇妙,当它在你肚子里时,你怕它,想让它离开,可是当它真的离开了,又会觉得很难过,这就是母性使然。
“别哭了,以后你会自己的孩子。”马晓歌脱下胶皮手套,其实这胶皮手套完全没有用武之地,那鬼胎并不是实体,只是一团类似于气的东西,就算真的到了生产之日,也只会像个屁一样被放出来,它早就已经死了。
之所以搞这么大阵仗,也不过就是想吓唬吓唬张萌小朋友,这都是她的恶趣味罢了。
“它那么小一团,曾经在我身体里,现在没有了”张萌再度泪崩,估计要过好久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
“还不都是你们玩儿筷仙的祸,你是那几个人里八字最弱的,不找你找谁别嚎了,赶紧滚蛋,我都快累死了。”马晓歌收拾起了东西,打了一个哈欠就开始赶人。
冷酷无情的女人。
张衍扶着张萌回家,也就是上个楼而已。马晓歌则松了一口气般,哎,好累呀,明天不要上班,就在家好好睡觉好了,好久都没有喝上一杯了。
想得美滋滋的马晓歌心情顿时好了不少,不过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她的心情就不美妙了。
臭shǎbi
“喂,晓歌,有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电话那头是仇碧纱的甜美声音。
“那就别说。”马晓歌臭着一副脸,还让不让人好好活下去了。
“呵呵,姜家湾的那个组长,谢老爹,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
“废话不多说,他儿媳妇中邪了。”电话那头的仇碧纱却完全不受马晓歌回答的影响,自说自话。
“关我屁事。”
“有钱赚的。”
“是钱的事儿吗你不知道我现在多累呀”
“哦,我想你最近也很累,毕竟才两千块而已,我替你回绝好了。”仇碧纱语气转冷,马上挂上了电话。
挂上电话的她在心中默念了123,然后那尚且温热的手机开始唱起了歌儿,屏幕上显示着死要钱儿四个字。
“哼,死财迷。”嘟囔完她便接起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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