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车内的人全都没有下车,只顾着揉着自己的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这怎么可能
“司机师傅,不是说开回去么怎么又开回来了”
“我也不清楚,一直是按照原路回去的。
“赶紧把车开回去呀这也太邪门了”
“不行,熄火了”司机试着发动汽车,可是却毫无声响,甚至没有一丝反应,就好像这跟本就不是一台汽车,而只是一个模型玩具而已。
“下去看看吧。”因为汽车的熄火,空调也就无法再提供热量了,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下车看看能不能修好。
司机和几个工作人员纷纷下车,检查起汽车,司机也觉得脊背发凉,他开这种旅游大巴也有几年了,像这种状况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明明没有任何问题,可就是无法发动。
前面大巴车上的参赛选手纷纷下车,他们和那些焦头烂额的工作人员不同,他们都感觉到了周围有着不善的目光,那种令人从脚底板凉到脑瓜顶汗毛倒竖的感觉,那是一种人类对于危险的原始感知。
玛丽菲森的头部微微晃动,她双手紧握十字架不断的祷告,鹰眼把耳机的音量调大,里面是令人心跳加速的雷鬼音乐。
老先生拿出了他的罗盘,用手摸着罗盘上的指针,微微颤抖的手指发觉罗盘上的指针,不住的晃动,时而绕大圈,时而摆动,这种不寻常的表现,说明他们可能已经进入了鬼怪为他们设置的陷阱中。
侦探高兴着不屑的想着,这一定是节目组的刻意安排,没准就是为了让他们不得不在这种氛围中录制节目,以达到制造效果的目的,这手段实在太低幼了。
桥本则一直十分的沮丧,因为薛先生并没有出现,而且这个地方就像是咒怨中的那栋房子一样,带有强烈的诅咒,这股阴气在缠绕着每个人,周围的时空有时会扭曲那么一瞬间,在那一瞬间里有无数的人盯着他们。
这种恐怖的氛围令她紧紧的抓住手中的鉾先铃,此时的她为了录节目,特别穿上了红白相间的巫女服,黑色长发用檀纸扎起。此时她的手心开始慢慢出汗,周围的怨灵的数目实在是太多了。
“实在没办法了,车根本没办法发动,我们得等拖车来。”
“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不如继续拍摄吧。”在导演的授意下,摄像小哥再次打开摄像机将诸位选手的表情尽收眼底。
节目组开始高速运行起来,废弃医院的大门早已与藤蔓融为一体,为了不破坏这里的原始风貌,节目组在一边的围墙上架设了梯子,所有的人都必须从梯子爬上去。
老先生看不见,身子骨又不大好,他在两名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才勉强进入了院子。
桥本穿着巫女服不大方便,不过她并不想麻烦任何人,就自己往上爬,忽然脚下一滑。
“呀”她一只脚上的草履不小心掉了下来,她转过身,懊恼的看着自己的鞋子跌落在地上。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那草履捡起,递给了骑在墙头的桥本。桥本点头致谢,这才看清那是单纯,那个阳光大男生,他很绅士的用日语问:“你需要帮忙吗”
“啊,不用麻烦,真是谢谢你了。”桥本伸出手想拿过那鞋子,却怎么都够不到,单纯站在那里也不垫脚,似故意逗引一般,假做很努力的递过去,墙上的桥本一不小心就从墙头滑落了下来。“呀”
“小心。”单纯冲过去一把抱住桥本,关心的询问她有没有事。桥本急忙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又是道谢又是道歉的,然后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快速拿过鞋子穿在脚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上了墙头,进入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