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是辽城文物研究所的郑所长吧。久仰大名。”说着他伸出手,握住了郑所长的手。
他口中的郑所长年逾五旬,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式的黑框眼镜,看起来十分的严肃。
“客气了,文博士才是考古界的泰山北斗,这次我亲自护送文物过来,就是想一睹文博士的风采。”
两人客套寒暄了几句,文祈就领着一群人进入了研究所,押车的黑衣保镖将几人护在中间,郑所长更是亲自拿着转移箱,不敢假手于人。
他们所提的箱子里装着一件重要的文物,事关重大,上面不得不重视,文祈之前通过照片看过这样东西,但图片到底不如实物更有价值。
很快,交接完毕,文祈小心翼翼的接过这个箱子,向郑所长道了谢。随后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研究工作。
箱子里的东西被取了出来,那是一张被两块玻璃板夹在中间的丝织品,这丝织品薄如蝉翼,颜色暗黄,有部分已经抽死损坏,但中间图案的部分仍旧依稀可辨。
辽城文物研究所设备有限,保存手段也比较原始,只是简单的消毒清洗,并没有进行加固处理。
为了保存这块丝织物,文祈小心翼翼的对其进行了托表加固以及高分子处理。还将其扫描如电脑,做进一步的处理。
这块丝绸有着一千多年的历史,更珍贵的是上面的图案,这恐怕是牵连着一个座秘古墓。
文祈的学生用电脑,复原了丝织品上的图案,经过层层扫描和分析,最终得出了相对清晰的一份地图。
那上明确的标示着古墓所在,豫省是个好地方,是天朝古代文明的发祥地之一。
几代帝王都,随便拉出一个遗址都能吊打全国俗话说,一铲子下去就能挖出两个文物来。
尤其是北邙山,一共埋了六朝二十四位帝王,无卧牛之地,生在苏杭,脏于北邙是当时人的终极梦想。
可惜北邙山的墓地实在太多,太有名,历朝历代的盗墓贼,什么搬山卸岭摸金发丘,来来回回就差把那地方打一个透心出来。
且军阀割据,无粮饷的时候,那就是组织人成批的去挖盗古墓,到了现代可以说是十墓九空,边边角角的还剩那么一星半点儿。
就在文祈他们日夜研究这墓葬的具tiwèi置的时候,已经有一群人把这张图研究了个透彻。
“这应该是他妈的一个大墓啊,你小子从哪儿搞来的”其中有一个中年人兴奋的说着,还拍了拍另一个人的肩膀。
“我一朋友,从辽城文物研究所搞出来的,他们还在那儿研究是什么呢。我那朋友一眼就看出来这可是好东西。”那人笑了笑,他手中正不疾不徐的盘着一串珠子。
“那些搞考古的,就会纸上谈兵。麻本事没有,不过咱们得快点儿,不然等他们研究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肯定是大兵压境,那就没搞头了。”一个舔着肚子的胖子说到。
“给我看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伸手去拿那几张纸,他用铅笔在上面点点画画,很快就勾勒出一个大概,比用电脑分析还快。“这是,伏牛山”老人捋了捋胡子有些奇怪的说:“看着规格应该是个大墓,可是怎么会舍北邙而就伏牛呢。你们看,这伏牛山与熊耳山相连,在方城忽然断裂,这是漏风口,气运全都从这里漏出去了。它又是暴雨区,在这儿修大墓,很难保证不被水淹啊。八百里伏牛山,葬人的地方多了去了,怎么会选这个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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