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兵附耳在参将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听得参将直皱眉头。
“如此这般岂不是得罪了知事府的萨满”
“一个汉女罢了。”
两人嘀嘀咕咕一阵子,也不知密谋了些什么。
这时已是近暮色了,香案齐备、贡品也都准备妥当了。
参将不敢饿着马晓歌便让原检事府的厨子给做了菜,请马晓歌到饭厅用饭。这厨子做的菜多油重盐,且满族的菜多是炖菜,促进胃口的辣椒还是稀罕物,土豆也没有广泛种植,人生简直不要太惨了。
这油腻腻的肉菜在那些吃不上肉的平民百姓严重看来是丰盛无比,但马晓歌是从现代穿越来的,吃惯了瘦肉精、注水牛、多翅鸡还有改良过的各种家禽家畜,实在是受不了这没骟过的公猪肉,还有那腥膻味浓重的牛羊肉。
如今的东北可不是北大仓,而是正正经经的北大荒,没有什么好东西,烹饪技术也简单粗暴。
见马晓歌左挑又捡的,就是不怎么下筷子,参将便主动给马晓歌斟酒。
“来来来,尝尝这鲜奴酿的米酒,很是不错。”参将的话马晓歌根本听不懂,不过看他拿壶的样子是要敬酒的。
“不不不,干活儿之前我不喝酒。喝多了,控制不住我jj你们可就惨了。”马晓歌连忙摆手,示意不能喝。她之前有过失控的经历,吃了那么多奇怪的东西,难保不会吃人啊。
看她酒也不喝,参将便没有多勉强。
待用过饭后,曹庆也买了药回来。
只见他捂着鼻子领着一伙人挑着一桶桶的东西就往府里头进,守门的小兵一闻这又骚又臭的味儿就直恶心,连忙拦住他。
“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竟然敢把这腌臜东西往里弄”这小兵是一边扭着鼻子一边责问,声音都变调了。
“哎呦,这位军爷,这是我们姑奶奶要的东西,这可是救命的药啊要是耽误了治病,那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
听了这话,小兵立刻脸色一变呵斥道:“胡说八道,这明明,明明就是粪水,怎么可能治病”
“嗨,这您就不懂了,粪水是粪水,它可还叫人中黄,败火清热。反正药就在这儿了,治不好自然有人担着,但若因为您耽搁了治病,那这罪名可就得您担着啦。”曹庆一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小兵哪能担这种责任,只能暗叫晦气,便放曹庆和那群下奴担着一桶桶的粪水往里头走了。
这些人中黄的味道顺风飘散,恶心得正是饭口用餐的府中人直想吐,纷纷从自己的院中出来了,来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参将和马晓歌也放下筷子走了出来,一见这阵仗,参将直接傻眼了,这是怎么个意思
“药来了,把少爷抬出来吧。”此时的马晓歌早就做好准备,用棉花堵住了自己的鼻子,且站得远远的,并不上前。这个时候封建社会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随着她的吩咐,自然有下人替她办事。
“大神,这是做什么”
“治病啊,我不是说了么,不切也能治,只是麻烦些。如果不好,你拿我是问。若是不信,就另请高明好了。”
“不不不,岂敢岂敢。”参将也捂着鼻子站到一旁,这时少爷也被抬了出来,周围站了不少人,都想看看,这位大神是怎么治这邪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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