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软小舌也无限的伸长,好像一把钩子一瞬间切开了声带,男子感到了一阵剧痛,猛地睁眼,就看见恐怖的面容,他剧烈的挣扎,想抽回自己的舌头,却发现自己的舌头被森森白牙咬住,噗嗤一声,鲜血迸溅,从口角喷出,男子脸色巨变,疼得想喊人。
可是破风的喉咙只能发出呜呜如同猪哼哼一般的叫声,他推开女子仓皇跳下床,却被一双鬼爪卸掉了双臂,自己背朝上跌在床下。
后背被一只脚踩着,就像是背上背着一座大山一般动弹不得,双腿徒劳的挣扎着,却被人像一个玩具一样咔嚓一声掰断,骨骼咯咯作响的声音传来,剧痛令他几欲昏厥,可是却有一种力量让他的头脑无比的清醒,忍受着这残酷的刑法。
“你看看我,真的,不记得我了么”女子伸出双手,残忍的扭动他的脖子,让他的脖子以一种极为诡异的角度转了过来,按照正常来说,人应该马上死去,可是没有,他还活着,还能清晰的感受着颈椎扭断的痛苦。
爆凸的双眼,布满血丝,他看见了,看见那腐烂的面容重新变为绝色美女。一瞬间,脑海中的记忆回笼,街边挡着脸追着囚车走,穿着白衣的朝鲜女子,被捂着的脸看不清,可是一双美丽的眼睛充满了泪水。
她已经死了,死了两年了
她和她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都死了,他把她们扔在了城郊的烂坟岗,白骨露于野,野狗啃其骨。
男子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他只能颤抖着,恐惧着。
“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扒了你的皮,可是我无能为力,我只是想安静的守护我最重要的东西。你这个畜生”美女瞬间变脸,继续着自己惨无人道的折磨。
忙碌了一整天,刚刚闲下来的马狗子却被人通报,说某个参将家出了人命,死的人是那家的少爷,死的很惨。
“据说全身的骨头都碎了,整个人扭成个麻花样儿,自己的嘴巴咬着自己下面那玩意,血喷的到处都是,好像是撞鬼了。ǎoshuofǎ呢。”曹庆说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可惜的表情,甚至觉得这畜生早点儿还能少祸害点儿人。
“不是好像撞鬼了,是肯定撞鬼了,把人打发了,讨什么说法。添乱。”马狗子喝着热茶,气不打一处来,如今这状况,里里外外全是事儿,行宫里的大萨满都忙疯了,哪有功夫理这档子破事儿。
“不是,大爷您不知道,这个事儿之前是姑奶奶给平的,姑奶奶吩咐了,让那男人七天不准碰女人,结果就总之,那参将是认为咱们知事府敷衍了事。”曹庆简单的讲了讲这事情的始末。
听完了这些后,马狗子气的把茶碗扣在桌子上。
“他妈的,自己不遵医嘱,死了赖谁呀让人打出去,小小参将也敢来知事府yàoshuofǎ。要是再磨叽,爷这脾气上来,别说他儿子,老子也得死,全家上下老鼠、蜘蛛都他妈的得死。”知事府作为大金国最高巫术机构,向来是被人供奉敬仰的,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参将兴师问罪,bǎngjià萨满治病,简直闻所未闻,就算那丫头不是在录的,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动的。
“哎,知道了。”曹庆乐得屁颠颠的跑了出去,得了爷的准话,他心里就有底了。
“曹庆,嘛去”吃饱喝得睡了一天的马晓歌起来出了院子想到外面转一转,便遇上了急匆匆的曹庆。
“那天那少爷死了,他家来人yàoshuofǎ。”
“哦,去吧。哎,对了,我救回来那人没事儿吧”
“没事儿,昨晚我那小儿子守着呢,风平浪静,什么事儿都没有。”曹庆说完又一溜小跑出去了。
“等”马晓歌回过神,再想问什么,就没看见人。算了,还是自己溜达着去吧,就当消化食儿了。这家伙,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梦游症,去厨房偷吃东西了,起来后这个撑得慌,不过腰不酸腿不疼走路不抽筋,连咳嗽都治愈了
迈着老太爷般的魔鬼步伐,马晓歌便来到了西次间,推门而入,便见夕阳中,一个白衣女子站立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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