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她用随身的小刀割开了自己的手指,往水中滴了几滴血。自己的血可补了,那老祖宗和她不知道曾几代的爷爷天天眼馋的很,她都不给呢。
重新把杯子凑到那人嘴边道:“喝吧,毒不死你。”
似乎是听见了熟悉的汉语,那人干裂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张开了一条细细的小缝,杯子里的水顺着那缝隙尽数流入那人口中。
喂完水,马晓歌用脚踢了踢曹庆,示意他起来干活儿。
把这幢事情解决完,她好尽早回去找老祖宗和那曾几代的爷爷。
随着马晓歌的到来,一直守在那少爷身边的诸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只见那泡在人中黄里的人口歪眼斜,已经奄奄一息的样子,经过一夜的浸泡真是从里臭到外。
“大神您来了,可以抬出来了么”参将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心里头着急的很,再这么泡下去人直接就给臭死了。
昨天那一宿可真是精彩,少爷体力不支睡了过去,整个人就沉入了屎尿中,差点给淹死,要不是仆从捞的及时,现在他已经成功升天,不用遭罪了。
“嗯,弄出来吧。”马晓歌嫌弃的捂着鼻子,又给曹庆使了个眼色。曹庆无奈的走上前去,代替马晓歌站在那儿,来的时候说好了,就按之前说的办,不用担心。
不担心才怪,用人中黄随随便便泡一泡,就能治病了,信了才有鬼嘞
那少爷被几个粗使仆役抬出来,浑身沾满了那人中黄,恶心的紧。几个仆役只好抬出水来,冲洗了几下,冰凉凉的水泼在那人身上,那人也只能哼哼唧唧几声,没法子反抗。
几桶凉水下去,这浑身肮脏不堪的人才算干净些,皮肤已经泡的发红发胀,不过那树皮一样的下身到是没有丝毫改变。
“来来来,把你们少爷绑起来,待会儿可要遭罪,别疼的受不了伤了自己。”曹庆指挥人把少爷绑在了院子里的柱子上。
参将看着直皱眉头,却不知道这位仙姑到底要做什么。
只见人绑好后,曹庆从腰里抽出一条汗巾子塞进了那少爷的嘴里,这条汗巾一直随身擦汗,又没洗过,又馊又臭的。
曹庆边塞边想,让你叫我们汉人汉狗,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堵了嘴后,曹庆回身看了一样马晓歌,马晓歌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只见曹庆拽住那少爷的树皮,双手一较劲儿撕拉一下,那树皮般的东西竟然就被这么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呜呜”杀猪般的惨叫被堵在喉咙眼儿中,可是那人双眼翻白,浑身痉挛,每根神经都疼的直抽抽。
“哎呀,我的儿”参将也是急红了眼,却被旁边的马晓歌拦住了。
“没事儿,长痛不如短痛,将军放心,只是疼,不会要命。建州男儿沙场上掉皮掉肉,还惧这点儿疼痛么”曹庆一边解释一边继续的撕皮。
被震惊的众人这才回过神,虽然撕皮时是过于恐怖凶残了些,不过撕掉皮后下面并不是血肉模糊,而是粉嫩嫩如同新生的皮肤一般。
之前不是没有大夫试过剥掉这层树皮,无一不是血肉模糊的,且剥下去后又会很快的长出来。可现在看来和那时是完全不同的。
“都看着干嘛帮忙啊。”曹庆一个人都累了,看了看四周叫人来帮忙。
下仆不敢动作,只是参将狠了狠,军人的狼性还是有的。
于是他便怒斥道:“快,快给你们少爷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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